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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寫了上邪》:我欲與君絕,長命無絕哀,山無稜,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用的是她曾模仿的他的魏碑,寫出來,倒有幾分氣勢。寫完,等待晾乾的中途,趙錦繡瞧著那語句,一字一字地像是刻在心裡一樣。
是的,在寫字的過程中,趙錦繡的漸漸清明:無論是不是林希回來,這一步,她趙錦繡不可能讓。因為,他林希有楚江南來守護,可是她趙錦繡也有許華晨要去愛護。她是好不容易才失而復得,必不可能有一絲一毫的退讓。
若果是有人處心積慮裝神弄鬼,想要加害自己,拆散自己與許華晨。那麼,也對不起,她不會放過任何一個阻擋自己和許華晨在一起的人。
無論鬼神,或者人,一切阻擋自己幸福的,統統格殺勿論。即便以後永墜地獄也無所謂,即便揹負所有罪名也無所謂。
他還在對岸努力。那麼,這一方小院裡的算計,就由自己來擺平。幸福是需要兩個人共同去努力打造的。
不應該是三個人。還有肚裡的孩子,他一定會堅定地站在父母身邊的。
趙錦繡想到這些,唇邊露出一抹淡笑。輕輕撫了撫自己的小腹,爾後,將那將清白展評,摺疊好,裝入信封,先前的焦慮,一掃而空。
任憑他真鬼,還是假鬼。她趙錦繡都鬥他一鬥。在她趙錦繡的字典裡,就不該有“怕”這個字,如今自己的夫君又與自己在一起,自己又有孩子。
所以,有什麼好怕的?
於是,趙錦繡吩咐了楊進要去楚江南的小樓走一趟,去瞧一瞧那一面銅鏡。楊進嚇了一跳,自然是不答應,還立馬喊來紫蘭、明雲歡等人勸說了一陣。
趙錦繡是鐵了心要去看看,眾人勸說了一概不理,油鹽不進,雷打不動。最後,眾人逼於無奈,只得忙的一陣雞飛狗跳,要準備什麼避邪物,念珠、木魚、陰陽八卦等,將趙錦繡簇擁著,前往隔壁的院落。
之前,趙錦繡早吩咐杜秉前去橋蘇青嵐,這會兒,杜秉與秋棠在小樓門口候著,對趙錦繡行禮。
杜秉說了蘇青嵐的病情,依舊是老一套的說法,沒有中毒,不是蠱毒,也不是天生的,但是就是脈象紊亂。
趙錦繡點點頭,說:“勞煩先生與我一併起看看這銅鏡,到底是怎麼個玩意兒。”
杜秉面目無波,作為一個醫者的氣度自然不怕鬼神,一口應承。紫蘭等人卻橫豎不同樣,都在低聲說:“夫人,您得為小公子著想。”
趙錦繡一頓步,笑道:“小公子是九少的孩子,自然不會怕什麼的,你們放心。若他是怕了什麼,倒是真不配為九少的孩子了。”
眾人皆沒有再說哈,趙錦繡已吩咐眾人皆在院落的水門汀裡候著,自己與杜秉、楊進一併進得屋來。
幾個小婢正在為蘇青嵐擦臉,見到趙錦繡進來,皆是一拜,道:“小婢見過夫人。”
趙錦繡揮退她們,便與杜秉在屋內轉了幾圈,最後將目光定格在窗戶下的銅鏡上。那是一面黃銅的鏡子,打磨的十分精緻,看得出是有心呵護的。
那窗戶半開著,日光斜斜地照著,傾瀉在哪銅鏡上。這樣的銅鏡又怎麼會有鬼魅呢?趙錦繡慢慢走過去,雖然不怕與林希對話,但到底還是有些緊張。
她走到銅鏡前,認真地瞧著鏡中的人,良久,卻還是自己的模樣,並沒有一絲一毫的改變。
杜秉卻在一旁說:“夫人,這屋內氣息汙濁,不利於夫人身子。咱們還是回吧。”
這人歷來老成持重,如今說出這番話,定然是話中有話。
於是,趙錦繡也不便與多留,於是一邊往外走,一邊應聲:“甚好,本夫人也想出去散散步,大家都撤了吧。”
第四卷第五章 詭異的桑駿
傍晚,幕芭四合,酡紅的落日在林間燃出血色的微漠院裡的老楓樹終於被清理乾淨,屋裡光線亮堂很多。幾名護院皆說明日會將老槐樹的根也會一併挖掉,並且會撒上黃酒,水飯。
其間,蘇青嵐也是淒厲地叫過幾次,每一次,都在喊:“不是我,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你無家可歸,到處遊蕩不關我的事。”
那些小婢也是有了經驗!蘇青嵐一鬧,就用杜秉給的藥將她弄暈。所以,倒不像上午那般鬧得轟轟烈烈的。
趙錦繡對蘇青嵐的鬧。她不覺得自己應該害怕,心裡反而是一片坦然。說實話,如果真有鬼魂,她還想巴不得見見。好當面對她說“對不起”,屬於你的時代已經過去了。現在將來都是屬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