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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般狠毒。
趙錦繡瞟了那人一眼,道:“你這會兒殺不了我。因為你殺意不夠。如果你一進來,就直接殺我。也許還有勝算。”
那人一怔,冷哼一聲,道:“你這個女人向來故弄玄虛,詭計多端。我不會上你的當的。”
趙錦繡輕輕一笑,倏然站起身,嘖嘖地搖著頭,不緊不慢地說:“看來你家主子真是對我下了不少功夫。還知道本夫人謀略了得。不過作為一個成名劍客。易塵先生居然不知殺意與戰意的重要性,倒是一個悲劇。”
“你竟認識我?”此人感覺很意外,隨後也不等趙錦繡回答。倏然躍起,長劍刺上來。
趙錦繡端坐椅子上,手一抬。在寬袍衣袖中,用早已拉開保險的那把槍射出了在這個時空中的第一顆子彈。因為做工並並不好,所以這顆子彈出膛,倒是震得人耳膜發疼。但是趙錦繡第一次開槍的戰績不錯,直接沒入刺客的左胸,巨大的撕扯力讓這人陡然怔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瞧著趙錦繡。
然後血從他捂著的指縫間蔓延奔突。但這易塵,昔年,趙錦繡也略聽過,這人也算是成名劍客,但不知為何,在五年前,一躍成為西門瑾的貼身擴衛,非常低調。而今,他雖然中槍,但依舊有著一股子要替主子幹掉趙錦繡的力,那劍法絲毫沒有亂。
趙錦繡也不躲閃,如果他楚江南的地盤上,都能出事。那麼,江慕白就不會選他了。果然,在易塵的劍離趙錦繡不到半米時,橫斜裡出來一個人,一柄沉重的青銅劍唰地橫掃過來,將易塵打飛出去。
趙錦繡這才看清這橫斜裡出來的這人,正是從令州到江城,一路上都跟著自己的那個揹著琴的少年,也正是三月時,那位要到江都去掃墓的少年。楚江南說過,這少年叫雲鶴,來自車容皇家侍衛訓練營。而他背上的琴,已經背了十五年了,從未拿下來過,那琴是他的孃親留給他的唯一遺物。
且說雲鶴一出手,與中槍的易塵大戰一陣,終於是誅殺了他。趙錦繡還在椅子裡坐著。在別人看來很穩,很有三言兩語退強敵的氣勢,但只有她知道剛才是險象環生,命懸一線。所以,這下子,她是癱軟在椅子上,沒辦法動彈。
屋外的局勢終於控制,楊進一進來,竟是行的匍匐大禮。趙錦繡眉頭一蹙,問:“楊統領行此大禮,何事?”
第78章 原來都是假象
楊進一言不發,跪在地上,將劍舉過頭頂。趙錦繡又問:“楊統領,此意何為?”
“請夫人降罪。”楊進說。
趙錦繡知曉這楊進向來忠心,這會兒竟然任憑刺客到了自家主子的近前,自然覺得是他自己失職,受了莫大的恥辱。
這古人就是不太知道變通,趙錦繡眉頭一蹙,嘆息一聲,問:“何罪之有?”
“屬下夫職。”楊進還是抬著劍。
趙錦繡沒有理會,只是吩咐衛戍將這易塵的屍體拖下去,交給結廬人境的護院們,說這畢竟是在他們的地盤上。
幾名衛戍應了吩咐,拖走了易塵的屍體。趙錦繡這下子才覺得渾身恢復了一些力氣,慢慢站起身。瞧了瞧雲鶴,這人還是那種怪異的裝飾,身後永遠揹著那一把古琴,他不會彈撥的古琴,據說是他孃親的遺物。
趙錦繡略一拱手行禮,笑道: “多謝雲少俠出手相救。”
雲鶴還是冷著一張臉,略一低頭算作行禮,然後開口說話。語調還是一貫的作風,有一點生硬,有口吃的嫌疑,他說:“我,五年,奉命,保護,三公子。不足,掛齒。”
他說話很生硬,但是趙錦繡卻是聽懂了,雲鶴是說他五年來都奉命保護著自己,不足掛齒。 雲鶴自然是楚江南的手下。
這個資訊讓趙錦繡當場愣在那裡,她有些不可置信地問了一句:“你是說你五年來都奉命保護著我?”
雲鶴點了點頭,從懷裡掏出一塊上好的雪白絲絹,對明雲歡說:“酒,借點。”
明雲歡將桌上的一壺酒遞給他,他倒了一小杯,浸溼了雪白絲絹慢慢地拭擦著他那把看起來並不是高檔的青銅劍,將上面的一世血漬擦掉。
趙錦繡還是被這個訊息弄得有些愣神,兀自站在那裡,窗戶半開著,風灌進來,雖掛著燈罩子,那些燭火還是由於猛烈的江風搖曳起來,打在屏風上的人影也搖曳散亂。
趙錦繡又不死心地確認:“雲少俠是說,楚公予讓你五年來都跟著我?”
雲鶴將那絲絹放在桌上,認真地將劍回鞘,認真回答:“是。可屬下,不是,少俠。”
明雲歡左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