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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縷深刻的痛楚,兀自分明著,自他的胸腔內,瀰漫至四肢。他低吼一聲,抱緊身下人,昂揚灼熱的堅挺直接攻入她的密徑內,發瘋一樣的掠奪著。
懷內的人兒,登時在他身下,化作了玉泥,綿軟至無骨,櫻唇內,發出陣陣嚶嚀。女兒聲,雖破碎,卻再警醒不過,一聲聲,宛如利刃,直插入他的骨髓深處。直至,痛,不能自持。
半醉半醒之中,眼前,卻仿似出現了幻覺,那一張因著情動而豔若桃夭的小臉,漸漸替換了這一張。一朵花瓣一般的唇瓣微微張著,杏眼如水,皺著眉,在他懷內婉轉承歡。香^汗^淋^漓,髮絲糾纏。每每若不能勝,又每每似食髓知味,剛停下,即又攀上他的身子,放誕向他索歡。若不予,則,掙如困獸之鬥,貝齒,在他身上,烙下數個齒痕。那一刻,只有他心內知道,他可以任她予取予求,即便她想要他的肉身骨血,他也會盡數割了給她取食。
徐氏的臉龐已是漲得通紅,許久不至的歡^愛,讓她幾乎不能承。男兒的碩大堅硬,已欲將她撕裂,卻半寸也離不得。她閉緊眼眸,不敢看他半分,口中,卻止不住,隨著他的馳騁,溢位迷醉的低聲。
朱棣,實在不忍再聽,伸出一隻大掌,密密捂住其口舌,並隨之加快了身下掠奪的頻次。一次更比一次深重,大滴大滴的汗珠自他的鬢角墜落,那一雙墨染的瞳仁內,卻是一片清明,分明是再清楚不過的情之掙扎。
至最後一刻,他終於長吼出聲,在她身內,灑下男兒灼熱的甘露。他緊緊閉上眼眸,一動不動,死死箍住身下的女子。這一刻,他恨不能殺了身下人,才能填了他此刻胸腔內的空洞。
***帳內,魚水交融,大明殿外,雪,卻是越下越大。鵝毛一般的大雪,似扯不盡的棉絮,鋪天蓋地,又似三月飛花,落於人寰。
第三卷 鬩牆 第四章 夢斷禁城鐘鼓
飛雪,猶似落花,盈然而墜。
既落於此處,也自會落於彼處。雪芽,本無根,自是不會厚此薄彼。宮城的最西處,尚有一處隆福宮,與大明殿、延春閣隔了一波太液池相望,中以凌波橋相連。
此處,是隆福宮的最西頭,緊挨著宮牆。
地勢雖偏,但風景絕佳,朝霞暮靄,夏荷春柳,比之大明殿和延春閣的雄渾恢宏來,反倒平添了幾許風^流蘊藉。
元舊宮內,宮室雖多,但,因著燕王向來節儉,故只開了幾處宮闕,其餘宮室皆照原樣落了鎖。
秦氏搬進這府內最晚,其餘幾座宮室都已經安置不下,徐王妃憐其性靜,專為她挑了這座最秀麗僻靜的去處。
與其一同入住於隆福宮的,尚有其他兩位侍妾。東、南廂的兩座毗鄰殿室內,各住著趙氏和王氏。
趙氏,名喚蕊珠,京城人氏,只比羅敷大三歲,本是燕王五名妻妾中最年幼者。年,雖幼,貌最不俗。明眸皓齒,雪膚花貌,加之秉性活潑,聽府內下人言及,素來深得燕王寵愛。王氏,雙名慈英,比徐王妃尚年長二歲,為其中最長者。跟隨朱棣時日最久,溫柔大度,敏於事而慎於言,行事舉止,比之徐王妃,不過略差三兩分。
另有楊氏、木氏,別居於另一座宮室興聖宮。楊氏,單名惠,平素個性清冷,不喜結交,深居簡出。而木氏,個性柔美,品貌色藝皆為上佳。雙名婉儀,父兄皆在朝中侍奉,品級雖不高,也算詩書傳家,舉手投足,頗有女史之風。
只多了個新來的秦氏,品貌算不得最出眾,年紀雖小,出身,卻是六人中最低最微者。別說其餘四人稱奇,就連這府內宮人僕役,都忍不住私下猜議。
若說王爺納之因為喜,卻不見恩寵優渥,甚至是涼薄二字。
若說不喜,她剛至,徐王妃卻待之甚眷,比之其餘四位“老人”,她這位新人分到的使喚宮人與物資,更是一分不差,只會有餘。
這其中,怎不令人心生妄測?
此刻,硃紅瑣窗外,雪落無痕,殿室內,自是溫暖如春。窗下的紫檀條案之上,數枝紅梅插於青花瓷的深瓶中,映雪怒放,倒也成就了一番疏影橫斜之景。
殿內雖大,卻只有雲蘿一人隨侍在旁。
前來傳信的宮人前腳剛走,這屋內原本如春的暖意,一時間,凍結成冰。
免了秦氏的宣。
這世上,還有什麼比希冀在先,再破滅在後的悵然?
雲蘿上前一步,低低道:“姑娘,剛剛廚房已傳了飯食來,天氣冷,此時就上了吧?”
原本蒼白的小臉上,浮出一抹淺淺的笑意,微微頷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