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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吟。黏膩無比,嬌美無比,卻半點不自知。
他握住她的纖腰,赤紅的眼眸內,俱是愛憐。
一隻大掌,搓揉著掌心內的溫香軟玉,唇舌,則纏住她的丁香小舌,更深地吻入她喉中。果不其然,她在他懷內,如痴如醉,癱軟似春水,汲取著,承受著,更,貪婪地接納著,只當他是她所有的依附與活命的源頭。
此刻,在他懷內的,只是他的痴兒。
這一次,依舊同之前的每一次,他剛停下,她即來索歡。身下的花蕊,腫脹零落至不堪,細細的肌膚之上,也俱是他烙下的印記。
卻仍一次又一次地跟他討要,片刻也歇不得,才得了,便嬌喘歡暢若不勝。杏眼如水,髮絲糾纏,密密契於他懷內,低低嗚咽著,隨著他的動作,往生赴死,卻不許他稍停。
他亦不會再停,直至此刻,他已知——他或許可以親手殺了眼前人,卻,不過是殺了他自己的一部分而已。
第三卷 鬩牆 第八章 青冥未有梯
前殿的七寶更漏,遠遠敲過了丑時,而懷中人,分毫未察覺。
朱棣停了下來,她既然要和趙氏一齊去臥佛寺燒香,少時就得動身。
他托起她的小臉,在那張猶自在喘息著的唇瓣中,低低道:“痴兒,已經丑時,爾是否還要去?”
一面說,一面握緊她的腰肢,長楔又往她身內深入了寸許,隨著他的深入,兩個人都顫慄了一下。她似醒非醒地望著他,眼眸之中,俱是情動之後的沉醉迷失。也不答他,隻身子又往他貼合了幾分,喉中發出一聲低不可聞的啞聲,就再不肯稍離。
他心中一蕩,身下慢慢開始律動,抱緊她,同時,低下頭再一次噙住她的小舌,重重吻入,一點一點,奪盡她腹中最後一絲氣息。果不其然,隨著窒息的加重,身下的契合之處,也隨之傳出難忍的甘美,已是極致,非但深,而且重,一波又一波,再一次,奪去了她所有的神志。
她在他懷內簌簌戰慄不止,於他喉中,兀自徒勞地喘息著。
眼看著一張小臉漸漸紫脹,他收緊鐵臂,再緩緩度入一縷醇厚的氣息給她,那自男兒胸腔之內哺出的麝香之氣,更帶著濃不可化的寵與溺。
她大口大口地接納著,與此同時,再承受著他在她身內的重重碾壓與貫穿。
天地萬物,這一刻,只剩下他與她,和他給她的鴆毒。
兩行滾燙的熱淚,自眼角徐徐滑落,除卻蝕骨的沉淪,這一刻,胸口處,最分明不過是“難捨”二字。偏偏她掙不脫,也割不下,終至絕望地嚶嚶而泣,在他剛鬆了她的間隙,口中噴薄而出,嘶聲喚道:“朱棣——“
他停下動作,自後托起伊人的纖腰,密密貼於自己身下。那一支碩大的長楔仍植於她的深處,如此強硬,若此燙熱,似要將她撕裂,再填了所有的罅隙。他俯身望向她,半晌,始沉聲道:“哭什麼?”
她抬起眼睫,勻了氣息,哽聲問:“敷兒,若……死了?”
他隔了好一會都不曾答,只嘴角輕揚,浮出一抹淺笑。雖是笑意,看著,卻更令人不忍。雖仍是面目深沉不可測,但一雙眼眸,竟比九天的星子還要動人。
她撫上他的俊顏,心內,已是明白了八^九分。低道:“但,若有一日,敷兒……終是對……不住……燕王……”
他的眼內,緩緩現出一道凌厲的寒光,淡淡笑道:“秦羅敷,如若有這一日,本王自會再懲治你。”
語意,已是再清楚不過,心意,也再是分明不過。
如此驕傲的男兒血性,竟在最後一刻,試著對她卸下了層層心防與壁壘。
這當中,何其掙扎,何其不易?
或許,這就是天意,他與她的深情,終是感動了上蒼,也感動了幽冥。
她支起身子,伏於他胸前,一張蒼白的小臉,於夜燭中,第一次,朝他綻開一朵笑靨。散發,披垂於腰間與肩側,黑白分明的杏目,兀自閃著清亮的淚意,但,這一副笑顏,已經沒有了絲毫的悲悽與傷懷。宛若晚風徐過,吹開了圃內海棠,花瓣舒捲,花蕊初放,在他懷內,嬌聲私語道:“朱棣。”
他也笑,笑得有一絲侷促,隨即,再絲絲深入,終化為男兒的朗聲大笑。他鬆了對她的鉗制,推開她,披衣下地。
第三卷 鬩牆 第八章 青冥未有梯(2)
不過片刻,即有宮人奉命前來服侍她起身洗漱,一併為她換上簇新的羅裙。
等一切準備停當,已是丑時四刻。
尚未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