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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非羅敷!”
他略鬆了力道,眸光好比利刃,冷聲質問道:“爾,想做方寒枝?!”
我咬緊唇瓣,慘白著一張小臉,輕輕搖頭。但凡活著一日,我,今生絕不會再做方寒枝與方家人。
他看見我的形容,眼中的戾氣才稍稍斂了數分,冷道:“爾,給我記好,要想活命,自今日始,你只可是本王的羅敷女。”
可是,我也不想再做羅敷女,更不想再活,因為我忘不了方寒枝的一切。即便我此刻想不起,日後,也必有一日會猛然憶起所有細節,到彼時,再叫人情何以堪?
自我縱身躍入秦淮河谷之時,我也再不是秦羅敷。
我不要他再碰我,即便我曾經如此渴盼可以為他所有。即便,他的俊顏,他的音容笑貌,曾經日夜縈繞於女兒的春夢中。
只可惜,春夢易醒,從來都是。
我已是不潔之人,這一生,即便我忍辱活著,也絕不會再讓任何一個男子近身,更何況是……我的春閨夢裡人。
他低頭望著我,身下錦褥凌亂,羅裙因著方才的強掙而半開,他的眸光登時深了數層,立起身,一面緩緩解著自己身上的衣物。
長衫去盡,男兒的昂藏鐵軀就這樣裸^裎於我的面前。
肩背何其寬闊,胸前的肌膚堅實如玉石,再往下——我別轉小臉,不敢再與他目接。他不疾不徐地扔了手中最後一件衣衫,隨即翻身上榻,將我直接按倒於枕上。
他的身軀原本就高出尋常男子許多,身形更是挺拔精壯無比,我豈是他的對手,不過三兩個回合,身上的羅裳就已被他剝去大半。
細細的肌膚,幾乎裸^袒於他面前。我不停抽咽,徒勞地想要自榻上逃逸,蓮足才剛踏地,整個人已被他扯回,重又箍於錦褥之上。
我淚落如雨,哀哀而泣,嗚咽道:“不要。”
他俯下身,手掌托起我,並不說一個字,薄唇即封住我的哭聲。這一次,是更深地吻入,強硬的唇舌在我的檀口中長驅直入,另一隻大掌用力搓揉著我胸前的蓓蕾,竟絲毫沒有半點憐惜之意。
我吃痛地蜷起身子,在他喉中嗚嗚做聲,卻發不出半個位元組。
他的身軀仿似鐵一般堅硬,摩擦於我的溫^軟之上,生生的疼。而他玉色的肌膚上,因著我的強掙,很快便被我的指尖劃出道道血痕,甚至,連胸口處也未能倖免。
我,不要。
但,這一次,他卻似變了一個人,非但要,更要強取。
將我面朝下緊緊箍於他身下,再用膝蓋強行分開我的小腿,為了止住我的抗爭,一雙手臂也被他牢牢縛於頭頂,隔了半褪的羅裙,敷兒明顯感到他碩大堅硬的長物,頂著我的花蕊處,再長身一挺,直接攻入了我的後^庭,我登時痛得幾乎昏死過去。
我掙扎著扭過小臉,驚懼地望著他,口中因著失語說不出一個字。他雖進入,卻不動,強抑的汗珠,一滴一滴,自那副驚世的容顏之上滴落,暈染於我的肌膚之上。
我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慘呼道:“不……”
我不出聲還好,話音甫落,他眉間登時湧上一股疑雲,重重攫住我的腰肢,皺緊眉,竟,不再管我連連的哀鳴,一下一下,重且深地律動著,帶出身內一陣又一陣火灼般鑽心的疼痛。
我痛到實在不能忍,對準他的手臂就死死地咬下。
這哪裡是求^歡,他既然嫌棄我的殘破,又何必勉強自己要我?
他任我咬下去,貝齒深入他的血肉,舌尖甚至嚐到一絲血液的清甜之意。但,即便是如此,仍解不去身內的劇痛,很快,我便忍受到了極致,氣若游絲,嚶嚀一聲,隨即失去了最後一絲神智。
等到再幽幽醒轉,發現自己已經伏於他懷內,不著寸縷,身上,是如此溫暖堅實的懷抱,帶著男兒的麝香之氣,還有歡^愛過後的汗膩。
我背過臉頰,不肯看他,才扭過脖頸,只覺耳側的肌膚即被他的唇舌攫住,一寸一寸,或輕或重,復帶出我四肢百骸一陣又一陣難抑的顫慄。
他覺出我的反應,猛的再將我抱緊,再一次,欺身而上。
長物實是巨大碩長,方才的遭遇猶在眼前,我只看了一眼,便嚇得簌簌發抖,他卻不許我逃脫,一點一點,自花蕊處,強行探入。
我自知無望,只含淚望著他。他的瞳仁好似深潭,深不見底,那裡面,似有情之掙扎,似有冬之寒霜,我辨不清,更看不明。
他是因了在意我的身破才如此麼?可,那一切並非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