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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少待了片刻,才細聲道:“這一次,燕王,還要去很久麼 ?”前一次,他整整去了數月,再前一次,逾半載而不歸。女兒心內 的思念,幾欲望斷雲山。
他撫著她的髮絲,不語。此番南下,或許數月,即返,或 許半載。一切,俱要看戰事而定。
才撫了數下,懷內的小小身軀,不期然,就自他臂彎間掙 出,一路往下,來至男兒的腰腹之處。一雙小手,才有所動作,整 個人就被他自下而上覆提起,含笑斥道:“痴兒,爾在做什麼?”
她咬著唇瓣,毫不示弱地回望入他的眼眸內。
她要他,他當然知曉。
他箍緊她的身子,笑道:“本王確實累了。”
她略微紅了臉頰,自他懷內支起身子,漆黑的瞳仁內,閃 著灼人的光芒,眼睫之上,尚有著未乾的淚意。
“敷——”語才出,又止,小臉上,俱是傷意。
半晌,才能接道:“想和燕王要一個人。”
他將她由方寒枝變為了秦羅敷,此刻,又再一次,將眼前 人復變為他的王妃徐氏。自那一日始,她變得愈發少言,不僅是於 人前,即便是與他一齊,也極少開口。屢屢才開口,每每,欲言又 止,實是不知該如何自稱,自處。
他仿似瞧不出,只,不動聲色地沉聲道:“爾,想要何人 ?'…87book'”
“敷兒,想要馬三保。”她低頭,一眨不眨地望著枕上的他, 突然間,脫口而出。
此刻,只有他與她二人,她不要再做徐氏。
馬三保,雖奉命去了鳳陽皇陵,但,應該不日即返。
他頓時明白了八九分,卻佯裝不知地問道:“爾要馬三保何 用?”話,雖問得淺淡,眼底隱現的精光,卻,直逼人心。
她終究不敵,一張小臉,逐漸漲得通紅。
他這才淡淡駁道:“爾,給本王老實在府內待著,不得胡鬧 。”
懷內之人,偏,不畏不懼地強應道:“可,燕王不在的時候 ,敷……兒,實在想燕王。”
他的一雙眼眸,登時深了數層,其內,已盡換了戲謔之色 ,反將她一軍道:“王妃,是想本王的人,還是想要本王的身子?”
她素來在他跟前放誕慣了,索性,俯低身子,唇瓣徑自覆 住他的。
天色,已然亮了,她知道他很快便要起身,這一刻,宛如 離別提前一夜來至人跟前。
可是他著實累了,任由她吻著,一雙大掌只扶住她的腰肢 。
身上的小小人兒,仍不肯輕易屈服,不依不饒地跟他索求 著,嬌柔的丁香小舌,與他的,痴痴糾纏。甚至,還學著他的模樣 ,欲深深吻入他喉內,只是學得不甚嫻熟,才探入半分,貝齒,就 磕到了他的。
他半靠在枕上,索性任她胡為,好整以暇地照單全收。
唇齒之間的氣息,越來越急促,卻不是他的。懷內的那一 副身子,亦愈發滾燙,女兒的柔軟,密密契合於男兒的腿間,慢慢 與他廝磨。
他到底受不住,苦笑一下,一雙鐵臂加重了力道,緊緊箍 住她,不許她再動。
才安生了眨眼間,早被她扯開的衣襟處,復傳出一聲低吟 ,隨之,是細碎的尖利之痛。仍不願死心的小人,不斷在男兒玉石 一般堅硬的胸口處,耗費著她的氣力。
他笑著斥道:“痴兒,本王一早還有軍務!”
她只當聽不見,嬌喘細細,掙了一身的汗意。
髮絲,早被他解了,此刻,散落在他的指間,身側。人, 是越來越惱,和他執拗地索要著:“敷兒,想要燕王的身子!”
實在太過放肆孟浪,他沒由來地聽著刺耳,一把攫住她, 眼眸內,陡然間深不可測,直望得人膽寒。
她並未察覺,不知哪裡來的勇氣,反,匍匐進他懷內,再 一次,將小舌探入他的齒間,纏住他。
不過轉瞬間,他已翻身而上,將其牢牢箍於身下,靈舌, 撬開她的檀口,狠狠吻入。長身再一挺,男兒的碩大昂揚,即刻要 將之貫穿。
始入,她即在他喉內發出一聲吟哦,身子,在他懷內,輕 輕顫慄。宛若一汪弱水,婉轉承接著他的侵入,貪婪地汲取著,吸 納著。
身內,其實何其痛?可,軀殼之痛,卻能蓋過人心內的痛 楚。
仿似,他只是她一個人的,仿似,關山阻礙,剎那即可飛 度,再沒有晴天恨海,迢迢星漢之隔。
建文三年,二月十六,燕王率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