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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真地按傳統習俗過節。
井言捏著錢出門了,這一去就去了老久,待他回來的時候天都黑乎乎的了。
“就在樓下買東西,你怎麼去——啊,你的頭!”她吃了一驚,“你的頭,頭……”
“我頭還在。。”他一把拍開她的手,“不過理了個頭發”
她提過柚子,眼睛卻還在細細打量他,“怎麼突然想理髮了?”井言轉身把門掩上,頭微微低下,“太長了很熱。”
季風繞著他左看右看了一圈,伸手揉他的頭髮,嚯嚯地笑著,“好好好,這樣最好了,省水也省洗髮精。好,洗洗手來賞月吃餅了。”才往前走了兩步,就被他拖住,“怎麼了?”
他支吾一下,“剪短了……很難看嗎?”
“不會啊,很清爽啊,男孩子就得短頭髮嘛。”她有些意外,“你也會在意這個啊?”
他斜一眼過來,“什麼意思?”
“因為我覺得,你好像不太在意外表麼。”以前一洗完澡就習慣只穿個三角內晃來晃去的人,怎麼會在意別人的看法?“比較……不拘小節。”
他看了看她,嘴巴一撇,“……你原來是想說不修邊幅吧。”
她裝作沒聽到他的話,把大柚子往陽臺拖,“快點快點,月亮都出來了。”
小圓桌上擺了幾個碟子,月餅瓜子什麼的都裝了一點。季風把腿盤起,將柚子放在腿上剝。柚子皮很肥厚,水果刀一切就沒到刀背。她用力地轉著刀子,三下兩下就把柚子皮給撕剝好,用力掰下一掰遞給他,“嚐嚐。”
他接過來,習慣性地嗅嗅,“這個好吃嗎?”
她瞄了一眼,“雖然你買的顏色有點青,但長這麼大了,應該還不錯吧。”
他咬了一口,“酸!”
“酸的啊!”幸好還沒下口,她趕緊把自己的放一邊,“酸的話就不要吃了。來來來,吃月餅。”
他眼睛眯起,臉都皺成一團,“好酸!”一把抓住她的手,“你故意的吧。”一看到他說酸了,那柚子扔得比誰都快。
她眼睛四下亂瞄,無比心虛,“哪有,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
山貓的眼睛眯成一條縫,一嘴的牙都酸倒了,含糊不清地說道,“唔……不,不行!你也得吃一瓣。”
聽他說話都覺得牙軟,她哪還敢碰,“不用這樣吧,來來,我們吃月餅,吃月餅!”
他一拍桌子,“不行!你也得給我吃!”
“有人按門鈴!”她趁機腳底抹油溜去開門。
貓崽子捂著腮幫子內牛滿面地吼,“開完門也得回來吃柚子!”
過了一會兒,季風喜滋滋地回來了,“是物業的,來送月餅和柚子哦。哈哈,這下夠吃了。”
他瞪著那個新柚子,一腳踢了過去。
她伸腳踩住,吼道,“這可是紅肉蜜柚耶!和你買的酸柚完全不同的品種,這個很貴很好吃的!”
他恨恨地瞪他,依然口齒不清,“……騙子。”
她把蜜柚剝好放在盤子裡,見他依然皺著一張臉,便挑了塊哈密瓜口味的月餅扔過去,“吃個月餅吧,吃了就不覺得酸了。”
他狠狠地瞪她一眼,拆起咬了口,含在嘴裡半天沒動。
“味道怎麼樣?”她咬著蜜柚肉,“好吃到捨不得吃了?”
他扭過頭,嘴角抽搐個扭曲的線條,“……嚼不動。”
她當場就笑翻了。
到了第二天,他還是不太咬得動東西。季風知道有人怕酸怕得要命,可也沒過隔夜了還在酸倒牙的。她嘗試過給他喝茶水和牛奶,還讓他反覆刷了幾遍牙。都不起什麼效果。眼看平常很能吃的山貓餓了兩頓,到了晚上眼睛都發綠了。
她心裡過意不去,把麵條煮得爛爛地端給他。他只撇了一眼,便很有骨氣地扭過頭,“不吃,我又不是嬰兒。”她只得改煮麥片糊,他這次連看也不看,“端走端走,聞著都想吐。”
她沒辦法,“你到底要吃什麼?”
他把下巴往抱枕上一戳,“我想吃米飯排骨。”
“你牙都咬不動了還要吃米飯和排骨?”她手指往電視上一戳,“你以為自己是拍阿旺Q糖的老婆婆啊‘我可以用抿的~~~’”
他陰沉著臉,重複道,“騙子。”
她噎了噎,老老實實地轉回廚房煲了鍋魚肉粥。貓崽子聞著魚味就開始不安份,前前後後掀了二十多次蓋子。裝碗的時候他強烈要求用上借飯的那個盆,他要抱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