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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挑食,但絕不吃虧。
☆、實力懸殊的格鬥
“有話好好說不行嗎?”她扶著牆,雙腿其實已經軟得不像話了,“幹嘛……拆我房子。”
他一腳跨過門板,手指扳得咯咯響,“你不是說隨便我拆嗎?”
“我,我只是出於客氣地那麼一說……”看著開裂倒下大半的門板,她的心都在滴血,“你怎麼能這麼暴力?”
“我暴力?”他陰惻惻地看著她,一步一步地靠近。待離她不過半米距離時,他一巴掌拍上她身後的牆,湊近,“你好好看看,到底是誰暴力!”
她只瞧了一眼馬上就心虛地扭開頭,他的面板本來就偏白晳。她踹得用力,於是乎,在他的那側臉上大腳趾到小尾指一印俱全,還附送半個前腳掌。她側過身子,企圖躲避他的咄咄逼人,結果是最後退縮到了角落,“我……我無心的。”她長這麼大,和人打架的次數屈指可數。而且,季爸曾經教育過她,打人不打臉,留人三分面。
他摸了摸臉,咆哮道,“無心的還能踹得這麼準,你腳上裝了雷達啊!”
她龜龜縮縮地抻了抻脖子,試圖擠出一個笑容,不過因為太勉強了,所以笑得比哭還難看,“我不……”話還沒說完腳就被他一把抓住,拖小豬崽似地給拖出來。
她尖叫著,慌亂地揮動著手臂甩開他。可是手腕上傳來的疼痛是那麼尖銳,她忍不住蹲下去,企圖用整個身體的重量來墜住他的步伐。他果斷地鬆開她的手,然後,他彎下腰鉗住她的腿就往外拖。她持續地尖叫 ,想要抓住一切能攀附的東西。可是纏在她腳上的手充滿了力量,帶著不容抗拒的堅定,像是拔蘿蔔似地要將她強行拽出房間。她怕得要命,僅存的一點兒膽氣如同太陽下的冰塊一般化得片甲不留。她感覺自己就和恐怖片中的路人甲一樣被怪獸拖走,然後被吃得皮骨不存。
眼看就要被拖出房間,她拼著最後一點力氣抓住門框,嚎叫著,“救命,救命啊……”她知道他倒不至於殺了自己,但是這隻山貓的性格怪異,行動詭譎。他會對自己做什麼,她還真的不敢想。可惜的是她叫了也是白叫,這房子隔音好、位置高。就算聲音從窗戶傳出去,也很從會被風給吹散。
“你叫,你叫!”他的聲音初聽起來有些咬牙切齒,後面便帶了些戲謔,“叫破喉嚨吧你!”樓下是沒人住的,而這間房間又是在端頭,隔壁的人也壓根聽不見。他心一橫,手上多用了把勁,眼看就要把她拽出房間了——可在這個緊要的當口,門鈴卻響了起來。
悅耳的鈴聲在此時聽起來相當突兀,井言手上的動作一頓,季風原想趁著這個機會掙脫。可還沒待她扭幾下,他便反應過來了。接下來這廝的行為便相當不地道了,他竟然一腳踩在她屁股上,“不許動。”
她黃花閨女的屁股啊!連坐公交與地鐵時也沒人蹭過的屁股,竟然被這個莫名奇妙的弟弟給踩了!還兩瓣都踩!她再無力掙扎,只是虛脫地仆地嗚嗚啜泣,連帶著含混不清地咒罵他。她再不想呼救了,被人看到她現在的模樣,她不如去死。
門鈴響了一會兒便停了,但沒隔幾秒又響了起來,這次持續的時間比上次更久了。井言終於按捺不住,鬆開手腳往客廳走去。大門邊的可視電話早就沒用了,他又極討厭用貓眼,索性一把拉開門。
門外站著個眉眼陰冷的男人,他面色凜冽而沉鬱。雖然穿著家居服,可週身卻散發出生人勿近的氣息。他的站姿筆挺,縱然手上拎著個黑色垃圾袋,腳上趿著雙缺了角的拖鞋,也絲毫沒有影響他的威嚴氣勢。
井言貓般的眼瞳在對上這個男人時立刻收縮起來,幾乎是在同一時刻,他全身的肌肉緊繃起來。他防衛地將身體略略後傾,可腳下卻是紋絲不動。冰冷的金屬物件已經滑到了掌心,指縫間已然能看到尖銳的端頭。他死死地盯著面前的男人,連呼吸都有了片刻的停滯。
無聲的對峙持續了幾分鐘,到底是年輕的那個先繃不住了,“你想幹什麼?”
對方嘴角閃過一絲近乎輕蔑的笑容,彷彿他的問題極可笑。他的目光越過他,落在那個形容狼狽的女人身上,答非所問,“你們太吵了。”
季風卻是認得這個男人的,他就住在她樓上,2301的男主人。她在經濟困難的時候曾經得到樓上女主人的幫助,那女主人人很好,可2301的男主人卻絕非善類。雖然他是她見過長得最優的三次元男性生物,但再優的臉也經不起長年的陰沉表情拖累。更不要說他看人的目光總是冰冷冷帶刺一般,彷彿只要他掃上一眼,便能知曉別人的根底。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