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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出去工作麼?”他點點頭,“老這樣也不是辦法。”他眨著眼睛,“我不會惹事的,你放心好了。”
季風糾結地看了他幾秒鐘,挺艱難地開口,“那,那你找的那份工作是,是做什麼的?”雖然他最近表現很好,可基於對他本性的瞭解,她還是不太敢隨便放他出去。
他想了想,努力描述了一下,“嗯,就是那種,呃,不用費腦子又比較清閒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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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種工作嗎?有的話能輪到你嗎?
“上班的時間比較自由,有叫才去,嗯,沒活兒的時候我就在家裡待著,隨便做點啥都行。”他轉著眼珠子,“挺輕鬆的。”
季風大為驚詫,,“這是什麼神奇的工作啊?”
他目光閃爍了一下,開始含糊其辭。看他這副模樣她越發窮追猛打,“公司的名字是什麼?辦公地點在哪裡?”
她問得越仔細,他就越躲閃。他越躲閃,她越是不能放過他。到了最後她都快動怒了,他才老實交代說這份工作是朋友幫忙找的,是臨時性質,並不穩定。他在國內認識的人不多,但季風隱約知道那些人個個本事通天。於是在他再三保證不會惹禍的情況下,她勉強同意他明天去上工。
不過她心裡還是覺得有些疙瘩,覺得不放心。她有種預感,井言找的這份工作恐怕不像他說的那麼容易輕鬆——她這種預感在半夜準備出去找水喝時得到了驗證。
“……好吧,就按你說的辦吧。”空蕩蕩的客廳裡井言那壓得極低的聲音還是讓她聽得清清楚楚,“反正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做了……不能太過火……地點的話,不能去太遠,必須當天來回……我不外宿,還有最重要的是薪水要日結!”
她屏神凝氣地聽著,滿肚子疑惑。這到底是什麼工作啊這麼神秘詭異!季風的手扒著門框,恨不能現在就撲出去掐他的脖子讓他說實話。
“我這次算是栽你手上了……”他有些咬牙切齒,“別忘了你的保證……”
真是越聽越抓狂啊有木有!就在她按捺不住要爆發的時候,井言最後一句話好似一盆冰水,讓她從頭冷到腳。
“你給我發毒誓,絕對不會讓你老公知道我們的事……”
☆、令人坐立不安的危機感
季風吐掉漱口水,用冷水浸溼毛巾敷了敷臉。鏡子倒映出一張睡眠不足的臉,腫腫的眼皮子把眼睛擠成一條縫兒。這樣子太難看了,放以前她就不出門了。但今天是週五,怎麼著也得熬完。往臉上拍了點爽膚水,又上了層保溼乳液,這樣看起來才覺得好些。
餐桌上已經擺好了水煎包、豆漿和油條。井言正在一旁分裝鹹粥,見她過來了格外殷勤地拉椅子,“先喝豆漿吧,要糖嗎?”她搖搖頭,“你怎麼又買這麼多?錢夠嗎?”
“夠的,”他把豆漿推過來,坐下託著腮幫子看著她,眼睛彎了起來,“我昨天剛拿了薪水。”
“你前幾天才上班,昨天就拿薪水了?” 她的眼睛眯了起來,“這什麼工作這麼好啊,和我詳細說說嘛。”
一抹慌亂在他眼底閃過,可很快他便藉著掰油條側過身子,故作輕鬆地說道,“也不算是薪水,嗯,說是置裝費。不多,一點點。”
“置裝費?”她故作驚歎,“那可是外資公司的待遇啊。”
山貓現在經不起蝸牛的任何形式的一種表揚,很自然地翹尾巴了,“我的能力不差吧。”
“可是我也沒聽說過哪間外資公司聘人不用試用期的。”她用勺子攪著鹹粥,不經意地瞥了他一眼。井言被她這別有意味的一眼看得冷汗直流,這還是他頭一次被人逼問。好在蝸牛現在走迂迴路線,沒有再繼續問下去。縱然她已經抓到了他的小尾巴,可為免打草驚貓,她就適時給他一個臺階下,“大概是你的朋友關係夠硬吧,所以你才能這麼特殊。是不是?”
山貓趕緊順勢下階,腦袋點得和啄米小雞似地,“對對對,是這樣的,是這樣的。”
一場看似稀鬆平常但暗流湧動的對話就此結束,但事情卻沒這麼輕易過去。人一旦起了疑心是很難將它按滅的,可連著幾天觀察下來,井言卻表現得越來越像一個勤奮上進的白領,朝九晚五的上下班,回來的時候會順手帶把菜或者一些小點心。但是他從未談起過他的工作,也絕口不提同事與上司。
季風曾經試過套話,可井言太精狡了,回答起問題來總是滴水不漏。她開始心煩氣躁,每每想起那天晚上他說的那句話就坐立不安。
這天她回來的早,聽著公用浴室裡嘩啦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