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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子高又有力氣,很適合幹這種體力活兒。而井言也樂得給她使喚,現在他純粹就是個M,被使喚被奴役的時候最有存在感。
大掃除完畢後井言看時間尚早,便溜去廚房切了點蘋果梨子拼盤,在上面叉了牙籤端出去。客廳裡開著空調,吹著人格外舒服,兩個人就盤腿在客廳裡吃開了。
季風一邊吃著水果一邊抱著個抱枕看小清新的言情劇,很專心致志。井言對這類的電視劇很不感冒,他只是很享受和她單獨相處的時光。哪怕她不看他一眼,哪怕她不和他說一句話,只要這樣靜靜地待著,呼吸著同一處的空氣,他也是很滿足的。
吃著吃著,他的貓科屬性又冒頭了。從坐到半臥,從半臥再到躺,最後竟然抱著個軟枕直接睡了過去。他的睡相也相當有意思,原先坐的時候便不敢離她太近,中間隔著個水果盤子。現在他睡著了腦袋便朝著她的方向,身體卻是蜷著,活脫脫一顆大逗號。
季風看電視看得入迷,完全不知道他在一旁睡著了。當她再次看也不看地用牙籤插水果的時候,卻發現怎麼也扎不進去。她這才扭頭看了眼——牙籤就戳在他的臉頰上。
他大約是真的很累了,被紮了臉也沒醒。她趕緊收回手,緊接著便低下頭確認他的臉有沒有被劃傷,還好看了半天只發現一個極小的紅點點。她這才鬆了口氣,想想他這麼睡著挺不像話的,便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臉,“井言,井言。”他動了動,鼻子裡發出一個撒嬌似地單音。她用指甲輕刮他的臉,“起來了,回房間裡睡。”他抿抿嘴巴,雙頰鼓了鼓,半轉過身子攤開手腳,含糊不清地說了句什麼。她不死心地捏了捏他的鼻子,他終於迷迷糊糊地半睜開眼,眼底一片松懶散漫,明顯沒睡醒的模樣。而雙手卻抬起環住她的脖子,很順溜地將她的腦袋拖了下來。緊接著他的嘴巴撅起,叭嘰一聲就貼了上來,清脆響亮地‘啾’了一大口。
這事發生的很快,嚴格來說不過一二秒的時間。因此當季風回過神來時,山貓已經帶著滿足得不能再滿足的笑容轉個身繼續沉睡。季風愣愣地抬起手背擦了幾下唇,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反應。
她覺得他是故意的,可看他這樣子又不像在裝,好像真是睡迷糊了。而現在重點是啃也被啃了,追究這些沒用,沒用!她憤憤地站起來,左看右看,最後抬起腳一下踹在他屁股上。他的身體晃了兩下,又緊緊地蜷起來,軟枕梏在懷裡,依然是一副甜蜜的睡相。
季風氣得電視也沒關就回了房,門重重地關上。可,過了一會兒門又開了,她扯著一床薄毯出來,先是又抬腳踹了他幾下。緊接著揚起毯子狠狠地摜在他的身上,“裝死吧你!”
他依然是穩穩地躺著,臉上還是一副挺甜蜜的、‘我什麼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的無辜表情。只是在蝸牛再次關上門後,山貓緊合的眼睫動了動,緊接著他抱著薄毯在地上打了兩個滾,再剋制不住得意地、極小聲地‘嚯嚯嚯’滴笑出聲來……
☆、捲土重來的萌貓
無論哪種小動物,和人類相處久了便會察顏觀色。它們天生第六感就很敏銳強大,只要主人小小地變一個眼神,稍稍地放鬆一下面部的肌肉,它們就馬上知道自己是該湊上去還是該躲起來。
那日井言雖然藉機揩油被季風踹了幾腳,但他心裡卻是美滋滋地。因為她沒把他踢醒讓他滾蛋,最後還甩了張毯子。這一切足以說明她是在乎他的,也說明那件事的陰影也在慢慢地褪去。雖然第二天她沒給他好臉色看,可還是吃了他買回來的早餐。
雖然現在他還是住在那間半成品書房,還是很苦逼地睡地板。但這日子過得有盼頭比什麼都好哇!士氣大振的山貓開始越發勤奮地幹家務活,成天沒事東抹抹西擦擦。除了主臥室不敢進去外,其他的房間他都打掃過。季風看在眼裡,也沒說什麼。過了幾日他的膽子慢慢地大了起來,終於在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他偷偷摸進了她的臥室。
她房間裡的擺設沒怎麼動,不過電腦桌上多了個放化妝品的架子。季風原來是不化妝的,連基礎的保養也是一罐子面霜搞掂。不過工作後公司有要求,女員工必須上淡妝。這架子上的保養品和化妝品都是從超市裡附設的專櫃淘來的,全是中低檔品牌。
井言對女孩子的東西一竅不通,但是看那包裝也覺得挺粗糙的。他把這些東西一樣一樣地拿起來端詳輕嗅,再仔細抄下名稱。他的動作很輕柔小心,生怕把這些瓶子放錯位置。因為哪怕蝸牛再粗神經,每天必用的東西挪了位置,她還是會發現。
把所有的東西依原樣放好後,他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