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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g:看書吧)常有挑戰性。倘若是別個事情,經驗不足索性就隔日再戰。但是在這種事上,男性總是能表現超出平常的毅力與堅持。
不過,經驗這種東西還是得靠積攢,臨時抱佛腳的下場多半是被佛踢一腳。好比萬花叢中過的老手,肥肉就在嘴邊了卻也只是懶洋洋地要舔不舔。而像井言這樣的新手呢,大半塊咬在嘴裡了卻還不放心,恨不能一下子全塞進去。
新手最容易犯的錯就是:吃得太快太急,容易噎到影響表現。
井言的呼吸急促,剋制不住激動得全身都在微微顫抖著。他盼望這一天太久了,久到他都不知道現在該做些什麼。他只能加大力氣抱緊她,一遍一遍地確認她真實在自己的懷裡。他舔吻著她的耳垂,凌亂的呼吸噴灑在她的頸間。剋制不住的激動,他的唇哆嗦著滑到她頸上,唇舌間開始不分輕重地用力,很快就把她給咬疼了。
季風本來就被他箍得難受,呼吸受阻又聽著他那氣息不穩的呼吸流竄在耳邊,緊張的情緒又被渲染了幾分。她哼哼著想要扒開他的手,可他哪能讓她如願。直到她急了斥他一聲,他這才不甘不願地把爪子鬆開些好讓她調整呼吸。待她氣息稍平,他又從後面緊緊地貼上她,愈加勃發的器官頂在她股間,熱熱脹脹地。
“今晚一……一定要嗎?”
“當然,”他斬釘截鐵地說完後又怕自己語氣太重惹她討厭,一個不高興這到嘴的肉就溜了,於是便把語氣放得和棉花似的軟,“你看我都這樣了……”扭扭屁股頂住她,開始哀求她,“……會死人的。”
她被他頂得全身發燙,下意識地縮了縮屁股,“你就不能,衝個冷水澡?”
“不行!”
“光抱抱不行嗎?”
“不行!”
“那……摸摸呢?”
“……你索性去提桶汽油潑我身上好了。”他咬牙切齒,“一把火把我燒死得了,你燒死我!”
“可我今晚不想要。”
他全身一顫,“今天我們領證啊,今天我們結婚了,你還是不能……”見她依然一聲不吭,他的聲音裡隱約帶上了顫音,“你就不能可憐我一下麼?”
季風最怕聽到的就是‘可憐可憐我吧’這樣的話。她猶豫了好一會兒,終於鬆了口,他大喜過望地她臉上啃了幾口。她被他的熱情嚇得小心肝直抽,趕緊補充道,“要是中途我感覺不好,我叫停你馬上給我停!”
他現在美得咕嘟冒泡,不管她說什麼都點頭。只是現在點頭點得爽快,真要到半途中止的時候,他哪可能照辦?
哄哄這顆傻蝸牛罷了。
作者有話要說:嗯。其實,今天我有心二更……
= =
所以,快點用花花砸死我!
終於可以開吃了!
色誘了有木有!!!!!!!!!!
來嘛來嘛,人家等很久了嚶嚶嚶……
☆、純潔的領證之夜
井言迫不急待地把她翻過來,掀開衣服下襬腦袋就鑽了進去。手與唇貼著柔滑的腰身往上推進,很快就來到豐潤的乳間。他顫巍巍地喘了口氣,鼻尖深埋進去吸嗅著,像是要將她的氣味死死記住。他盡情舔吻著,肆無忌憚用牙齒含咬著小小的嫩蕊。她的身體像是觸電似地拱起,陌生的快意飛快地從腦中竄過,麻痺得全身都不得動彈。
他直覺敏銳,很快就覺察到自己哪些舉動能帶給她快慰。於是越發地賣力,牙齒輕咬著那逐漸脹漲的珠蕊在齒間摩擦滾動,一鬆一緊,一吸一放。粗糙的舌頭抵著幼嫩的頂端摩挲纏吮,極盡討好之勢。她穿著寬鬆的長袖T恤,於是乎低頭便能看見自己胸前拱起地一塊,還左右小輻度的擺動著。
身體的熱量在迅速地凝集著,一種罕有的、陌生的渴求也在一點一滴地匯聚叫囂。這種突如其來的生理需求讓她很是驚惶,潛意識裡有不想刻意迎合他的舉動,於是便有了幾分抗拒。
她抬手推他的肩膀,“停下來。”可他現在哪能聽得見?就算聽見了,又怎麼可能停?她開始著急,手上開始用力推著他的腦袋。
他現在正和水蛭似地趴在她身上,正吸得過癮,就算給他幾個耳光都不可能松嘴。反而是覺得她吵,反手就把T恤往上一翻,被吮啜得呈出桃粉色的面板暴露在空氣中。唇舌已經滑到她的肋下的柔軟處,只要他在這裡用點力,她就會像受驚的小松鼠一樣發出細細的咭咭聲,爾後全身震顫。
雙手沿著她的腰線往上推,很順暢地將T恤從她身上除了下來,胸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