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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動聲色地收下,“參加什麼活動。”他說是抽獎,她點點頭,說道,“井爺的手氣真不錯啊。”
井喵喵一個反應不及,整條炸小魚就這麼順著喉嚨滑了直去,嚥了個囫圇,“你,你怎麼……怎麼這麼叫我?”
她故意繃著個臉,“你說呢?”
井喵喵垂首,“你都知道啦?”他以為是單太太和她洩的密,要知道單先生沒什麼事會瞞著妻子。
她詐他,“差不多,但還是想聽你和我說。”
喵喵以為老底被掀了,立刻就坦白了。因為涉及一些敏感的部門和特殊的工作內容,他只敢說了個大概。但是整體的架構輪廓已經出來了。季風一邊聽一邊冒冷汗,這算什麼啊。她家喵喵剛從什麼聯盟裡脫出來,現在又掉到了黨國的掌心,這也質變得太離譜了吧。
“他們,他們不介意嗎?”她問道,“不是說這種保密單位的審查很嚴格麼,他們沒查你的過去?”
井喵喵拍了拍胸脯,“放心吧,咱上頭有人。”
季風心下慼慼,便轉了話頭,“你還要給那什麼部長當多久保鏢啊?”井喵喵很不滿地看向她,“什麼保鏢啊,我可是帶著任務去的。”他壓低聲音,“那個人經濟上有問題,正在查。”
這是要咋整的啊,這意思是說他已經走到反腐的第一線了喵!!!!!
她的心像被貓撓了似地癢癢,本想多問一點,可又考慮到他的立場,還是不能讓他為難,只得叮囑他凡事小心。他笑得八顆牙齒都露了出來,“你想太多了,不要說我身邊還有這麼多弟兄。就算是落了單,我也有能力把他們收拾得落花流水。”
他確實是有這能力的,她也相信。但她還是按捺不住對‘井爺’的好奇心,一想起那天在電腦上看到的現場截圖就熱血沸騰。她算是宅腐基的小迷糊,制服控是基本的。可先前打死她都想不到他穿起制服來會那麼英挺,完全就和變了個人似的。但當她要求他在家裡變裝時,他卻死活不肯,說制服不能帶回家的,只有上班時才穿。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說謊,可卻清楚想在家裡飽眼福是不可能的事了。打聽到某部長週末還要出席某畫廊的剪彩儀式,她按捺不住翻騰的好奇心,偷偷地溜去了。
週末車擠人多,她費了番周折才到目的地。新開的畫廊的裝修走簡約風格,但不乏精緻醒目之處,所以很容易就找到了。季風是存心要看看井言正經工作的狀態,所以行動不免鬼祟,很快就被人盯上了。等她發覺的時候那兩枚高壯黑超男已經和電線杆子似地戳在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自己。
她頓時結巴起來,“我……我不,不是……”她急得滿頭大汗,又怕動靜大了引人圍觀,可越這樣對方越是黑臉黑麵。眼看自己就要被提溜起來扔門外去了,她終於曝真身了,“我是來看井爺的。”倆黑超停下動作對視了一眼, “又來了,井爺真是招桃花。”說著話就把她給提到邊上,其中一個還甩了她一句,“來畫廊就是要看畫的,光盯著男人看像話麼。”
季風訕訕地應了,還真老老實實地看畫去了。在某巨匠的畫作面前轉悠時手機收了條簡訊:往右看。季風下意識地扭頭,井爺可不就站在離她十來米的地方,戴著黑鏡無表情地揹著手站著,松柏般地挺拔。他身邊站著一個衣著華貴的中年男子,約摸就是某部長了。她按下激動的心情,衝他擠了個鬼臉。井言的臉還是沒有變化,不過似乎嘴角略略地動了動,微微地上揚。
她抿唇微笑,正欲往前走幾步看得更仔細些。可一股強大的推力突然從後側方襲來,沒留神便被撞到牆邊。接下來的一切就像是動作片一樣,那個戴著鴨舌帽穿著皮夾克的男人從懷裡掏出一個深色瓶子往中年男子身上扔——事情發生的很快,猶如電光火石一般。井言反手將中年男人往邊上一推,抬腿便將那個瓶子踢開——季風看得分明,那瓶子像是長了眼睛似地往無人的角落飛去,砸在大理石材質的裝飾花柱上碎裂開來。出人意料的,並沒有化學品的刺激氣味飄散出來,而那個襲擊者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倒下。季風下意識地抬頭看向井言,他繃緊的臉部線條越發地剛硬。只見他朝那幾個安保人員略一點頭,他們便像是得到指令似地迅速動作起來收拾現場。
變故來得如此突然,而解決得又這麼幹脆利落。甚至於在外圈的人還不知曉發生了什麼情況,現場便被收拾得乾乾淨淨。除了那個中年男人臉上未褪的驚恐外,再沒留下任何痕跡。
季風扶著牆呆呆地站著,雙腿像是被灌了鉛一般挪不動,心跳得像是要從胸腔中蹦出來一樣。她從沒想過他的工作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