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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家來!她竟然敢打你,還用指甲劃你的臉!”他咬緊下唇,心疼得要命,“這賤人……我饒不了她!”
季風咧嘴一笑,“你以為她佔便宜啦。她只抓了一下,然後就被我掰斷指甲了,嘿嘿嘿……哎喲,輕點兒!”
“輕點兒?”他表情兇狠地瞪她,可手上的動作地越發輕柔,“疼死你算了,個沒腦子的。”
她頗為委屈,“幹嘛說人家沒腦子……”
“有腦子的人從不會用打架解決問題。”他處理完她臉上的傷口,又仔細地左右看看,確定沒有遺漏。
從不用打架解決問題……哼,說給誰聽呢。她心下不忿,小聲說了句,“大言不慚。”
貓耳朵刷地豎起,和天線似地360度無死角捕捉音訊,“你嘀咕什麼呢?”
“沒有沒有……”她趕緊不論,“我那不是氣不過麼,她汙衊我來著,還說得很難聽。”她頗有些鬱悶,原本是做足了心理準備來應付劉家姐妹的找碴了。在劉秀兒約她見面前前她都打好了腹稿,想在氣勢和口舌上佔足便宜後再優雅地解決問題。可或許是原本心裡就壓抑著許多的不滿,再有就是自己也經不起言語的挑釁。所以,最後還是……打了起來。
可就算是這樣,也是劉秀兒先動手的,她是迫不得已的反擊。嗯,她是反擊來著!
井言低頭處理著她手上的劃傷,“反擊也要看時間情況啊,就你也敢和人單挑,知不知道我會擔心啊。”
“你也對我有點信心吧。”她苦瓜著臉,“難道別人打上門來了我卻要關起門來當烏龜?你都不知道她是怎麼汙衊我的。”
“怎麼汙衊的?告訴我,我找時間用潔廁劑給她漱漱口。”井言的表情一點也不像是在開玩笑。
“……”這男人狠起來真可怕,季風咽咽口水,“就是,她說我偷了她家的錢。”
“不信。”
季風的嘴角微挑,“要是她說的是真的呢?”
“不可能!”
她忍不住呵呵笑起來,“為什麼不可能?”
井言很認真地你看著她,“你不會。”
“為什麼不會?我曾經窮到靠二十塊錢過了半個月呢,”她的自誇裡不乏諷刺,“人缺錢的時候什麼事都會做的出來。”
“你不會。”井言重複道,“你不是這種人。”
她愣了愣,旋即低頭微笑。也不知道是因為被他說中了,還是想到了別的什麼。他也不追根究底,默默地替她處理好手上的傷後便靜靜地坐著。沉默在彼此間盤桓了許久之後,她扭扭身子學他之前撒嬌耍賴的模樣就勢躺下,腦袋枕在他腿上。他彷彿早知道她會這麼做似的,一聲不吭地任由她動作。直到她調整到最舒服的姿勢窩定後,再長長地舒出一口氣,“我是從我爸那裡拿了一筆錢,不過那筆錢原本就是屬於我的。是我媽媽出國後給我寄的生活費,一年一次,匯到他的賬戶上。他從來沒和我提過,媽媽也說得很含糊,所以具體有多少我從不知道。後來和他們實在相處不下去了,我就趁高考報了外地的大學,搬了出來。一個人在外面開銷大些,每個月都要打電話回家要生活費,他接了還好,隔天就寄錢。要是那個女人接了,不是忘了就是隻寄一半,還要找碴吵架。每個月都這樣,我也受夠了。所以後面即使錢不夠用,我也不再打電話回去討要。給小學生補補課,打點零工也是有收入的。後來,後來我媽就出事了。律師清點賬戶的時候告訴我說,我媽這些年零零碎碎寄回來的錢摺合成人民幣也有幾十萬。”她停頓了一下,“你知道當時我是什麼心情嗎?”
“回國後我就找他要這筆錢,我說這是我媽給我寄的,是給我的。現在我成年了,有能力管理它,我也有權利要回它。那天我們吵得很厲害,我從來沒對他那麼兇過。我質問他,對他大吼大叫。後來他承認那筆錢除了支付學費和生活費外還剩餘四十多萬,可賬戶上卻沒有這麼多。他說拿了一些去換新房子,因為那女人說說家裡孩子多,住不下。可那房子裡卻沒有屬於我的一間房,哪怕是一張床。還有一部分拿去給那個女人做生意賠了,”現在回憶起來,她卻已經很平靜了,“後來為了填這些錢,他就託關係把老家的那套二居室過戶給我……其實我根本不在乎他用掉的,只是咽不下這口氣。”她對父親的感情很複雜,這份感情裡摻雜著期待與怨懟。父親依然是父親,可再不是小時候將她頂在肩膀上的那一個。就是因為曾經擁有過,所以失去了她會心痛,會不滿,會嫉妒,“我不是沒討好過他。我也努力學習,也試著學劉秀兒管他撒嬌……後來有一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