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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擔心,“不會有事吧。”
井言不以為然,說:“沒事,於槿然要扛不住這點打,也不會被人叫成老不死了。”
十幾天的相思和這幾日的經歷讓井言的神經繃得很緊。哪怕季風就在他身邊了他也依然心神不寧,於是不顧她的驚嚇一路狂飆到家。
門剛關緊就迫不及待地將她拉到跟前,仔仔細細地在她身上一遍一遍地摸索,像是要再確定她沒有受傷,摸著摸著他眼眶就紅了,“幸好,幸好。”他急促的呼吸連著他的心跳慢慢平復,只是手臂圈得更緊些。
“我真的沒事。”她心下感動,眼睛也有些酸脹,“其實在那裡沒受什麼罪,他對我很客氣。”
井言眉頭擰緊,“你倒是不記仇,看那老不死的八卦還挺來勁的。”
她臉微紅地拔開他的手,“他沒有惡意,也算是救了我的。”她想起劉秀兒,便問起情況。井言不願多談,只說全權交給單衍修善後。季風依然記得對小濤的許諾,便提了提。井言臉色不好看,“行啦行啦,管那麼多閒事幹什麼?”見她還想打聽,便不耐煩地回答說單太太發話,好歹是手下留情了。
“那就好。”
“好什麼啊,他竟然對你下藥,我都恨不能……”他想起來就後怕。他自小在那樣的環境里長大,接觸的違禁藥品成百上千,各種功用的都有。當時聽到她被下藥了,他兩腿都發軟。
“都是我考慮得不周道,本來就該我陪你來。要是我陪你,絕對不會發生這種事。”他腦袋低垂著很是沮喪,“你一定嚇壞了,這都是我不好。”
“這種事誰也料不到的。”她低聲說道,“不過那個時候,我真的很害怕。我怕,怕自己出事,再看不到你了。”
“呸呸呸!大吉大利!”他神色緊張地往地上吐口水,“別再說這種話了。”她揉著他的頭髮,動作極為溫柔,“好,不說了。”
“老單告訴我的時候,我以為他在和我開玩笑。”井言喃喃低語,“我以為我在做夢呢,竟然有人敢打你的主意。老……於槿然放話讓我去把白月找來,我這才知道原來他已經暗中跟了我一個多月了,我居然沒發覺……他幹這種偷偷摸摸的勾當還真熟練。”
他面上掩不去的疲憊與憔悴,那雙靈動機敏的眼睛也佈滿了血絲,此時貪婪而眷戀地看著她。季風摸著他清瘦了許多的臉,心疼壞了,“你一定找得很辛苦。”
確實很辛苦,白月居無定所不說,時不時還會抽風去各種奇奇'www。kanshuba。org:看書吧'怪怪的地方。這短短數日他調動了手上的所有資源,甚至低聲下氣地拜託縱橫聯盟的故交舊友,藉由他們龐大的地下情報網路確定對方的位置,從人跡罕至的深山老林到混亂危險的黑街暗巷。
他的心情從慌亂到憤怒再到害怕,每時每刻都在擔心,每分每秒都在煎熬。他就像分裂了一般,一半帶著怒火與暴虐在黑暗中穿梭找尋,另一半則吞嚥著恐懼苦澀,害怕地蜷在角落裡。
即使知道於槿然不會對她怎麼樣,他還是愁苦得要命。他不信神佛,可當時竟不斷地祈禱著,乞求她平安無恙。
他疲憊地將腦袋埋在她的肩上,低聲喃語:“是好辛苦,可我不能放棄啊。我只有你。”
她眼睛發澀,握著他的手也不自覺地顫抖起來。被劉秀兒綁架的時候,被於槿然軟禁的時候,她都很害怕。可是就算是怕得渾身發抖,嚇得心驚肉跳,她卻從來沒有‘他有可能來不了了’這種想法。
他一定會來救她,他一定不會讓她失望。
她一直這麼相信著,而他也真的做到了。
“以後要出門,打死我我也要陪你去。”他繼續喃喃道,“我心臟開始進入衰退期,受不了這種刺激。”
“年紀小小胡說八道。” 她輕掐他一記,“要這樣你不如把我關進保險櫃裡。”
“這樣更好,”他還真有這種想法,“訂做一個和保險櫃一樣的房間,把你關進去,再把我關進去。”
越說越不像話了,嗔道:“你發夢啊!誰不學學那個天然呆。”
“天然呆?”
“就是那個於槿然的,他的房間就是那麼設計著,密碼錯三次就永久關閉。”她打了個冷顫,“於是天天關在屋子裡發呆,啥事也不幹。”
“他就是那副半死不活的德性最惹人討厭。”井言一說起於槿然臉就臭了,“我應該多揍他兩拳才對。”
她努力擺脫悽苦惶涼的情緒,努力將話題往輕鬆上的引,開始八卦,“話說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