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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我不介意。”床邊壓來的女人如同一隻惡狼一般。而床上畏畏縮縮的男子,此時確實成了一隻不折不扣的兔子。
宇文逸說盡了勸說之話,無奈女子一句也聽不進去,想躲躲不掉,想逃逃不了,無奈之餘只得說:“公主,在下身體未好,求求您高抬貴手。別……”蜷縮起身子,往床裡使勁地挪去。女人越靠越近,讓他的脊背緊緊地抵靠在冰冷的牆壁上,再也五路可退。
“哪那麼多事。”宿如雪可不管那麼多,直接撲了上去,上下其手,對男人那件白色的衣服努力了半天,她的手落在哪,宇文逸就將手護了過去,當她的手落在男人束腰的帶子上,宇文逸一雙手死死地護著束帶動也不動,緊緊地揪住,彷彿這樣就可以免受侵害一般。宿如雪伸出的雙手落在宇文逸白色的衣襟領口,不能正常扒,那就只好用強的了,使勁地努力了半天,百撕不得其解,終於惱羞成怒:“取剪子來!”
煙翠與晨五被宿如雪這一喝四下裡尋覓著剪子的蹤跡。煙翠眼尖地發現了:“公主,給您剪子。公主,您慢慢……我與晨五先出去了!”煙翠與晨五腳下抹油速度地溜了,還懂事的將門直接關嚴了。
宿如雪將手諭往床上一丟,一臉奸笑,故意將剪子弄的咔咔作響,一手扯住宇文逸衣袍的一角作勢就要剪。
宇文逸臉色慘白頓時了氣力,顫抖的手自束帶處移了開,彷彿是認命了:“我,自己脫……”
“好,那你就自己脫吧。”宿如雪將剪子捏在手中,抱起胳膊,好整以暇地看著床上的男子,自己主動寬衣解帶。
宇文逸也是沒了法子,手落在腰帶上,輕輕的一扯,用力一拽,將衣帶丟在了一旁,緩緩地褪下著在身上的衣袍。
宿如雪滿意地點了點頭,轉過身,邁開腳步,走到桌案旁,將剪刀放下,將桌上的粥碗捧了起來,緩步又走了回來:“吃點東西吧。餓了吧?”
宇文逸緩緩地抬起頭,錯愕地看著面前的女子,輕輕地點了點頭,她對自己一會兒好,一會兒壞,跟自己的母親好像差不多的樣子,弄的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發燒剛好,腦子別轉那麼快,來,吃東西。”宿如雪柔柔一笑,屈身坐在了床上,執起勺子舀上粥往宇文逸的嘴邊送。
“我,我自己來。”宇文逸伸出手去想接。被宿如雪狠狠地瞪了一眼。
“張嘴就好。”一勺又一勺,宿如雪也沒有刁難宇文逸,就是慢慢地喂他吃著:“真的是你去招妓的麼?”
這樣的問題讓宇文逸忽的一愣,嘴中含著粥,咽也咽不下去了,輕輕地點了點頭。
“胡說,你哪來的錢?”宿如雪再次盛上一勺粥,送了過去,看著男人垂著頭,好像前一勺的粥都沒有嚥下去:“銀票溼了,晨五那銀子又被沒收了,你從哪來的錢去招妓,是被人騙了,對不對?”將勺子有放回了粥碗之中。
宇文逸沉默了,委屈的淚水在他的眼中打著轉,他確實沒有做過,不是他去招妓的,不是他自願的,他被人騙了,他本以為說了都不會有人相信,可是現在沒想到沒說卻被面前的女人查了出來。
“三個女子,就說你有錢去叫,你這小身板吃的消麼?”宿如雪抬起手遮在嘴角,貶損起宇文逸來。
宇文逸使勁地嚥下嘴中的粥:“你怎麼知道是三個,你怎麼知道我吃不消,你怎麼……唔……”嘴忽的被勺子填滿,堵住再也說不出來話了。
“小處男,你就算吃的消又如何,連取悅女人都不會,誰會看上你啊!”宿如雪的一句話說的露骨之極,聽的宇文逸瞬間羞紅了臉頰:“你看看,說兩句就臉紅,甜言蜜語你都不會說,還學人家招妓,別鬧了,趕緊吃飯吧。除了我,還有人能看上你,簡直就是天文奇蹟。”宿如雪笑笑的說著,宇文逸垂著頭認真地聽著。
“看上我?”他的眼睛瞬間睜的大大的,仔細的盯著面前的女子看了又看,以為自己一輩子都不會聽見這樣的話,沒想到夢想成真了,難道自己做夢了麼?伸出手,使勁地照著胳膊上一擰,疼的他直皺眉。
“沒錯,看上你了。”宿如雪手捧在宇文逸地下顎上,輕輕地支起,緩緩地靠了過去,唇覆上那薄唇,輕輕的一啄:“不是因為看上你,我為什麼一定要你當駙馬?真是一隻笨兔子!”
宇文逸緩緩地眨動著眼睛,不可置信地盯著宿如雪看了又看,這個訊息來的太突然,帶來的衝擊太大,他一時還消化不了。
“還吃麼?”宿如雪關切地詢問道。
宇文逸緩緩垂下頭,輕輕地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