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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漂亮的湖藍色;一種據說是杭州頂級的漂亮布料,水粉色的,相當水嫩的顏色。還有一種是蔥心兒綠的,像是春天剛剛發芽兒小樹葉兒;再有一種的顏色相當特別,我說不出那到底是個什麼顏色,有點像面板一般的顏色,但是更嬌嫩更透著粉粉的顏色,那掌櫃說這料子的名字非常特別,叫做“雪芽兒”,是那個鎮裡有名的染坊的師傅,獨創的一種布料,全鎮子裡只有他們“崔記”才有得賣,別處是買不到的。而且,這顏色也是他們老闆娘最喜歡的顏色。
又是老闆娘?
我的心裡暗自的留意起來,這掌櫃三番五次的提到他們老闆娘,言語裡似乎甚是以這老闆娘為榮,他嘴裡的老闆娘可是那崔張氏麼?那崔張氏表面上看起來是相當地輕浮,相當的勾人了,難道她還有這等經營本事不成?
這樣想著。我便裝出一副對那名叫“雪芽兒”的布料愛不釋手的模樣,輕輕的摩挲著這匹布料,無比歎服的問那掌櫃道:“我說掌櫃,你家老闆娘果真是好眼光,也忒能事,怎麼就能尋得到如此漂亮的布料來的?”
一說起這個,那掌櫃倒真來了神兒,他一邊把那幾塊布料裁下來,一邊無比自豪的說道:“要說我家老闆娘。那可真個奇女子!她本是一個杭州做綢緞生意地老員外之小姐。後來家境敗落了。流落至青樓,被我們家老爺贖了回,娶為續絃。這老闆娘不僅長得漂亮,而且很會做生意呀,自從我家老爺娶了她,店裡地貨就都是經她手挑選才擺上架子地,別看我們家店子小,可是我們店裡的貨,可算得上是鎮子裡的這個!”
說著,一挑大拇指。然後又長嘆了一聲,道:“可惜呀,可惜天妒經顏,我們家老爺前些日子被人謀害了,老闆娘才過了幾年的好日子,年紀輕輕的,又守了寡。真是太可憐了……”
我瞧著他的模樣,大有憐香惜玉之態,好像恨能去以身相報似的。
這邊我與那李三兒相互遞了個眼色,心裡,也暗自有了主意。
那李三兒倒也大方,徑自取出錢來,付了錢。我的天。這幾塊布料。居然要花上五貫,我捧著布料。頗有些心疼的看著那五貫錢就這麼著落入這掌櫃的手裡,心倒裡到頗些不甘起來了。
這可是……五貫錢哪!
我們在崔記綢緞莊地掌櫃的熱情歡送下走了出來,那傢伙居然說了一大通祝我們百年好合,永遠幸福,什麼早生貴子之類的話,弄我好不尷尬。
不過,這幾塊布料倒真是很漂亮,摸上去的手感也是超柔軟細緻的。一分價錢一分貨啊!只有這種價錢才能買得到這種貨色的料子啊!
我無比讚歎的盯著這幾塊布料瞧個沒完。
“便是這種貨色你也這樣喜歡個沒完地?”那討厭的李三兒又發話了,我轉過頭,瞧見他正挑著一條眉毛,頗有些玩味的看著我笑。
“這種貨色?”我心裡頓時氣憤起來,“這種貨色怎麼了?這些布料,比起花兒她們每天穿在身上的粗布衣裳可是要好得太多了!五貫錢才買了這麼四塊料子啊!你到底曉不曉得?”那傢伙居然做了一個很不屑的表情,好像根本不把這五貫錢放在眼裡似的。
他的這種態度把我氣得要命,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哼,一看你就是個五穀不分地登徒子,哪裡曉得賺錢的不易!那些個善良地村民,要勞動多少年才能賺上這五貫?這五貫錢,可能要頂得上他們多少錢的口糧呢!”
說罷,我將那些個布料緊緊的摟在懷裡,冷笑著對他說:“既然這些料子你是送我的,那可就交由我處理了,你甭想把它們再要回去。”
那傢伙“啪”的開啟了扇子,一邊在身前搖著,一邊用極其不在乎的神色嗤笑了一下,好像我說了什麼特別讓他不屑的事情似的。
好啊,既然你根本不在乎,我也就更好辦事了!
我的嘴邊掛上了一絲得意的微笑。
這邊回到了村子裡,那幾個分頭行事的人,也都陸續了回來了。我們把線索一一的攤開來,一個接一個的分析著。
花兒和小白走了幾個鐵匠鋪子,都說沒有見過這種釘子。而那幾個小夥子也是跑遍了鎮裡,也沒有打聽到有哪個鐵匠那裡有人訂過這種釘子。
“這個尺寸,都是比正常的修繕房屋所用的那種鐵釘要小上幾分的,如果有人用到或者是訂做過的話,那些鐵匠應該是會記得的。”村裡的一個小夥子這樣說道。
我點了點頭,然後拿出了我今天在“崔記綢緞莊”買的幾塊布料,得意的笑著說:“那我今天的收穫,比起你們的來,可是要多出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