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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話莫名令人苦痛。初七抬頭看他眼睛,突然喊:“長、天……”
孟清有些不敢相信,抓住她胳膊定了定神,問道:“心兒,你回來了?”
初七難得沒做掙扎,顯得格外溫順,臉上仍舊一片茫然。孟清苦笑了一聲,道:“究竟又在做夢了。醒了便又是一場空了吧?”
初七聽得不甚明白,只覺眼前男人實在有些可憐,便伸手摸了摸他臉,似是在安撫。孟清握住她手,問:“你今晚睡這裡好嗎?明早再回去。”
初七猶豫了一陣,還是點了頭,繼而脫了鞋拉開被褥躺下。她自凍傷之後就很是怕冷,又喜歡趴著睡,所以睡姿總是蜷縮成一團,一旦睡熟了胸口便覺得悶,睡夢中眉便是皺起。孟清抱了她到懷裡,就像在她身上又蓋了一層棉被。這懷抱還算舒適,初七蹭了蹭,閉著眼睛打起盹來,一會兒竟也睡得熟了。
孟清卻是久久未曾閤眼。他太久沒有和妻子同床共枕,竟不知寒冬臘月都穿著單薄初七,已變得如此畏冷,身上沒有一絲溫度。從前他常擔心她半夜踢被子,偶爾清醒總要檢視她睡得是否安分。如今她倒是老實了,哪裡暖便往哪裡靠,冰涼手腳總是在尋找熱源。
懷抱這樣女人,實在是對剋制力極大挑戰。孟清一夜天人交戰,終於在天快亮時睡了過去。他一向淺眠,時刻警覺,這一次卻因為疲憊,睡得沉了些。再次睜眼時,已是日上三竿。孟清坐起身,發覺身旁餘溫尤在,人去樓空,心差點沒了。
所幸初七並未真正離開,只是趴在房間另一頭地板上,自顧看著書。她從來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