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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大哥你倒是說話啊,大虧那邊的腳印可是你的?”
“還有什麼好說的,這有什麼居心還不是知道了?嫁禍!剛才不是說的好好的,差點大夥兒都被瞞過去了不是。不然誰半夜起來摘個什麼葉子。”
“也真是的,砍了莊子裡那麼多樹,是不敢承認。”
淳大哥吃驚的問,“怎麼?莊子裡很多樹被砍了?”
一臉的驚訝不似作假,穀雨蹙眉,這樣的一幕沒有脫離自己眼底。
培富神色不變的過去,坐在床上,“大哥,你這腳早幾年就該治了,我現在又有這個能耐,何須你忍受這個痛苦,你為啥總是不想呢?難不成的日日讓這傷痛纏著你,我又如何忍心,要是沒有你,我們一家子還不知道該在何處呢?”
這一招,轉移注意力嗎?
淳大哥只好顫顫的說道,“我是出去過,但是是去看看林子,這片林子這麼多年了,舍不下,摘了一些葉子回來放著······”
穀雨基本上已經瞭然了,卻是怕有人忍不住壞事,笑著道·“這葉子熬水,加上地黃跟白草生,可以讓你的腿好一些,這個方子倒是還不錯。”
穀雨跟著苗大夫學過醫·又為莊子裡大大小小的人看過些小病痛,是以他們並不懷疑。
那這樣一來,便是可以勉強可以解釋了,淳大哥沒有能耐砍樹。
沒有任何證據,剛冤枉了大虧,現在淳大哥既然沒有力氣砍樹,也不能隨隨便便的冤枉他·雖然還有那腳印解釋不清楚,但是誰也不想當那個出頭鳥了,沒準人家是剛巧走到那的呢,大家這就散開。
穀雨告辭,身後跟著兩個人,一個是陳永玉,一個是老鐵頭。
老鐵頭見快要到李得江的院落,後頭看看又沒有什麼人·忍不住了,“穀雨丫頭,你打什麼鬼主意·這差一點不就說出來了嗎?”
是長輩,還是個很有威望的長輩,穀雨自然不好打哈哈,“鐵爺爺,幸虧你沒有說出來,我看著淳伯伯的腿似乎真的不好,多久的事情了?”
陳永玉卻是記得很清楚,“快兩年了,我記得那時候你們已經進城,他出去的時候還是好好的·回來卻是瘸了腿,又有不相識的人扶著,就是那個培富,說是救命之恩,要讓他入戶,我看著都是莊戶人家·就答應了下來。沒想到他的日子越過越好了,桃醬當時不是隻要莊子一半的桃子嗎?另一半分到各戶,他來了之後倒是有心的,讓人摘了運出去,比莊戶人家過得好很多,瓦房院子都建起來了。”
穀雨嘆息一聲,“陳伯伯,你有沒有覺得奇(提供下載…3uww)怪,明明淳伯伯就是要說什麼的,培富一坐在他床上他就轉了話頭,我想著就算是那些腳印是淳伯伯的,他就是去過林子,我們要是逼問,來個什麼都不說,我們一點證據都沒有,到頭來又能如何?”
老鐵頭卻覺得憋氣,“要我說我就不中意那個什麼培富,死鬼精鬼精的,本來桃醬那麼大的生意在,我們還有一半桃子,每年放在家裡慢慢吃著不好?他倒是好,一家家的這麼一上門說,老婆子乾脆的什麼都不管了,桃子毛沒看見一根,要那點銀子有什麼用,又吃不了!”
人老了就像個孩子,當初何嘗沒有人勸過把桃莊的桃子都收回來,反正桃醬是不愁銷路的,但是她沒有這樣,她記得住在這裡的這幾年,每當摘桃子的時候家家戶戶那個熱鬧激動勁,就是親戚走動都覺得有面子,沒道理讓那冷冰冰的一點銀子,破壞了那樣的氣氛。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她不做,並不代表沒有人做,桃醬聲名在外,而培富把桃莊的桃子都收購了,她還呆在雲州城裡的時候,就聽那些書生說桃莊的桃子出了銀子都難買,要是讓人壟斷了,這培富得到的……可想而知。這樣一來,動機什麼的自然有了,在商言商,培富要是有這麼第一招,必然還有後續的,只是他不該用上這樣的手段,碰巧卩又是自己回來了。
穀雨心裡的想法越來越堅定起來,要是不是最好,要是當真是他有什麼動作,她抿嘴,眼底閃過一抹厲色。
老鐵頭抱怨之後,還是不肯就此作罷,“就是不承認也脫不了干係,這桃樹被砍了,連個人都找不出來,窩囊!”
穀雨想想,“鐵爺爺,我們莊子向來淳樸,這祖祖輩輩的都把那林子當成菩薩一般說是能夠守咱們的莊子呢,以前就聽奶奶說過,有一年災荒,逃得無處可去了,卻看見這河邊有這樣一片林子,就安營紮寨,一代代的這麼傳下來,莊子裡的人又怎麼下得了手去幹這些事情?”
桃樹每年新栽,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