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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得就像是流水那麼輕。
倉青雲滿臉欣慰的看著自己獨子,那輕飄飄的一劍使得很輕描淡寫,就彷彿隨手揮出的,倉青雲卻知道,裡面卻是包羅永珍,如若現在自己出手對那一劍也要小心應對,於是神色大喜,忍不住捊須讚道:“哈哈哈,天兒的劍法又更進一層了。”
院中人聞聲收劍,腳步沉穩的走到倉青雲面前,恭聲叫到:“爹。”這人便是那日在芙蓉坊內與張繼昭一同喝酒的倉傲雲,也是倉青雲,當今武林盟主的獨子。
倉青雲點點頭說:“天兒,你現在的身手在武林同輩眾人中也算的上是佼佼者了,但爹希望你能二十年如一日的繼續努力,你要知道一個人不進步就只能選擇退步,努力卻原地踏步是可悲,但不努力的往後退步則是可恥。”
倉傲天神色堅定的回答:“爹放心,天兒明白。”一直以來倉傲天從來都不敢放鬆自己,父親就像是他仰視的一座大山,他希望自己有一天能超越父親,自己親自登上山頂去傲世蒼穹。
“今天晚上天兒我和一起去參加英雄宴吧。”
“是,爹。”
濃霧散去,金色鋪散滿了大地,又是一個豔陽天。
最近青城的外來人口急劇增加,酒樓茶肆裡被吵的沸沸揚揚的都是此次即將在青城舉辦的武林大會。
在繁華的大街上一間豪華的酒樓裡,有一灰布衣老頭坐在靠窗的位置,身邊擺滿了被喝空的酒瓶,意猶未盡的喝完碗中最後一滴酒後,不住的咂咂嘴,品道:“好酒。”
看著自己對面坐在的那個年輕男子微變的臉色,老頭嘿嘿的說道:“香孩兒,你知道你師孃是不許我喝酒的,在家憋了好幾個月了,好不容易逮著機會出來一躺,當然要好好喝個痛快。”
對坐的年輕男子劍眉入鬢,高挺的鼻樑,微薄的嘴唇,臉部的輪廓像是刀刻般的雕塑,不但精緻還有一種獨特的精氣神。只見他嘴角略有些抽搐的說:“師父,我說過以後不要再叫我香孩兒了。”
灰布衣老頭像是突然反應過來,打拍一下腦門說:“瞧你師父這急性,香孩兒,哦,不不不,重兒啊,要不你也陪師父再喝幾杯?”
那年輕男子便是此次陪同師父一同前來參加武林大會的趙匡胤,看著自己那不著調的師父,他真想直接暈倒算了,低吟了一聲說:“師孃出門前再三囑咐……”
“小二,這桌再上一瓶酒。”還沒等趙匡胤說完,灰布衣老頭就急急打斷叫道。
趙匡胤無奈的搖了搖頭,師父果然只有師孃才制的住,向窗外望去,時不時的就可以看見有武林人士打扮的人經過,略有所思的說:“師父,此次武林大會應該主要是商量如何對付血殺教,但倉盟主選擇將武林大會青城在召開,我總有一種強烈的預感他的這番決定並不像表面上看上去的那麼簡單,雖然後蜀青城是現在亂世中唯一一個比較安定的地方,但是血殺的總壇就離這不遠,盟主就不怕打草驚蛇反被蛇咬嗎?可是到底還有什麼重要的資訊被我給忽略了呢?”
灰布衣老頭,放下手中的酒杯,捊了捊一指長的的灰白鬍須,似是感嘆的說:“重兒,你還年輕,等你到了師父這把年紀,就知道江湖也不僅僅只是江湖,那錯綜複雜的何止是整個武林。”
趙匡胤眼中一道精光閃過,沉吟道:“師父,重兒幾日前有聽聞說後蜀宰相張業那老匹夫和倉盟主曾經是舊相識。”
灰布衣老頭,目含微笑,讚賞的看著自己徒弟,小抿了一口杯中的酒,搖頭晃道:“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在趙匡胤和師父所在酒樓前的大街上,有一個青衣小帽,長得很清秀的孩子一臉彆扭的跟在一個青衣男子身後,嘟嘟喃喃的說道:“小姐,我們為什麼一定要打扮成這樣子啊,醜死了。”
“啊……小姐你敲我頭幹嘛?”
“啊……小姐……痛……”
“還叫小姐,我不把你這榆木腦袋敲開來我就不姓莫了……”
“嗚嗚,小姐,你本來就姓費,不姓莫。”
那青衣男子白眼直翻,嘴角不自然的抽了抽,牙齒咬的碎碎響,左臉上那塊駭人的紅色巴掌大的胎記越發的明顯,手上的摺扇又狠狠的敲上那小腦袋,“再不給我聽話,你就一個人先回去,本公子我自己逛。”
這兩人便是從易容後的費慧和寶丫頭,只見寶丫頭眼淚汪汪的看著費慧說:“小姐,不,公子,小寶會乖乖聽話的。”
他們在陽光昭射的道路上走,遠遠的有輛馬車緩緩的駛過來,經過身邊的時候,在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