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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的話,怕是要失望了。”走出包廂後的費慧臉上便自動帶上了恰到好處了微笑,帶著眾人的眼光沿著樓廊,向樓梯口走去。
原本大家以為出來的會是若萱姑娘,卻沒想到是這麼一位女子,素白的衣裙未著任何配飾,一頭漆黑的墨髮僅簡單的被一根銀絲帶輕束在腦後,似是一個馬尾,活潑但不失輕柔。半遮的面紗隨著身子移動輕輕的漂浮,朦朧的面容下,讓她渾身散發的讓人著迷的神秘和魅力。
凝煙愣了愣,說:“那今日的比試……”
費慧約摸估計了一下,從自己這裡下樓梯再到舞臺中央的路程,就算直接從客人中穿過大概有百米的路,聽到凝煙的話,輕輕蹙了蹙眉,從寶丫頭手中拿過那把隨手拿來的瑤琴,在兩邊樓梯的半交匯口席地而坐,修長的指尖在瑤琴輕勾一聲悅音,淡淡的接過凝煙話,說:“今日與凝煙姑娘比試的人是我莫離。”
眾人譁然,莫離?
從未聽聞有過這麼一人,今突然出現卻要求與盛名已久的凝煙姑娘比試琴技,是芙蓉坊乾脆放棄所以隨便派一人出來應場,還是這莫離是哪位隱士名家的親傳弟子被芙蓉坊特意請來助陣?
大家都對這神秘女子都摸不著她的來意。凝煙也靜靜的立在舞臺中央面無表情,看不出她此刻在想些什麼。
站在費慧身後的寶丫頭,緊握的手掌都是汗水,弱弱的低叫一聲:“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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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 一曲驚座
費慧似是想到什麼,不知所明的低笑一聲,說:“竟然是比試,那麼莫離今日也奏一曲《陽關三疊》好了,這樣也好方便讓大家比較。”
此話一出,臺上的凝煙身子猛地一震,像是不可置信的抬頭向費慧看去,凝煙今日抱著必勝的心來,可此刻不知怎麼極為的不安。因為她知道這首《陽關三疊》自唐朝流傳下來已有殘缺,自己當年從師父手上拿到那破舊的孤本琴譜後,費了盡十年的時間研究補全才有了現在的曲譜,今天要不是和與自己齊名的若萱比試,她是不會演奏這首曲子的,可是那個看上去才不過十四五歲的神秘姑娘怎麼也會彈這首曲子,難道她有不忘的本領嗎?
費慧慵懶的撫上琴絃,那神情像是在小心觸控著自己的情人,眨眼纖纖十指幻化成美麗輕盈的蝴蝶在琴絃間飛舞,琴開始共鳴,悠遠而綿綿的琴音將眾人帶進了王維的詩中,走進那送別的陽關。
“清和節當春。渭城朝雨浥輕塵,客舍青青柳色新,勸君更盡一杯酒,西出陽關無故人。霜夜與霜晨,遄行,遄行,長途越度關津,惆悵役此身。歷苦辛,歷苦辛,歷歷苦辛,宜自珍,宜自珍。
渭城朝雨浥輕塵,客舍青青柳色新,勸君更盡一杯酒,西出陽關無故人。依依顧戀不忍離,淚滴沾巾!無復相輔仁,感懷,感懷,思君十二時辰。商參各一垠。誰相因,誰相因,誰可相因?日馳神,日馳神。
渭城朝雨浥輕塵,客舍青青柳色新,勸君更盡一杯酒,西出陽關無故人。芳草遍如茵。旨酒,旨酒,未飲心已先醇。載馳駰,載馳駰。何日言旋軒轔?能酌幾多巡,千巡有盡,寸衷難泯。無窮的傷悲,楚天湘水隔遠濱。期早託鴻鱗,尺素申,尺素申,尺素頻申,如相親,如相親。噫!從今一別,兩地相思入夢頻。聞雁來賓。”
費慧這具身體與現代的她一樣都有一副天籟般的嗓音,一曲歌畢手未停,曲中那飽含著極其深沉的惜別情緒,感染的不僅是別人,還有費慧自己。眸中的悲傷來的那麼真實,她感覺自己手指開始觸及天上的旋律,可地上的瑤琴怎樣彈也是達不到的那時光的距離。好一句西出陽關無故人,好一曲《陽關三疊》,眸中的悲傷慢慢的轉化成了心中的憤恨,手下的琴絃越發撥動的用力。
“小姐,小姐不要彈了,不要再彈了,嗚嗚,小姐,你的手指流血了啊……”沉醉在琴音和歌聲中不能自拔的眾人,在寶丫頭尖叫的哭聲中甦醒。
費慧似是毫無知覺般,直到最後一個音符落下,才失魂落魄的停下,呆呆的看著自己被寶丫頭緊握的手指,半餉,才回過神來。
“不知諸位認為莫離的琴技與凝煙姑娘相比如何?”
“我認輸,”凝煙一臉慘淡的站在舞臺中央,身體有些輕顫,“莫離姑娘不僅曲譜不僅更加 (炫)豐(書)富(網) 完整,此意的編寫也是原詩的意境更為深遠和飽含濃情,凝煙今日雖在琴上佔了姑娘的上風,可在琴技上落了個下成,莫離姑娘的琴技就怕是夢紅姑娘也要甘敗下風,凝煙輸得心服口服。”
費慧看著失魂落魄的凝煙,自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