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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這種事,我當然是不會同他說的。可是也許是這些日子來憋得太苦悶,我居然鬼使神差地開口了。 我以為我和商陸的這些糾纏,枝蔓纏繞,說出來都能寫一本書了。可是當我真正想開口說說這些的時候,卻發現我無話可說。 不過就是愛上了,分開了,重逢了,又愛上了,又分開了。 啊,這樣總結梳理一下,我越發發現老天爺的操蛋。 我斟酌了很久,才慢慢說:“就是一個男人。我很愛很愛他,可是我們不能在一起。” “為什麼?” 我苦笑:“長歌海月,不是每個人都能同你一樣不顧世人眼光,隨心而行的。” “那當然。”長歌海月說得很理所當然,“我瞎著呢,怎麼顧世俗人的眼光。” 我被他堵了一下,哽了半晌道:“反正就是這樣。你放心,我不會對你有什麼心思。我心裡除了那個人,別人都進不去,如果到最後還是不能和他在一起,我就用一輩子來記住他。” 我話剛說完,堵在巷子口的那輛馬車裡傳出一陣低低的咳嗽聲,我和長歌海月被這聲音吸引過去,於是我拽著長歌海月往巷子口走。 馬車緩緩往前動了幾步,留了一個恰好通人的小口,我與長歌海月走出去,果然發現小個子們已不見蹤影。 我朝馬車外護衛打扮的男人行了謝禮:“此番多謝壯士相救。” 那個男人爽朗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