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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一笑:“二爺是說,城南胡家的滅門血案是弟子所為了?”
辛無淚冷冷地:“我有說是城南胡家嗎?”
龍玉漠然地:“七條人命的事兒,若弟子不知道,好像更奇怪吧?”
冷哼了一聲,辛無淚沒有反駁龍玉的話,繼而問道:“莊上的人看到你出去了,你方才去了哪
裡?”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龍玉幽冷如海的雙眸盯著辛無淚,半晌,一絲漠然的笑意爬上眼角:“如果
二爺非要追問,就算是弟子去了城南胡家好了。”
聽到龍玉如此回答,辛無淚一點兒也不感到意外,反而一笑:“好,不愧是享譽江湖的龍四爺,
連人命關天的事兒都敢攬上身,可惜,有一個人在前廳等著你呢。走吧。”他說著,一把從床上
將龍玉曳下來,然後不輕不重地踢了蒼北殷一下“你也過去看看,看看自己在為什麼樣的人撒
謊!”
雪與迷局的邊緣
雪,好像瘋了一般,沒日沒夜的下著,所有的冰冷與淒寒,犀利若刀,剝離著那些被塵封的記憶,痛和傷口,一覽無餘地呈現在自己面前,無處可躲。
坐在車轅上,穿著並不厚實的棉衣,鐵仇宗雙眼目視前方,其實,他只是心不在焉的凝望。
好像雪初禪死了以後,這飄零紛揚的雪,就沒有停過。
莫容臨就坐在馬車裡邊,寬大的車篷,厚厚的圍氈,還有從耳邊呼嘯而過的風雪聲,隔斷了車篷裡邊的聲音。
身邊,還有一個縮著肩膀低著頭的車把式,從夕照園出來能有一天一夜,鐵仇宗就沒有聽見這個車把式說過一句話,只有在莫容臨吩咐什麼的時候,這個車把式才嗯了一聲,算是答應。
身後的車簾一挑,裹著白色狐裘的莫容臨探出一半兒臉龐來:“小任,進來吧,一個人都要悶死我了。”
哦。
鐵仇宗答應了一聲,抖了抖落在身上的雪花兒,這次低著頭進了車廂。
車廂裡邊瀰漫著暖暖的香氣,莫容臨抱著一個鏤空雕花的銀手爐,蜷縮得和一隻貓兒一樣,腳邊是一隻矮腳紅木桌子,上邊放著五香牛肉乾,多味胡豆,還有一隻古色古香的銀酒壺,兩隻小巧的銀質酒杯。
被狐裘映著的那張臉,微微有些朝霞般的淺紅,莫容臨伸手端起一杯酒,笑眯眯地看著鐵仇宗:“小任,怎麼都不問一問跟著我去鐵馬莊做什麼?”
鐵仇宗一笑:“如果小爺覺得我應該知道,自然會告訴我。”
煞有興致地打量著鐵仇宗,莫容臨笑著搖搖頭:“小任,有句話叫做欲速則不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