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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寶寶=海綿寶寶)一直糾纏著,怕是三天三夜也說不完。
我在一邊繼續收整著東西,也不去管他,要是給老孃弄壞了,看我不敲詐死你。
過了不多時,他那邊又來了動作。招手示意我過去,我翻了個白眼,看在“寄人籬下”的份上,忍了。
他指著小小螢幕裡那晃動的數字和滾珠,驚異的問我:“這又是何物?”
我看了眼“祖瑪”的登陸介面,無奈只得又給他講解了遊戲規則,哪個鍵是出球,哪個鍵是換顏色,怎樣算結束,怎樣算過關。他一一的聽了去,還自發的玩了起來。
我站在一邊看著這樣的畫面,只能用哭笑不得來形容。那曾想到,我居然也會有這樣天雷的一天。
看著一個正版古人坐在原始森林裡玩手機遊戲,除了囧你還能有啥感覺?
——
易洵說他要找的東西在山谷深處,我們還須得往裡面走一段路程。
關於手機的問題,我態度非常堅決,一天最多讓他玩半個小時。開玩笑,那電可是非再生資源,這每耗一點,就是在揮霍黃金呀。而且這東西還能保障我的生計,肯定是要好生保管的。
我手裡揮舞了登山杖,讓易洵揹著我的包。兩人吃了點乾糧,便上路了。
嚐了他的幹餅之後,我毅然丟掉了他那一包口糧。
又硬又冷這都還是小問題,可看那樣子,沒有半月也有十天了,誰敢吃呀。
而且這原始森林裡還怕找不到吃的?
我跟著他往山谷裡面走,大多數時候,都是我在一旁嘰嘰喳喳的講著我原來世界的事。他雖話不多,卻也不沉悶,偶爾還與我開開玩笑。
兩人結伴前行,一路上倒也不覺得無聊。
這種原始森林,風景好、空氣好、我心情也跟著好不少,時不時的就高歌幾曲。
唱周董的七里香,他說我在唸經;唱劉歡的好漢歌,他又說我鬼哭狼嚎;唱共產主義好,他便一直對我翻白眼。這可真把我惹毛了,直接來了一首Lady…gaga的Poker face 唱的那叫一個不倫不類,他都有了直接撲地的意向。
我嗤鼻,小樣兒,和我鬥,早著呢。
沿著溪流差不多走了三天,總算是到了源頭。前面也沒了路,易洵才說我們到了。
前面是一處絕壁,很是陡峭,峭壁前大約一里範圍內全是亂石沒有樹木。而外圍則全是參天大樹,粗細都要好幾個我才能抱的下,應該很有些年紀了。
“你要找的東西在那懸崖上嗎?”
“恩。”
“可那上面光禿禿的啥也沒有啊。”
“確切了說是在那峭壁裡面。”
“你是說那上面有洞穴?”
易洵偏頭看了看我,“不笨嘛。”
我癟嘴翻瞪了他一眼。這兩日的相處下來,我們已經建立了深厚的革命感情。
他伸手便往我頭上來,可我豈會讓他得逞,迅速閃開。今早梳了條辮子還插了朵野花,如此美好的鄉村風,怎能被破壞。也不知道他是從何時養成了拍我頭的習慣。
“那我們怎麼上去呢,用飛的?”
“答對了。”
我發誓我看見他在陰笑,一定有陰謀。此君就是傳說中的腹黑狼,性格完全琢磨不透。
果然,我腰間忽然一緊,周遭的事物飛一般的往後竄了去,我人已經在他懷裡。身體的失重感讓我差點驚叫出來,雙手也迅速的攀上他的脖子,牢牢的抱住。真特奶奶的陰險,就這樣報復我荼毒他的耳朵。
耳邊風聲嗚嗚,我被他抱著只感覺到時起時伏,應該是在借力。這小子之前是在藏拙呢,如此輕功,還說武功只夠自保。
從未體驗過的感覺,讓我有些害怕,縮了縮手臂,抱得更牢了些。
他聲音裡帶了些笑:“別怕,放開些。”我哪會相信他,原本就是他在欺負我,只大聲喊著“不放,不放,死也不放。”
頭埋在他懷裡,只聽見他低沉的笑聲,沒再多說。
我將手上的力道收緊了些,好機會,吃豆腐,搞曖昧。(……#)
……
直到腳上有了真實感,我才睜開眼睛,放開他。可一看清我此時所站的地方,又迅速的抱住了他的手臂。
“你為什麼把我放在這麼危險的地方,掉下去可就沒命了。”
那兔崽子一臉憋笑,看得我真想揍他一頓。
“回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