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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有黑影飄著蕩著,以前關於電鋸殺人狂、變態強*奸犯、午夜兇鈴等所有恐怖的畫面都挨個兒蹦了出來。不帶這樣沒出息的吧,離了易洵就怕成這樣了?我何時變得如此嬌貴了?可心裡就是止不住的害怕,越壓制越心慌。
喃喃的同團子說著話,想用聲音來剋制心中的恐懼,而此時糰子那平日裡拉風至極的毛色反倒成了我越發害怕的東西。NND~我就似抱了一團血一般。
迅速的將它甩出被窩,獨自蒙了頭,“我催眠,我催眠……我睡著了,我睡著了……”
忽聽一聲輕笑,我立即繃緊了全身的神經,豎起汗毛,“是誰?”
那聲音又笑了一聲,似乎有點耳熟。未等我鑽出眼睛來檢視,被子便被人掀開,一個東西撲了進來。
“啊~~~~~~~~~~~~…………!!!”
捂臉,我剛才叫了,而且很大聲。因為俺以為是採花大盜,那驚鴻一啊是為了咱留守了20年的清白純真納。而後面那個戛然而止的停頓當然是被易洵給止住了唄,半夜三更的胡吼亂叫。
我使命的捶了易洵幾下,神出鬼沒還假冒採花賊,嚇死姑娘我了。
易洵伸手攬了我的腰,將頭埋在我頸窩裡悶笑。
“你怎麼來了?”
“也不知道是誰蒙著被子說自己睡著了。”
囧!雖然您有蓋世神功,雖然您就在隔壁,可這樣也能聽見?看來這古代的牆隔音還真的有待提高。
我洗完澡便只穿了薄薄的裡衣,因為是春天,白色的內衣…先勉強就叫它內衣吧…並不厚。在被窩裡滾了一遍,看著就有些凌亂,我自己其實是看不清楚的,不過易洵卻看得清明,為毛?人家不是有神功的麼。
所以,易洵很不客氣的找到了俺的櫻桃小嘴(~0~其實不是櫻桃小嘴拉,是人家yy的。 ),兩張火熱的嘴貼一塊兒去了。
這就是傳說中的一間房、一張床、一個男銀、一個女銀 … 我又忽略神獸大人了。
兩人衣衫凌亂,氣虛喘喘的分開,其實只有我一人再喘,這丫的肺活量驚人。
隔著薄薄的衣料,我能感覺到他溫熱的體溫;先前的恐懼早已飛灰湮滅了,我是從什麼時候起變得如此依戀他了?沒有他在就不能安然入睡。
而此時,他將我摟在懷裡,細緻的臉龐也離我那麼近,那麼近!趴到他耳邊,輕輕的說:“易洵,我想你了。”
他伸出一隻手順了順我額前的碎髮,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鼻息間卻已經有些急促,晶亮的視線停在我的雙唇上,眼中神色一深。用手扶住我的後腦勺,又壓了上來。
又是一番撕磨,我喘著粗氣推開他,紅著臉大口吸氣。耳邊響起他一聲輕笑,一隻熱熱的手自衣襬探入,輕輕撫摸著我腰腹處的肌膚。我揪緊了他胸前的衣襟,一時不知道該作何反應。易洵將頭埋在我頸項間,溼漉的觸覺印在脖子上,我忍不住打輕顫。
伸手打算抱住他的脖子,埋首在我身上的人動作突然一頓。過了一會兒才慢慢的抬起頭,伸手將我胸口的衣領子拉攏。我疑惑的看著他,滿腦子不解。
一隻虛抱著我的人,突然鬆開我,翻身打算下床去。我心裡一著急,伸手拉住了他。“怎麼了?”
半坐著的人看了看我,微笑道:“我不能這樣。”
聽了這話,我心裡閃過一絲欣慰,這是在尊重我吧。抬眼對上他,“那……也別走。”
易洵看了我許久,才輕嘆一口氣。回身隔了被子輕輕抱住我,伸手摸了摸我的頭說道:“睡吧。”
我這才笑著伸手抱住他的腰,閉上了眼睛。
雖然因為沒能繼續,心裡有些小小的遺憾。可這般熟悉的氣息,熟悉的安寧,再加上白日裡的顛簸,眼皮子越來越沉重,意識也越來越模糊。隱約中似乎聽見易洵輕嘆了一口氣,我想問他是不是有什麼發愁的事,可抵不住周帥哥的召喚,沉沉的睡了過去,算了,明天再問他吧。
於是,我錯過了他眼中的複雜,錯過了避免後來那些傷害的機會。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有親說這裡的曖昧安排的假,所以我稍微做了修改!因為時間的緣故,只淺顯的做了些改動,如果還是很奇怪,請大家給俺指出來!
一定虛心接受,踴躍改進~~~鞠躬,3Q~~~
玖
我今日特意起了個大早,易洵張開眼睛便看見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坐在床邊傻呵呵的衝著他笑,心中忍不住一驚,這妞難不成一夜之間變成了痴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