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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愣了愣,效果還不錯。那馮都教率先下馬單膝行跪拜之禮,後面的人也都相繼跪了下來。
我還自那片“神獸大人金安”中沒緩過神兒來,便聽一聲大喝:“將這刁婦抓起來。”
啊勒勒?上一刻都還在朝拜我,啊不,朝拜糰子,此刻便要抓身為糰子主人的我?變得也甭快了點。
那馮都教對我說了一句:“你實在是不知好歹。”便伸手上來抓我,可眼前白影一閃,我同易洵已經離他有兩丈多遠了。呵呵,我就知道他不會不管我的,所以才那般亂來,仗的就是他寵我。
很快,那馮志又撲了上來,姿勢迅猛有力,似乎有兩把刷子。易洵也不回擊,只是一味躲閃,看起來是很輕巧的閃避,可那馮志偏生靠近不了我們。嘿嘿,厲害吧~也不看看是誰的男朋友。(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般無恥的。)
馮志見徒手奈何不了易洵,自腰間抽出一把大刀,劈頭便朝我們襲來,此次易洵卻沒有躲開,我以為他要終於要還擊了,忽見黑影閃動,‘哐’一聲,那大刀似劈在一處金屬物質上。
馮志被彈退了好幾步才站穩,我這才注意到我們兩方中間站了一人。黑色的勁裝,右手戴著一塊純黑色的護手,上面有些奇怪的花紋。馮志剛才那一刀是劈在那護手上的吧,好厲害~
那人並未看其餘的人一眼,只是轉身朝著易洵單膝著地左手護於胸前道:“主上!”
易洵用很淡然的語調恩了聲,便護著我朝著身後停住的那輛馬車走去。
呃~這馬車啥時候兒出現的?
突然出現的黑衣人讓在場的人都有些意外,只聽馮志在身後揚聲問到:“閣下究竟是何人?” 知音啊,俺也很想知道咩。
可惜,沒人回答。
一直走到了馬車前,方才停下,我注意到馬車邊站著位小姑娘。目測應該也有16、7歲吧,同我比起來的確是小姑娘了。
那小姑娘也同之前的黑衣人一樣,單膝著地左手護於胸前,柔柔的喚了聲主上。易洵只是點點頭,然後將我放置到了馬車前的車板上。
易洵看了一眼那惡毒奴才再看了眼黑衣人,不知為何我突然變得很是敏感,迅速拉住了易洵,看著他的眼睛說:“易洵,不要殺人。”
他摸了摸我的頭,轉頭示意了黑衣人。我知道易洵既然答應了我不殺他,那他就不會死,可我不知道他會有多慘,也不想知道。
我側身鑽進了馬車裡,自那次之後,我對人的生命便很是在意。任何人都沒有權利剝奪他人的存在,只要能活下去,其他的什麼都不重要。
易洵是明白我的,然而,以現在的情形看來,他的身份似乎並不一般。我不指望他能因為我而不殺人,可我絕對接受不了有人因我而死。不願親眼去面對那個嗜血的他,只要我沒看見,便能一直假裝所有的事情都沒發生過。
是不是有些傻呢?
捌
易洵一上了馬車就閉上眼睛裝死人,黑衣人在外面趕著馬車。那個自稱雨晴的小姑娘也坐在了外面,我死命拉都拉不進來,說什麼不合禮數。
古人就是麻煩,還有這名字也夠獨特的,居然叫雨晴,到底是要雨還是要晴還是要雨過天晴。那黑衣人更奇怪,居然叫木歐,木歐!木偶!我覺得應該叫木頭。而且他面板那麼黑,還總板著臉,黑木頭更貼切。我初見他正面之時,立馬就想到兵馬俑,像極了!形神巨像。
這兩人應該是易洵的隨從,話很少,也很恭敬。對易洵是,對我也是,我甚至覺得那種恭敬是類似疏遠的東西。本想搭搭話拉拉關係,可木偶一直無視我,雨晴也同我打禮數太極,我碰了一鼻子灰,便不再自討沒趣。
推開馬車的窗戶,將雙手曲抱搭在窗臺上,下巴擱在手臂上。馬車跑得很快,以前也沒坐過馬車,不知道木偶這開車技術算不算過關。只是沒感覺到顛簸,應該算可以吧。
晴朗的春日,陽光明媚的很,空氣質量也好。春風將我那頭捲髮吹得四散飛揚,這種天氣似乎逼著讓人輕鬆起來,原本想鬱悶一番的也沒了興致。
半仰起頭,將手撐至眉心處,時而張開時而合攏,那陽光也隨著我手上的動作時而明媚時而柔和。以前從來都沒發現,自己和自己玩也能玩的開心。
手上不停的玩兒著,仍然沒人說話,只得讓我來挑這打破僵局的大梁了。反正這一路上都是我說的多,他聽的多。
“易洵你為什麼要生氣呢?你看,我並沒有因為別人的辱罵而受到傷害,相反我遵照自己的心意活得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