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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夥可一定要原諒我耍這等沒水平的小聰明,以前電視裡的侯門黑暗對我影響太深了,臉皮尚可擱在一邊,可這是關乎小命兒的頭等大事,能保一層當然就得保一層。
伸手拉了紫漣,希望事情能順利點解決吧,我可不想惹事兒!
拾伍
我表面上神情自若,心裡的鼓卻是敲得老響,雖說以前在單位也總會耍點小手段讓自己好過些,可那畢竟是法制社會。穿幫了頂多行事上碰些障礙,嚴重點給個處分扣點獎金,現如今卻是置身等級鮮明的封建社會,雖說光天化日之下給我來兩刀子還是有點虛幻,可隨便弄點啥藥呀,亂加個罪名送牢裡去呀,都是很有可能的。
畢竟人家是堂堂廣陵侯,皇帝的親家,商埠巨頭,俺也就一孤獨無依,無權無錢的穿越女,強龍還壓不過地頭蛇呢,何況是我這條小泥鰍。
此番賭的就是易洵那樣偽善的人,同他有血脈關聯的人畢竟也是會顧幾分麵皮的君子,再不濟也是個偽君子,另一方面現在是非常時期,辦喜事兒的人該是不願見紅的吧。
想到古人都頗為忌諱黴頭晦戾,心裡才稍稍穩了點,跟著那大叔穿過前院,走過長長的走廊,進了一處小偏殿。大叔對著我欠了欠身便穿過屏風走了進去,看樣子是請示正主去了,裡面隱約傳來些聲音,我拍了拍紫漣的手背開始打量起這小殿來。
門窗精雕細刻,座椅富貴精緻,就連主次席方桌之上的桌布都精緻華貴,怕是比一般人家的衣服都要好上幾分,那一幅三四米寬的屏風更是了得,純手工秀制,就連我這個對刺繡一竅不通的門外漢也能看出秀功絕佳。嘖嘖嘖,我想起剛出出雲山的時候路過的那些村落,真是朱門酒肉臭喲。
眼皮抽了抽,易臭流氓還真能裝b的,明明就是個超級富二代,還吃那種磚頭硬的大餅,趕那種比捷克還捷克的平民馬車。奶奶的,怎麼就看走眼了,沒抓住機會狠狠的敲上一筆呢。
這樣的社會一個單身女子還帶一拖油瓶,生活要多艱難我想都不敢想,易洵這張飯票是沒指望了,只願我的水晶都還在,能讓我賣個好價錢。
很快,大叔就出來了,看見我臉上五味摻雜的表情,並未作任何表示,只是左手劃了個裡面請的弧度。我心中感嘆,若說先前在門口對我好言好語是為了在百姓面前建立口碑,可現在還能對我如此禮遇,足見其修養,此人必得重用啊!
不自主的伸手撫了撫衣服,也不知此番要見的是誰,他的父親是個什麼性格,兄弟又是何種脾性,想必富貴之氣高者之姿是極到火候的。唉!最不愛應付有地位又高智商的人,簡直是在扼殺我的腦細胞。
出雲國的首富,必是奸商中的翹楚,更何況易洵那麼聰明,他老子以及同胞兄弟又豈會是省油的燈!
硬著頭皮走了進去,朝著坐人的方向深深作了揖,口中道著“民女見過侯爺公子!” 沒有下跪,雖然這個決定一點兒也不明智,可我真的真的不習慣對人下跪,尤其還有個17、8歲的小屁孩兒在內。
易洵家老子許是也注意到了,倒也沒多介意,只是讓我上前些。聽聲音應該在40多歲左右,想不到,易洵老爹這麼年輕。嘿嘿,估計也是位Man性十足的型男吧,可俺沒膽子抬頭看,畢竟這是侯爺呀侯爺,怎麼也得比省長強些吧。
我微垂著頭,正組織著語言呢,卻聽一個爽朗輕快的聲音響起:“父親,這果真是哥哥那匣子裡的瘋姑娘。”
我……我能去問卷下我現在又多出名麼,流汗!
易弟弟話音才剛落,我便覺得有四五六七道目光射到了身上,我這廂還沒動作,就先成圍觀物件了。繼續沉默,敵不動我不動,敵動我依然不動,你叫我動我不動,你叫我不動我還是不動。……!
主位上的人見我穩如泰山,總算是出聲了,“叫什麼呀?”這語調……這口氣……我聽出了濃濃的探索味道,都是這驚悚的第一印象惹的禍。
“民女柴青翊!”語氣和聲音都很路人,沒有失禮卻也不含諂媚。
易爸爸似乎是上下給我打量了番才說:“抬起頭來吧。”
於是,我終於可以正大光明的研究這倆位易姓男人了。
先說易爸爸吧,四十來歲,正值男人的黃金時期,成熟穩重,身著墨色華貴錦袍端坐主位之上,半點看不出商人的奸猾本質,眉宇間透著和氣,給人一種慈祥的錯覺。易弟弟年少張力,陽光灑脫,活力充沛,年紀不大卻已現沉穩之勢。
易家這三個男人,可真是,一個極富成熟魅力,一個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