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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裡的時候,那幾個人已經走了。易洵正背對著門邊,望著窗外出神。聽見我進來,才轉過頭過來看我。
我見他神色有些疲倦,走過去輕輕揉了他的太陽穴,道:“累啦?”
聞言,他輕嘆一口氣,將頭往後靠了靠才張嘴道,“很累,可這場仗沒有退路,非打不可。”
我忽而想起他曾說過,此次去流蘇城不過是個將計就計的圈套,不禁好奇問他,“流蘇城的事情是怎麼回事兒?還有你現今和皇帝到了什麼樣的局面了?”
易洵拉了我在他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才慢慢說了起來。
“他與叢然國合作,你該是知道的。用皇都的半壁貨源換煤礦五成利潤,企圖透過叢然國牽制我,然後間接抽我的錢。布莊的生意向來都是在買和賣之間謀取利潤錢財。而他一邊讓叢然國漸漸壟斷皇都的貨源,又找人與我簽了三年的合作契約,繳納了高額的訂錢。利潤是最高的,可若我交不出貨來,就需得賠付雙倍的損失。企圖從兩頭架空我,而在這個時候,放出流蘇城有一大批上品的訊息,引我出城,然後乘機抽走我手上的關卡和錢財。”
我雖對商戰沒什麼研究,可他說的這種是極平常的壟斷架空違約賠付的戲碼,所以,這應該只是明面上的爭奪吧。但凡涉及到皇權政府,就算是商場之爭也必然脫離不了朝堂政治陰謀。
“這其實是很簡單的鬥法,我能看透,他也明白我能看透。而我大張旗鼓的組了商隊出行,便是告訴他,我看透了,可我仍舊進了這個圈套。而他卻不知道我在想什麼,要做什麼。事實上,流蘇城的那批貨本來是存在的,只不過我早了他幾日運走了罷了。而此時,那批貨正由我大師兄帶著往這邊來,這時候,李浩源他們已經出發前去接應了。至於叢然國那邊……他太小看這位年輕的三殿下了。這一戰,若贏了,我就可以完全架空整個皇都的布業行當,加上如今易家的實力,就基本上抽空了他出雲國的國庫。若是輸了……他只會更慘。”
說到最後,易洵的語氣已經變得有些狠絕了。雖說無論結果如何,我都不會再離他而去,可這種事情還是會忍不住擔心,可看他一副準備完全的模樣,也只得將嘴邊的話吞嚥了回去。
李姐她們以及一些布莊裡的工作人員都被留在了中陽城,李BOSS以及另一隊人馬則連夜趕著去接應易洵大師兄帶著的那一批貨。
而我們,在第二日便動身趕往玉海城,前去與夫子非會和。我雖不明白為什麼要去玉海會和,可隱隱總有一種山雨欲來的感覺。興許正如易洵說的那般吧,無論商戰輸贏,凰逸只會更慘。
……
這去的一路人遭逢了大大小小數十次暗殺事件,可最終都在這幾位強悍的高手面前旮了屁,我不得不佩服這三位武藝高強的牛人。
先說最厲害的木歐吧,大多數情況是用拳頭,只有在關鍵時刻才會出那詭異的鉤子。不過他那鉤子一出來,必然得死人,而且那死狀確實夠殘忍夠慘烈。
而雨晴,因為與木歐有多年的並肩作戰經驗,那個配合叫一個默契,對方連眼神都不肖使,只看上一步的動作就知道下一步要幹嘛了。
最後是紫漣,丫的,真的是真人不露相。不出手就不出手,一出手就絕對死人,而且刀刀都下在要害處,力道不重不輕,剛好致命。而且總是鬼影一般出現在人後面,人家還沒反應過來,刀子就已經進去了,擦汗。還好我沒惹惱過她,暗殺的水平果真不是吹出來的。
而另外三個人,都優哉遊哉的窩在馬車裡。
易洵是因為……腿腳不便,其實是因為有兩個打手,他不需要出手。
小炎?小炎……不就一小屁孩兒嗎?雖然我軟磨硬泡要他使點法力什麼的,都到現在都還成過呢,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呀。
而我……嗨,得了吧,我能幹啥?吃乾飯還行,和刺客打架什麼的,請饒了我吧。渾水摸魚,給已經被敲得快暈的人敲暈的事兒倒是幹了不少。
玉海城其實離得中陽並不算遠,我們快馬加鞭,也不過跑了四、五天。(=、=)而進入玉海城地界之後,我們卻沒有沿著管道進城,而是自小路朝著別處而去。
又行了差不多大半日,我們進入了一處峽谷之內。裡邊兒地勢險峻,山路崎嶇。而我們的馬車就在那陡峭的山路上戰戰兢兢的前行著,因為馬兒害怕只顧著刨地不前,最終只得棄了馬車步行。
木歐推著易洵的輪椅走在後面,我牽著小炎走在中間,雨晴和紫漣一起在前面開道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