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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嘆了一口氣翻身向著她倆側躺著,無奈道,“其實還有一個原因。他平日裡將我維護得極好,不管什麼都不告訴我,一有事情就躲起來或是把我推開,只讓我沉浸在幸福美滿中。可這種只有好沒有壞的生活,只會讓我覺得虛幻,就如同鏡中花、水中月一般沒有真實的觸覺,也找不見安全感。我彷彿一直生活在他建造的籠子裡,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而這種不平等的定位,讓我有一種寵物玩意兒的錯覺,我……是斷然接受不了這種……的。”
那一瞬間,我腦中裡彷彿閃過些什麼,卻因為速度太快,而沒有抓住。
聽了我這番話,李姐沉默了,反倒是付桑芙低聲勸慰起我來,“其實他能為你做到如此,已經是頂頂的不錯了。要是換了其他的男人,怕就得尋你的不是了。說實在話,咱們女人能圖個什麼?無非便是丈夫發達,兒女安康。便是丈夫三妻四妾,我們也半句不敢多說。而你卻因他對你太好而煩惱,實在是有些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嗯,付妹子說得有理。大當家是個男人,男人怎麼會在自己的女人面前表現軟弱怯懦呢。雖兩個人之間確實應當相互扶持,禍福與共,可男人畢竟是男人,他們也有他們的尊嚴和氣魄。”
聽了她二人這一襲話,我只覺得醍醐灌頂,呼啦一聲自褥被裡彈坐了起來。
對呀,我怎麼就忘記了,這裡是封建社會呀。即便他不比常人,可畢竟生長在封建社會里呀。一直都以為如他那般豁達的人,又怎會有男女不平等這等低俗的思想。可如今看來,他不止有,還很嚴重。認為男人就該是頂著天立著地的柱子,保護女人和家人就是他們的責任。忠孝情義,需得兼顧永全。
我真是個豬腦子啊,豬腦子。他明明就是這麼好的一個男人,一個如此有擔待有氣魄的男人。我卻偏生還怨東怨西,甚至出言傷害了他,果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空白難過了一晚上,真真是活該。也不知道他此時怎麼樣了,可有好好睡。
這麼一想,便迫不及待的想要跑去與他說清楚。翻身自褥子裡爬起來,直接就要往外面爬去,嚇得李姐和付桑芙忙起了身,問我怎麼回事兒。
我才剛爬到帳子邊上,突然聽見一個什麼東西爆炸了的聲音,隨即便是好一陣轟轟隆隆的巨響,連帶著地面也都震動了起來。很快,外間燈火便亮了,外邊兒開始變得喧鬧吵雜。我突然覺得胸口一陣絞痛,極為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也不去理會後邊兒李姐的詢問,胡亂拉上鞋子便跑了出去。
露營的平壩與村子正對著面。此時,外邊兒早已是燈火通明。許多人正焦急著朝村子裡跑去,我順著他們的方向看過去。
人群都聚集在一堆泥石邊,許多人正在用工具刨著那些泥土石漿。我眼睛直直的頂著那個方向,
腦子裡卻是一片空白。那個方位好熟悉呀,原本是什麼來著?哦,是瓦房,對的,是兩間瓦房。可為什麼如今只有一間了呢?而且明明傍晚些都還是好好的,此番怎就多了那麼多的泥水巨石呢。不行,我得過去看看。
一直隨著人群走出好幾十步遠,腦子才慢慢的迴轉過神來。那……那不是易洵住的瓦房嗎?隔壁不是還住著紫漣和小炎嗎?那房子後面本是座不大不小的山,此番怎麼缺了那麼一大塊兒?山上的石頭為什麼都掉了下來,還剛好壓垮了易洵住的那間屋子。
心臟突然一滯,腦中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站在了土堆廢墟間。周圍站了許多的人,我一個一個的打量,一個一個的找。小炎在的,紫漣在的,木偶還雨晴都在的,李BOSS在的,大掌櫃在的……所有的人都在,可惟獨……惟獨……
我有些難以置信的轉過頭去,木歐正焦急地搬動著一塊巨石,口中還狂暴著吼道:“不許用工具,全都用手刨,要是傷了少主,我讓你們人頭落地……”
木歐聲音很大,語氣也很急。我怔怔得看著他們用手刨著土,恍惚在做夢一般。是的,這一定是在做夢。易洵那麼厲害的人,怎麼可能被一個小小的山體滑坡給埋住,開玩笑的吧。是夢,是夢,必然是夢。
可是,這個自我催眠的夢醒來得好快。雨晴突然撲通一聲跪在了我的面前,一邊急聲哭著一邊衝我哀求道:“柴小姐,我求求你別再折磨少主了。現今他被你弄得這般田地,著實讓我們這些身邊的人看著心傷啊。”
看著地上淚如雨下的姑娘,我仍舊覺得好不真實。半響,才突然大聲對著地上的雨晴吼道:“易洵的輕功何其厲害,怎麼可能被埋,怎麼可能被埋。你一定是在騙我,你這個騙子,你趕緊說你在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