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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臉上這才好看了許多,收緊了我腰間的手。
“那為什麼搬回月樓了。”
“我本來就住月樓的,什麼叫搬回來,在廬淵閣那是叫暫住。”
“好好好,暫住,暫住。咳咳……不過這月樓住著也挺舒適的,木偶一會回去把我東西也搬來。”
“…………”
作者有話要說:大吼一聲~~~~~~~~~~~乃們沒意見的話,我就要開始虐了~~~~~~~~~~
發現一個Bug~ 迅速更正鳥,哈哈!
——
胡說我遇見難題了,到現在為止出現了五個男人,我居然選不出男二了。
易洵(男一,排除)易程(小屁孩,排除)夫子非(感覺他對女主沒愛,待定)莫言喻(有主了,排除)三哥哥(呃……這個,貌似男二要素全齊了)還有一位露臺美男(這個……那啥的……)
誰來給俺投票?舉手選男二了!
叄十一
易洵並沒多少東西,無非也就是換洗的衣物和日常的用具。我看著雨晴將那一條條華貴樸實的袍子放進我的衣櫃子裡,嘴角扯了扯。
我搬回月樓本就是為了避嫌,現在倒好,除了轉移了陣地,根本就也沒啥本質的改變。
可看了看一邊開心滿意的人,又不忍心拒絕他。無奈長嘆一口氣,先將就吧,總會有辦法的。
等到一切收拾妥當,屋子裡又恢復了寧靜。我搬出以往與紫漣玩鬧的棋盤,對一邊站著的人招了招手。
易洵走過來,笑吟吟的問我:“想下棋?”
我也笑:“嗯。”不過不是你要下的圍棋。
拿了白子的棋盒遞給他,“不過我們要下的是五指棋,我先給你講講遊戲規則。”
易洵也不發表意見,左手提了衣襬坐定,笑道:“不用。”
哼哼,不用是吧。
右手提子按入棋盤中,另一隻手撐了下巴,看著他:“你知道規則?”
對面的男人眉目飛揚,笑顏璀璨,也不答我的話。
“你偷窺我?”
“…………”是明視。
“聽說……有人以前經常半夜來這月樓呢?”
“咳,誰呀?”
“哎,估計是那家的小毛孩子暗戀我吧。”
“咳咳咳……”
“好歹姑娘我也是花容月貌、婀娜多姿、風姿卓卓、美妙絕倫、傾街傾巷的人物,有一兩個追隨者也不稀奇嘛。”
“咳咳咳咳……”
“我說你幹嘛一直咳嗽呀,就算聽說我有追隨者也不至於吃醋成這樣吧?”
“……”
“哎,也不知道這是哪家的青年才俊,真是慧眼識知音呀。話說這都還男未婚女未嫁的,何必偷偷摸摸的嘛,出來咱見個面了,好歹成不成也有個商量是不。”
“咳……”
“易洵你說,怎麼就這麼點膽子也沒呢。不過想想估計也不是多能耐的人,這點膽色都沒,當真表白了,我也是不會接受的。”
“咳咳咳咳咳咳……”
“…………”
原本想仗著他是新手,贏他兩盤就閃人的。可不曾想,他竟然還是個能手,下了三盤硬是輸了三盤。我氣洩的丟了棋子,不來了。
“什麼嘛,根本沒有翻身的機會。”
“哼哼。”對面的人摸了把下巴,笑得陰險。
我斜了眼對面得意洋洋的某人,心裡極為不爽。
“拽屁呀拽!”說完還重重哼了一聲,甩了一頭捲髮走出門去。
他在後面很快跟了上來,伸手摟了我的肩膀,笑呵呵的說道:“婦道人家怎能這麼混。”
我一聽這話,更不爽了,伸手往他腰上又是一掐。
“婦人怎麼了,婦人就是用來管你們這些臭男人的。”
“是,是是,別掐了,一會紫了你又該心疼了。”
“……”
日子就這樣在磨磕打諢中過著。
這一日,天顯得有些灰頓,雲層被壓得很低。夏蟲四處亂飛,空氣裡也悶熱得不行。落霞在香爐裡添了一塊驅蚊的松香,還拿了小拍子揮趕著窗邊的夏蛾子。
我一直待在府中,對事態根本沒多少了解。每次問易洵,他都淡笑著說沒事兒,沒事兒。我不想給他添負擔,也沒死纏爛打著追問。
只是,心裡一直有些忐忑,有一股說不出的悶氣埋在胸口,吐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