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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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陌心下了然,這是蕭堯的試探。忽然不上朝,是不是龍體有恙?可是當著所有大臣的面這事卻是不好問的。只聽復澤道,“皇上有令,今日誰也不見。虞王也請寬心,皇上龍體康健。明日早朝依舊。”
不動聲色裡,也闢了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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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懷陌的……真的不是沉魚
百官離宮時,有三三兩兩聚在一起猜測文帝免朝的原因,只是自然是猜不出結果來的。有幾名官員走至懷陌那裡,想要探聽這位少年丞相的意思,懷陌只淡淡笑道:“皇上素來勤政,明日早朝依舊,說不定會自己道明因由。”
懷陌說罷,率先離開。
一路上,亦在思考個中緣由。什麼能讓他免朝?
歸結來,無非只有三個原因:生病,離京,還有……
生病不是,時機還未到,還不到要免朝的時候;離京也不是,沒有得到訊息;那麼,是……最後一個原因綾?
懷陌思及此,心頭猛地一跳。還在半路上,便將馬車叫停,命了小黑進去。
小黑不久便出來,之後快馬消失。
懷陌回到丞相府,並沒有回房或是去書房,卻是去了庸皎那裡,只是不巧。庸皎若是知道懷陌今日會去看她,恐怕哪裡也不會去,不會讓懷陌見不著人呲。
懷陌到時,丫鬟稟報,“庸小姐去拜訪醉夫人了。”
懷陌聞言,眉頭頓時擰緊,轉身,迅速離開。
庸皎確實去了沉醉那裡。
她到的時間早,也就是朝中早朝的時間,那時,沉醉還在睡。但是庸皎知道,沉醉一定會見她,所以時間早不早她並不理會。
果然,丫鬟進去通傳出來,便讓她等候,不久,沉醉就出來了。
兩人也不陌生了,更不必虛與委蛇,沉醉出現,便開門見山地問:“什麼事?”
庸皎看了看沉醉紅潤的臉,隨即,目光又落在她突起的小腹上,淡淡一笑,“自你嫁進來,我還不曾來拜見過你,如今我是客,你是主,客人理應拜會主人,這是禮節。”
沉醉點點頭,“禮節是禮節,不過也只是小禮而已,更大的禮節庸小姐知道嗎?”
“哦?”
“知趣識禮,不死纏爛打。”沉醉微微笑著看進庸皎的眼睛裡。
此時的庸皎一臉病態,是個人也能看出她在病中,沉醉一點都不懷疑她是在裝病。雖然已經不是沉魚那張臉,只是有些神態,還是沉魚,譬如眼前這幅楚楚可憐的模樣。
庸皎似乎怔了怔,隨即笑著搖頭,“禮節似乎也應該先講先來後到。”
沉醉聞言,心底頓沉。
先來後到……
一開始,這的確是她不敢面對的一個尷尬。沉魚,確實先於她。只是現在,沉醉卻不這麼想了。若說先來,到底是誰更早一些?
凝了凝,沉醉順勢笑問,“先來?果真比我先嗎?”
“你會不知?”庸皎反問,“我與他十多年的感情,怎麼算也遠遠比你深厚。”
“十多年?那是十幾年?”
庸皎微微凝滯。
沉醉笑問,“你難道已經不記得你與他初次見面在何時?”沉醉低低的笑,微微嘲諷,“那麼,也許你對他的感情也遠遠不如你宣告的那樣深厚。”
庸皎臉帶薄怒,“我與他何時初見,有必要告訴你嗎?”
“沒有,”沉醉笑著搖搖頭,忽地站起身來,緩緩走至庸皎身邊,“你沒有必要告訴我,是我想要告訴你,即便是論先來後到,我也不輸你,沉魚,你沒有你所以為的那麼名正言順。”
庸皎凌厲的目光猛然射向沉醉。
沉醉毫無畏懼地迎視向她,一時間,她將庸皎眼中的情緒看得一清二楚。庸皎眼中的憤怒,與其說是憤怒,不如說是惱羞成怒,而那惱羞成怒裡,是細微得幾乎察覺不出的心虛和恐懼。
沉醉只覺心中有什麼漸漸明亮。
庸皎這時忽地收回目光,走開去,冷笑,“剛剛還大義凜然地告訴我識趣知禮,原來點顛倒是非黑白,強詞奪理也叫識趣知禮?”
沉醉笑,又緩緩走至庸皎身前,靜靜盯著她的眼睛,唇輕啟,“我記得,我幼時在草叢裡救過一個受傷的大哥哥……”
“你胡說!”
沉醉的話未及說完,便被庸皎劈頭打斷。庸皎憤然指向她,手指因為氣怒而發顫,“好個沉醉,這麼久沒見,沒想到你愈加的伶牙俐齒、心機深重了。你以為,你隨意道聽途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