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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嘆氣:穿清小說裡的主角都是附身在一位古人身上,只是大腦與思維是現代的;可是看看我,從上到下都是21世紀新女性的裝扮,可怕的是我上週才坐的金棕色捲髮,現在看來是那麼的嬌豔。穿成這樣又不讓人回去,現在想想還不如剛才不讓神仙姐姐幫忙,直接掛了!
這時,不爭氣的肚子又響了起來,可現在根本沒法找吃的,我這樣子出去就是就地正法的待遇。從口袋裡掏出表一看,快8點了,這清朝的第一天就只能在飢寒交迫中度過了。
刺眼的陽光把我叫醒,想想自己還真是超強適應力啊,在荒郊野嶺的山洞中居然可以一覺到天亮。可能因為自己是孤兒,從小就很獨立吧。想到這裡,突然想到小月,那個丫頭看我不見了,一定急壞了吧!真後悔沒有把手機帶來,至少可以打個電話報平安,不過又一想,電話也沒用,這裡不會有訊號站呀!正呆呆地想著,五臟廟又提醒我,已經24小時沒吃東西了。
再次無奈地走出洞口,赫然發現大地已經銀裝素裹了,不知何時下起了鵝毛大雪。獨自走在雪地裡,突然想起了《白毛女》,“北風那個吹呀,雪花那個飄呀……”
正走著,看到前面有一隊騎馬的人,後面還跟著一輛馬車,不由心情大好,快步跑了過去。“嗨!我可以搭個順風車嗎?”突然衝出個身材魁梧的傢伙,手裡拿個棍子,無視於我乞求的目光,一下把我打倒在地“哪裡來的不知深淺的東西,我們爺的車也敢攔?”
我一聽,氣不打一處來,有什麼了不起的,好歹我也是一美女,不讓搭車就算了,居然說我是東西。掙扎著站了起來,“喂,你看好了,我是人不是東西,只有像你這樣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人才能叫東西。”
那位大哥好像被我罵傻了,只是詫異的看著我,反到讓我有點懵了。這樣的互相對視保持了幾秒,車內傳出了一聲輕咳,隨後一個有點沙啞又很冷漠的聲音傳了出來“讓她上來吧。”
就這樣我在一個個“不可思議”的目光注視下,上了馬車。
車內十分的寬敞,怪不得我在外面看的時候就覺得這根本不是車而是用馬馱的一個房子。車上鋪的是厚厚的裘皮墊子,這讓我很是羨慕,這樣的皮毛,隨便拿一張回去都可以賣個幾萬塊。車的中間有一個小方桌,說是桌子有點誇張,只能算是茶几吧,上面放著一個香薰的小爐子,現正飄著玉蘭花的清香。
再往裡看,左面角落裡有個人正倚在那裡,他的五官很好看,特別是一雙大大的黑眼睛,黝黑深邃,彷彿看不到盡頭,如果不是知道不可能,我幾乎以為他戴了“美瞳”,只是那雙眼裡沒有一絲情感,冷冰冰的。他身上蓋了一層毯子,整個人都包在裡面,看不清穿的什麼衣服。只是蒼白的臉色和看起來很虛弱的身體告訴我他正在生病。
看我目不轉睛的盯著他,他也不躲我的目光,我們倆就這麼看著,我不禁想,怎麼清朝的人都喜歡跟人對眼嗎?剛才那個大哥這樣,他也這樣。“咳咳”,我清了清嗓子,“我叫蘇蘇,謝謝你讓我搭車,不知道怎麼稱呼你?”
他還是不說話,從黑眸子裡射出陰冷的光,看得我渾身起雞皮疙瘩,過了許久,他才緩緩地開口道:“我在家裡排行老四,他們都叫我四爺。”沒想到他的聲音和剛才一樣冷,我心裡不禁感慨,怎麼遇到個“製冰機”,而這個傢伙那兩隻冰棒眼根本沒有從我身上移走的意思,像X光一樣把我掃了個遍。
這時,我才想起來,自己還穿著“21世紀前衛裝”呢,再加上一頭金棕色的頭髮,怪不得他會對我行“注目禮”這麼長時間。“我知道自己穿得有點奇怪,其實我是混血兒,我老爸是俄……喁;不羅剎人,媽媽是滿人。”
管不了那麼多了,只能胡說八道一番,俄羅斯在那時候是應該叫羅剎吧。都怪自己平時不多讀點書,要不然現在也不會這麼糗。“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你明明長著我們滿族姑娘的臉龐,卻是一頭金色的頭髮。”看來他是滿人,那我們還真是同族了,我那對生下我就把我丟到孤兒院的父母,留給我唯一的身份就是我是少數民族………滿族。
他一直倚在裡面不講話,我也只能呆在靠外的地方,車子雖然很舒服,但一陣陣風吹進來,還是讓我感覺很冷,不由打了個“哈秋”,兩隻手互相搓著,希望能暖和一點。他抬頭看了看我,冷冷地彷彿命令似的說道:“坐到我身邊來!”
我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根本沒聽他的,讓我坐在“製冰機”身邊,還不如這樣暖和呢?可是一隻大手抓住了我的胳膊,另一隻手摟住了我的腰,一下子,我“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