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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現在不是太后了,你也莫要再喊我太后了。”我想了想,便道:“你年紀比我小,若是你不嫌棄的話,以後就喊我一聲‘阿姊’吧。”
“好。”
雁兒扶著我去了隔壁的房間,寧恆躺在床榻上,面色慘白慘白的,嘴唇亦是不見血色。我剛想伸手去摸摸他的臉,卻又顧及身邊的雁兒,我遂低聲道:“雁兒,你也去歇一歇罷,寧恆這裡我來照料。”
雁兒道了聲“好”,我聽見她的腳步聲消失在門邊後,方伸手顫顫地摸上了寧恆的臉。
我心想,如果寧恆不是大榮的將軍,那該多好。只可惜,這世間並無如果一說。我不願再想寧恆的身份,如今我只願寧恆能早些醒過來。
我瞥見寧恆嘴唇乾燥,便用手帕粘了水輕輕地碰著他的唇。我憶起在重光山的寺廟裡時,寧恆亦是照料了我整整一夜。不知那時寧恆的心境是否同我此時一樣,恨不得榻上的人立馬睜開眼來。
驀地,寧恆的唇動了動,我發現他伸出舌頭去舔唇瓣上的水珠。我心一動,趕忙倒了杯溫水,小心翼翼地湊到寧恆唇邊,不料寧恆卻是碰也不碰。
我唯好掰開寧恆的唇,傾斜著杯子,水一點一點的被我倒了進去,又一點一點地被寧恆吐了出來。我試了好幾回總算棄了這法子,拿來帕子抹去寧恆唇邊的水跡。
我瞅了瞅寧恆的唇,想起之前寧恆餵我喝藥的旖旎場景,心一橫,我便含了口水,先用手指掰開寧恆的唇,而後再俯身吻了下去。我生怕寧恆又把水吐了出來,便連忙死死地封住他的嘴,所幸這回寧恆一滴不漏地吞了進去。
我心中一喜,又再次如法炮製了幾回。第四回的時候,我的唇剛剛碰上寧恆的唇,寧恆竟是伸舌進了我的嘴裡,毫無章法地在唇齒間四處遊移,我一驚,以為他醒了過來,我抬眼望去,他的眼睛依舊閉著。
我心中有些失望。
之後我照料了寧恆整整一夜,期間寧恆冒了數回冷汗,我皆是用汗巾一一拭去。天亮後,雁兒進了來,她輕聲道:“阿姊,你忘了喝藥。”
經雁兒如此一說,我方想起我感染了風寒這回事來,“你把藥端過來吧,不,我自己去端就好了。”我當了十幾年的蘇家小姐,又當了好幾年的太后,一時間要改變使喚人的習慣,委實有些難以適應。不過也無妨,慢慢適應便是了,總好過在鳥籠一樣的皇宮裡當一隻被人算計的鳥兒。
藥已是有些涼了,我本想添些柴火熱一熱這風寒藥,無奈我不曾進過廚房,也不知該如何搗騰,唯好棄了這念頭,倒了碗冷藥一口喝到底。這藥苦得我都快變苦瓜了,周圍沒有蜜餞解苦,我唯有倒了杯水,咕嚕咕嚕地喝下以此洗掉口裡的苦味。
我再次進寧恆的房裡時,發現雁兒正專心致志地為寧恆拭去額上的汗珠,我也不知為何,心裡頭騰地有了種抓姦在床之感。我頓覺不妙,趕忙甩頭搖去這種微妙感。
我走了前去,說道:“寧恆昏了這麼久,不能再拖下去了。我出去找大夫,你在這裡照顧寧恆。”
雁兒目光灼灼地看著我,“你不會一個人走掉?”
“自是不會。”寧恆為了救我才落得如此下場,我蘇浣斷然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即便要走也要等寧恆醒來確認無事後再偷偷地走。
雁兒低聲道:“阿姊,還是我去罷。你現在風寒未愈,若是出去吹了風,加重了病症……”
我打斷了她的話,“雁兒,你放心。我感染了數次風寒,如今已是成為習慣。待我晚上喝劑藥,睡上一覺,翌日便能痊癒了。且我也想出去看看如今情況如何。”
“要是又有黑衣人……”
我心裡咯噔一跳,想起那一日的血腥,我有些反胃。只不過我委實不明,我究竟是得罪誰了,竟然會有人派出殺手來取我性命。可是我必須得出去一趟,我在坊間裡曾結識了一擅長醫術的友人,如今正好派上用場。
我道:“倘若黑衣人真的來了,我又留在屋裡,寧恆又在昏迷中,到時候喪命的便不只我一人。可是你在的話,還能護著寧恆。且如今寧恆失蹤了,京城裡定會加強守衛,而我一人在外,周圍百姓甚多,天子腳下,諒那些歹徒也不敢如此囂張。”
雁兒看起來仍舊不大放心我,只聽她嘆了聲,從衣襟裡摸出了好些東西,邊遞給我邊道:“阿姊,這是軟骨散,比麻散的威力還要大……紫色的這包毒心粉,放進水裡融化後可以致命……這包紅色的是解心粉,倘若你不小心喝到了毒心粉,用這個可以解毒,用法與毒心粉一致。另外,這把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