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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問的。
“不知尹非煙和太子做了些什麼約定,這些日子太子神神秘秘的。而秦溯希望我對付尹非煙。”
“不許。”男人的聲音幾乎是在她話未完之時便起的,後他也察覺了自己的過分激動了,便道,“他為何要你對付尹非煙?”
“尹非煙的雙眼似乎失明瞭。”
“什麼?”男人一驚,沒做任何道別便消失了。
看著又是一室的空蕩,語妃悲涼對空問道,“大人,你到底是什麼人呀?為何這般護尹非煙?”心又不由得生出絲絲嫉恨來。
東方雖已矇矇亮,但殿內依然暗沉,晨風攜著冰涼由窗而入,拂動了珠簾。
一抹墨綠就在那珠簾搖曳間突然而現,只見他悄無聲息的,掀開珠簾走向那帳幔輕掩處。
帳幔薄如紗,朦朧的將恬然而眠的美麗人兒透出。
墨綠入那帳幔內,微微遲疑的抬起手,撫過那張平靜而甜美的睡顏。
“青。”他的喚得很輕很輕。
倏然殿外的聲響驚動了他,他又如來時的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了。
只留下榻上人兒,在眼角處凝結了一滴清淚,慢慢滑落。
青,季慕青,一個曾經她的名字,一個除了她和他不可能再有第三人知道的名字。
輕輕拭去垂於臉側的淚溼了,縱然明知眼前只有黑暗,她還是睜開了眼。
夜夜糾纏的夢魘,令她總淺眠,他一來她便察覺了。
——青……
他的那聲喚生生的在早已累累傷痕的心,再加了沉重的牽絆鐐銬。
緩緩起身來,摸索著走下床榻,想用嗅覺去搜尋他曾經來過的痕跡,卻驀然捕捉到了淡淡的龍涎香的味道。
是鄞璟瑜,他又是何時來的,她竟然完全沒察覺。
是她的警惕心下降了,還是她低估了他的身手了。
他到底為何而來?
來了又不做聲,到底想作甚?
但他不動,尹非煙便也繼續故作未察覺他的存在,摸索著想走到窗邊去,以不變應萬變。
其實鄞璟瑜也不知自己為何要來,也不知為何昨日她倔強離去的背影,總縈繞在心頭如何都揮散不去。
當他正為此懊惱時,不知不覺已到了她寢宮。
縱然窗外的光亮不能完全驅散殿內的陰暗,但已能將她的模樣柔柔映照了。
她似乎很是喜歡素白,總一身無爭的素白。
素白的香胸衣同色如暗紋的白牡丹在上,胸衣將她那膚若凝脂般的胸前起伏柔柔輕託。
長衫輕薄,隨著她的走動娓娓拖在後,不經意間一肩滑落,令那圓潤的肩頭隱約在髮絲中,頓生柔媚幾分,撩人心絃得很,悸動便也生在了他心。
她一路摸索著來到窗邊,一陣風起將她寬大的衣袖拂起,露出的不再是皓腕纖手,而是緊纏著紗布的厚重。
風愈發的大了,可她依然卓立於風中,任由著風拂亂了她的衣衫,也拂亂了她的青絲。
在那風中,她顯得是那麼的單薄輕盈,如似隨時會乘風而去,讓他不禁向前邁了一步欲挽留,但又生生的止住了。
在那珠簾搖曳相碰出清脆的掩護中,他大步離去。
但尹非煙還是聽見了他離去的腳步。
在那未見止的風中,她深深的吸了口氣,驀然間一陣濃濃的殺氣撲面而來。
沒想到來得這般快,看來釋帝是個雷厲風行的人,尹非煙心中暗道,袖劍也已在手。
當風中突現一陣犀利的寒氣時,握在左手的袖劍倏然劃出一道寒光。
那金屬相碰的清脆,便取代了珠簾搖曳相碰所韻出的聲響。
接下一招凌厲,尹非煙不敢大意,向後躍起跳離對手長劍所在之勢。
此時除了雙目不可見令她處於絕對的劣勢外,還有便是手,右手拇指關節雖已復位,但還不能用力更不能受傷,不然往後怕是會落下習慣性脫臼的。
而她左手雖能用劍,卻不及右手,因此再添一弊。
且就算她此時大聲呼喚,怕是也無用的,因釋帝能讓殺手至,定會做好完全準備,怕是周圍的禁衛軍早便被調走了。
而昨夜值夜的是柳翠,她的武藝不及花紅只怕喚了她進來,不但幫不了自己,反而還要讓自己分心去保護她。
權衡幾番後,尹非煙依然決定一人應敵。
雖然看不見,但她聽覺卻異常敏銳了,而她左手使劍雖不及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