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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忖著,這鳳印怎會落到太后的手中?
縱然後宮無皇后,鄞璟瑜在此前也未立太子妃,這鳳印也不該落太后之手呀,因尚有長公主未嫁。
不由得又想起了太后宮中那不是太監的太監來。
從那人的言行看來,他絕對是宮外之人,但為何會在祥寧宮中了?
花紅曾推測說,應是太后的姦夫,尹非煙覺得不是。
那日藏在祥寧宮中的男人絕對是釋帝,他似乎也是知那假太監的存在,由此可見那假太監絕非太后的姦夫,沒有那個皇帝能容忍太后做出這等丟皇家顏面之事來。
尹非煙回到自己的宮中,失神的立於窗前,花紅與柳翠知她在思考,便也不打攪。
此時有宮女前來傳話,可說些甚麼她卻未聽清。
但見宮女傳話,又頓時讓尹非煙恍然大悟,那假太監若非姦夫,那便只有一種用處,便是傳話。
作為宮裡和宮外的傳話人。
可這太后和釋帝到底在給誰傳話呢?
在宮外,朝中大臣皆以尹公紀為馬首是瞻,不願多和皇族扯上關聯,能和他們母子搭得的上關係,只有燕王的鄞晟瑜了。
燕國與宮中暗中串通?這樣又能做些何?
倏然,她又想起了鳳印,鳳印如今在太后手中。
這鳳印在手,便意味著後宮每月的錢與物皆控制在手,這其中有多少是真的都用在後宮了,又有多少挪作他用了,便成了一筆糊塗賬,除了太后沒人知道了。
這每月後宮的開銷都是很大的,若是大部分都挪作他用了,可不得了了。
而燕國地處多民族部落群居地,是窮鄉僻野之地,可想而知絕非富國,可這些年來,燕國卻有著出乎人意料的兵強馬壯,令離國與楚國都不敢輕易動手。
如今倘若將這兩者牽連一起,便能解釋為何太后會掌管鳳印,燕國為何會一夜暴富了。
就在尹非煙出神的思忖間,一抹高大的紅龍盤身的黑色身影已至她跟前,生生將窗外的明豔擋去,留一陣陰冷予她。
其聲依然如山間的迴音,但他卻出人意料的壓低了聲線,唯他與尹非煙可聽聞,但那其中的的怒意不難聽出,“尹非煙,竟然敢動本王的人,你就以為本王真的就不敢殺了你?”
尹非煙先只是一陣愕然,俞錦離怎麼來了?後想起宮女曾來傳話,怕是說的便是他的到來吧。
而在聽聞他壓低聲線與她耳語後,尹非煙輕笑道,“離王閣下,就衝著你這般小聲的與非煙耳語,非煙便有這樣的把握,你不會在現下便殺了非煙。”
聞言,俞錦離那染了冷峻的俊彥頓時一愣,後欲怒,又沒惱起,欲笑,又生硬的止住了,一副怒笑不得。
尹非煙向側邁開一步,欲走出他陰影的籠罩,不想卻被他驀然拉住了手腕。
那手腕被鄞璟瑜捏傷,至今還未痊癒,痛便因他不知輕重的大手給再度激起了,令她不禁輕聲喚起,“痛,放手。”
俞錦離見她面露痛色,不禁垂眸,入眼的竟然是連他都驚心的黑青一圈在皓潔的腕上。
“誰傷的你?”
“放手,拉拉扯扯的成何體統呀,你不要名聲,我還要呢。”尹非煙不想和他說這事,便岔開話。
俞錦離卻冷然道,“你還有體統與名聲嗎?你那三嫁之‘烈女壯舉’,已和蕩婦同列了。”
尹非煙的用意,便是讓他別再固執於她傷如何來,既然目的達到了,聽聞了他的話,她也不惱,手腕也不著痕跡的一反掙脫了,又道炫書ūmdtΧt。còm網,“是呀,從中還讓離王閣下綠雲罩了一次頂。”
“你……。”
俞錦離此時,覺得自己有點犯賤,秦溯明言最好不要來找她,可不知為何他就是想來,看看她是否還沉寂在他看不懂的憂傷中,是否還是那般的連哭泣也不敢出聲,默默的流著淚。
那樣的她,莫名的讓他牽掛,就怕她會和姐姐一般,堅強的盡頭便是悽然的隕落。
可他將她推到如今的地步,她終也是難逃香消玉殞的,他明知這些卻莫名的擔心她此時是否在哭泣。
他不願多想這其中的矛盾,也不敢深想,終落得一身的煩躁,令他鬱郁。
“好了,言歸正傳。”尹非煙拉開與他的距離,“多得離王到訪,終讓非煙知曉了,語妃的後臺是誰人。也只有你離王有這能耐,讓全御醫院的人皆為她的假孕打掩護了。”
被她激起的怒意和一身的煩惱尚在,便驀然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