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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貿然處置了海棠又恐夫君不快,畢竟是他母親身邊之人,還是要與其商量一番才好另行安排的。在有就是這府邸之人,看她們也是一副以海棠為首的架勢,今天雖是與了一個下馬威給她們,可自己畢竟是初來乍到。雖是打殺販賣了省心一些,但傳出去了畢竟是個心狠手辣的名聲,想來一些人也是被海棠以主子自居多有矇蔽,待得安頓妥當之後在慢慢檢視何人可用——
順嫻和順慶見李氏一臉的陰霾,雖是滿心的好奇疑問可也不敢多言,都灰溜溜的跟著僕婦們回了自個兒院子整治。順嫻因少了田嬤嬤幫著管事多少也是有些不順手,不過好在夏兒是個能幹的,指揮著新府宅的丫頭們也算井井有條。順慶雖是有兩個丫頭和兩個新進的小廝,可因平常主子就是個不管事的主,丫頭們也多是沒什麼主見,還是李氏遣了蘭兒幫著歸置院子,才沒有弄的雞飛狗跳。
李氏這邊自是早已收拾妥當,因分家時也沒甚貴重物品分得,德業兩口子又是務實的主,後期手頭雖有些寬裕但也沒有顯富添些什麼貴重擺設之類的。後來順嫻漸漸大了,便設計一些花卉布藝擺設或者泥塑雕物之類的,倒是比那些古董花瓶來的更好看一些,便更打消了李氏添置那些不實用物件的心思。這次遷來雖也是大包小裹的,但多是用的慣的器物和起居物件,真正貴重的就那麼一個四四方方的小箱子,家裡所有的銀錢都換成了銀票,外加一些首飾物件。
“那海棠丫頭的心思算是司馬昭之心了,只是不知道爺是什麼意思。剛才奴婢將她與蘭兒安排到了一個屋子,蘭兒那丫頭心細,倒也不怕她能暗地搞出什麼小動靜來。只是那也不是個安分的主,怕防得了一時防不住一世,夫人還是要早早有了對策才是。”柳嬤安排好事宜,便向李氏彙報了海棠的動向。
李氏點頭,道:“這事還得看爺是什麼意思,貿然處置了爺雖也不會說些什麼,可就怕他心裡存下疙瘩。夫妻感情要維繫起來不易,可要是破損卻可能只因一些小事。那海棠比我們先到不止一日兩日,卻還是副姑娘打扮,可見夫君對她並無它心。只要夫君存的不是這份心思,其他的怎樣都不算大事了,所以多忍她些時日也是無妨的。”
“也就是夫人心善,換了旁人就海棠那副以主子自居的樣子,早就一頓板子打了消停了,哪還容得她囂張。”柳嬤又道。
“就因她這幅樣子我才能容她,如若是個恭敬的才真是讓人放不下心了。不過老太太身邊的丫頭哪個都是準備著要給兒子當妾做小的,這幫丫頭歷來就存了這個心氣也都不曉得隱藏一二,也多虧了這樣,不然教出些心機重的可是平添了許多麻煩的。”李氏反倒感謝起曹佳老宅的家風來,不然的話似那些高門貴戶個個耍心思鬥計策的,丫頭們難免學上一二,那樣對付起來可不如這傻大姐好擺弄了。
柳嬤也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道:“那奴婢就吩咐底下人先供著些她,叫爺回來看看這海棠到底是什麼貨色!”
李氏點頭,對柳嬤的貼心很滿意,晚飯前又招了府裡的人見上一見,曉得二門外的大都是夫君營裡的兵丁前來聽令,那些人自是不會與海棠有所瓜葛。反倒是宅子下來後新買的幾房人家,均是以海棠為尊,李氏見她們一副賊頭賊腦便心下不喜,暫時都打發去做了賣力氣的粗使,打算事後再慢慢處置。廚房和門下也都安排上了自京城帶來的人,一頓整治之後李氏才算是舒了口氣,家裡盡在掌握後才覺得放下心來,頓覺得一路勞累都湧了上來,一覺下去次日日上三杆才算解乏。
順慶一向做慣了甩手掌櫃子,就算沒人給他整理院落他也不會插上一手的,更何況李氏早已給兒子安排妥當,順慶便一頭扎到了妹妹的院落與其說話。
“妹妹你說今日那個丫頭是怎麼回事?怎地聽她話語間似這宅子主人一般?”自家沒有妾氏,順慶沒接觸過這樣的事情,滿肚子的不明所以來找妹妹解疑。
順嫻當然不似順嫻那樣心大,自己的東西自是要囑咐一二才能放心,這西廂因著海棠打算自己居住,所以收拾的很是規整。雖有些裝飾順嫻不喜,可佈置房間不是一天兩天可成的,只能先將東西大概規整,其餘的慢慢再說便是。
抽著空隙順嫻瞄了他一眼,不怎麼愛搭理他,道:“哥哥說的哪家胡話,丫頭就是丫頭,怎麼可能變成主人。”
順慶撓頭,道:“可是……聽著她說話就是讓人覺得不舒服。”
“不舒服那就攆了便是,一個丫頭哪裡用得著主人多費心思,有那功夫哥哥還是歸整下功課騎術的好,想來阿瑪回來定是要考校一番的。咱們與阿瑪兩年未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