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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去扛袋米的話,還不當場趴下。
餘大勇也不多問,笑著從木籃裡掏出熱呼呼的饅頭給她們,水雙驚喜的接過。
白嵐依囫圇吞棗地把饅頭塞下,便催促著餘大勇趕緊出門,恨不得趕緊進到京城滿足自己的好奇心。
“沒找到活幹,就趕緊回來啊。”水雙在他們的身後囑咐道。
小滅絕。白嵐依吐吐舌頭。
差不多走了半個小時左右,白嵐依就看到京城的城門入口矗立在自己的正前方,漆成硃紅色的鐵門,估摸著應有二十米高。朱門上面是以攢尖為頂的望樓,望樓旁的城牆上站著一排拿著尖頭紅絨槍的佩刀士兵。再走進後,白嵐依抬頭看城門的正中央掛著一塊牌匾,以金漆為墨,端端正正地寫著“白城”二字,不怒而威。原來垵苠國的京城,以皇室之姓為名,叫做白城啊。
白嵐依看著周圍和他們一樣,向城門走去的百姓們,覺得與現代城市中住在郊外的乘著公交車趕著去上班的人們無異。
“現在不是忙於耕種收割的季節。所以進城找活幹的人也多了。”餘大勇見她好奇的看著周圍的人,便解釋道。
白嵐依漸漸聽到京城內傳來了喧譁的聲音,有叫賣聲,喧鬧聲,馬伕趕車的呵斥聲。不由加快了腳步,過了城門後,眼前景色豁然開朗。寬寬的街上旁邊整齊的排著檀木色的閣樓。大街上人來人往,川流不息。白嵐依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似的不願放過任何一個細節。有一大叔扛著插滿紅豔豔的糖葫蘆的木樁走過,橋欄鏤空並在橋兩端立著活靈活現的石獅的拱橋旁,一家翠綠楊柳樹下的小麵館的夥計正忙前忙後給顧客們端上熱騰騰的早點。沿街小吃店的夥計掀開本遮在蒸籠上的粗布,露出令人垂涎欲滴的燒賣、肉包、菜包、豆沙包。
“我怎麼看的都是吃的?”白嵐依也暗自鄙視了自己,摸摸還是乾癟的肚子,看來早上那個饅頭滿足不了自己強大的胃,走了半個小時的路程後就完全消化了。她強迫自己看些其他的景色來忘卻飢餓的感覺。
咦?怡紅院。這瀰漫著脂粉的芳香和旖ni的牌匾映入眼簾。白嵐依帶著猥瑣的好奇心路過時,往閣樓裡望去,並沒有看到花枝招展的女人,而是幾個丫鬟打扮的女孩正在擦拭著大廳的桌凳。
白嵐依默默記下怡紅院的方位,準備晚上回去的時候再次猥瑣觀看的時候,在前面帶路的餘大勇停了下來,朝著怡紅院對面的街店面走去,她側頭一看牌匾,西市客棧。
客棧居然開在了怡紅院的對面,這樣能搶得過生意麼?白嵐依好心替給客棧的掌櫃著想一番。
“高掌櫃,這是我嵐兄弟,能也給他尋個活幹麼?”餘大勇向正坐在裡面喝茶的穿著朱子深衣的中年男子問道。
高掌櫃放下手中的青瓷茶杯,上下打量著白嵐依,用鼻音輕哼道:“你兄弟倒是長得標緻,但看這模樣,身子骨弱了些吧。”
“我不是來扛米的。”白嵐依粗著嗓子,笑著說,“掌櫃,我識字,也會算術。”她說這些話的時候,覺得就好象在人才市場上說我過了大學英語六級,計算機二級一樣。
“哦?”高掌櫃懷疑的看著她,連餘大勇也吃驚的回頭看著她,高掌櫃用手隨意地擺弄著衣袖,繼續用鼻音輕哼,“那不然寫幾個字來看看。”
白嵐依也不客氣,接過客棧夥計遞過的紙筆,將毛筆放入方硯中醮滿了墨汁,餘光看到餘大勇緊張的看著她,對他安慰的一笑。自己的毛筆字可是在滅絕師太的棍棒下煉成的,多年苦練的毛筆字終於找到了用武之地。寫什麼呢?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棍棒底下出高徒?想著這可是自己穿越後第一次寫毛筆字啊,白嵐依倒對這事較真起來。抬頭一看對面的怡紅院已經陸陸續續有慵懶的身影邁著盈盈的步伐走到閣樓門口,看著過往的人群,倚姣作媚。
突然想到了唐代賀知章的一句詩:
“南陌青樓十二重,春風桃李為誰容。”
白嵐依微微一笑,用隸書慢慢的書寫著這句詩,也不知這垵苠國是否流行著這種七絕句,也算幫唐朝免費宣傳了。
餘大勇看著白嵐依竟然真的寫出字來,吃了一驚,不過也看不懂她寫的是什麼,只好轉頭看著高掌櫃。
高掌櫃左手捻著山羊鬍須,右手將宣紙拿起,眯著眼睛沉思了一會兒,淡笑道:“沒想到小兄弟如此才情。”
白嵐依在心中雙手叉腰大笑著,表面還裝模作樣的撓撓腦袋並謙虛的說,“這是別人寫的,我覺得妙,一時記下而已。讓掌櫃的見笑了。”
高掌櫃轉頭向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