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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口,芳婉已經到了她身邊,氣喘吁吁,又滿臉急切地說道:“你去哪了?我找了你近一個時辰了。”
清揚見她臉色不對,問:“芳姑姑,發生什麼事了?這麼急?”
“快···快去寧壽宮···太后找你···都過了一個時辰了···”她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清揚一怔,太后這個時候找她,莫不是知道了什麼事?而且過去一個時辰了···心中頓時有種不詳的預感。
作者有話要說:太后老巫婆又要出狠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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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壽宮靜得很,清揚垂首快走,耳邊的心跳聲也越來越響。她望著垂簾,仿若自己是隻即將送入虎口的羔羊一般,一旦跨入便無生還的餘地。
微微猶豫了一下,她還是走了進去,既然有此一劫,躲又有何用?
暖閣更是寂靜悄然,朱漆大炕兩側的香楠木方案上的銅製小香爐燻煙嫋嫋,合著木頭的清香,如淡雅的蘭花香息,幽香撲鼻,清揚聞著卻覺得頭暈目眩。
太后面如嚴霜的坐在大炕上,炕下的梨木大椅上坐的是惠妃和安嬪,兩人唇角掛著若有似無的笑,明顯一副看好戲的姿態。清揚頓時明白過來,恐怕這兩個女人氣不過她在定嬪那駁了她們的面子,自己又不敢輕舉妄動,所以才會搬出太后這座大山來。太后上回就對她有諸多不滿,這次還不趁機好好整整她,看來這次是躲不過了。
知道沒法躲她反倒鎮定了下來,在清宮戲中也看過不少這種橋段,這些女人吃飽了沒事做,總要生出點事來,她碰到了槍口上只能認栽,要打要罰隨便好了。
清揚往地上一跪,垂首道:“奴才叩見太后,太后福壽康安。”
太后眉眼一斜,撫著手上的護甲,冷哼一聲,厲色道:“你架子倒蠻大,居然讓哀家等了一個時辰。”
一旁的惠妃也冷笑一聲,附和道:“也就仗著皇上護她,現在不過是個宮女,就對太后如此無理,日後真晉了位,這後宮之中她還會把誰放在眼裡?”
清揚心中一緊,這惠妃還真是個小肚雞腸的小人,居然在這煽風點火。她往前一叩,道:“奴才實在是不知太后召喚才會讓太后久候,況且奴才自知身份低微,萬不敢做出越雷池之事,望太后明鑑。”
“明鑑?好得很,哀家問你,曹寅可有向皇上請求賜婚?而皇上可有為了你把這事給壓下來了?”
太后的聲音陰冷無比,清揚不禁打了個激靈,聲音如常道:“回太后,奴才只是個宮女,這等事自是皇上做主,奴才絲毫不知。”
“不知?哼,哼”,太后輕哼兩聲,繼續道:“既然這個不知,那我問你,江南的事你總該知道了吧?”
清揚又是一驚,那份鎮定也一點點散去,難道她知道了什麼?
太后見她身子微晃,露出一絲冷笑:“江南的刺客是怎麼回事?曹寅不顧生命危險替你擋的那一刀又是怎麼回事?在宮中你勾引皇上,出了宮你又勾引皇上身邊的御前侍衛,傷風敗俗。而今皇上為了你居然跟手下的大臣爭風吃醋,此事若是傳了出去大清的顏面何存?哀家又豈能坐視不管?”
清揚沒想到太后連江南的事也知道了,恐怕是有人在背後搞鬼,要置她於死地,太后又視她為眼中釘,欲拔之而後快,自己是在劫難逃了。遂道:“奴才從來沒想過要勾引誰,也沒做過什麼傷風敗俗的事,不知太后從哪聽來的讒言?”
太后頓時氣得臉色鐵青,大喝道:“你還嘴硬!看來哀家不用刑你是不會招了!來呀,給哀家拖出去,廷杖二十!”
站在閣外的太監趕緊走了進來,拖著清揚就往外走,這時一旁的安嬪趕緊起身,安撫太后道:“太后,您息怒,何苦為了這奴才氣壞了身子。而且若是讓皇上知道恐怕要怪罪了,還是算了吧。”
她不說還不要緊,她的話一出口,太后立即大怒:“怪罪?哀家幫他懲治這么蛾子,他還怪罪?!好,好,哀家今天倒要看看他如何怪罪!你們給哀家打!往死裡打!”
“嗻!”
日影西斜,康熙用過點心,正在暖閣內看書,卻有點心不在焉,還惦記著李德全說清揚來找他的事。她來找他做什麼?告訴他她不願意嫁個曹寅?抑或是求他趕快賜婚,好讓她快快離開皇宮?
想到這裡他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恐怕是後者吧,她不止一次地求他放她出宮了,這次如能嫁給曹寅,豈不是正合她意?不僅出了宮,還可以有情人終成眷屬。
有情人終成眷屬···多可笑···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