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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揚也安慰道:“放心,主子會平平安安生下個大胖小子的,而且主子日後一定能長命百歲。”
定嬪笑道:“有些日子不見,嘴還是那麼甜。而且你怎麼就斷定我懷的是個阿哥?”
清揚一時漏嘴才會那樣說,卻也好蓋過去,掀開她的被子,笑了笑:“主子的肚子圓圓的,可不就是個阿哥。”
定嬪笑著撫摸:“不管阿哥公主我都喜歡。”
清揚看她滿臉幸福,沉默半晌,問道:“主子,你心痛麼?後悔麼?”
定嬪先是一愣,後來明白過來她說的是什麼,笑道:“曾經心痛過,但是慢慢就好了,而且我一點也不後悔,女人一輩子本就平淡無奇,我能在有生之年碰到一個自己喜歡的人就很幸福了,雖然跟他的回憶只有一點點,但也足夠我過一輩子,何況我還有它···”說完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見清揚猶自出神,定嬪抓著她的手道:“我知道你的想法有些不同,可是男人三妻四妾在所難免,我看得出來皇上待你非同一般,只是他是皇上,要顧及許多,你只要看著他的心就可以了,其他的不要管,不然只會作繭自縛,讓自己痛苦。像我,就是隻看到自己對他的心,其他的都不重要了。”說完她又幽幽地道:“清揚,你一定要好好的,不要讓我後悔當初的決定。”
作繭自縛?她可不就是在作繭自縛,已經知道了歷史的軌跡還在猶豫不決,妄想一切都稱心如意,殊不知這個世界上有許多事情是不得不妥協的,尤其是在這個古代社會。退一步海闊天空,或許她該從那個瓶頸裡跳出來了,不是說過為了他認命的嗎?
清揚臉上笑容綻放,緊緊抓著定嬪的手道:“謝謝主子,我日後一定向你學習。”您閱讀的電子書來至ωωω;87book;còm
定嬪也笑了起來,一旁的月嬋卻是似懂非懂,但見她們兩個笑得這麼開心,也跟著傻傻地笑了起來。她們三個好久沒有這樣了。
清揚在景仁宮待到申時才回到乾清宮,正準備回她住的偏殿,心中想了想,還是朝上殿走去。
乾清宮西暖閣窗欞大開,閣內一片敞亮,還瀰漫著春日特有的花朵清香,十分宜人。案上的鑄銅香爐,煙氣微緲,籠罩著臨案練字的兩個人的臉。
袁貴人躺在康熙的臂彎,任他握著她的手,在宣紙上寫著她看不懂的子句。他的手掌寬大結實,卻微微泛涼,傳到手腕卻讓她有種是從他心中溢位的感覺。雖不知為何他的心會涼意滲滲,她卻很喜歡這樣讓他握著,他的呼吸拂過鬢角,吹得碎髮微微拂起,那一種癢癢直酥到心裡去。
皇上教她練字的時候,她只是笑,不說話,因為皇上不喜歡她這時候說話,彷彿怕她的話語一出口會破壞這種寧靜美好的感覺似的。所以她很乖,抿唇微笑,隻字不語。
宣紙上的這首詩已經快寫完了,她雖不認得,但皇上每次都教她寫這個,她便記住了。
殿內本是靜極了,忽然一個太監走了進來,跪在地上叩拜:“皇上,賜婚的聖旨已經擬好了,是否差人去曹府宣旨。”
袁貴人感覺康熙的手一抖,狼毫重重地斜畫出去,練了許久的字就這樣花掉了,心中不免覺得有些可惜。
康熙卻怒喝道:“狗東西,沒看到朕在練字嗎?還不給朕滾出去!”
那太監嚇得渾身顫抖,絲毫不敢停留,迅速退了出去。袁貴人只道他是為了這副弄花的字帖生氣,撫著他的胸口柔聲道:“皇上息怒,彆氣壞了身子,字帖花了可以再寫。”
康熙急促的呼吸慢慢平緩下來,他看了袁貴人一眼,笑道:“才剛沒注意,你怎麼沒穿朕送給你的那身水綠的裙衫?”
袁貴人想起那日康熙送她裙衫的時候說她穿水綠色的衣服方能襯出她的美麗,心中自是驚喜萬分,天天穿著,可她只有康熙送的那一件水綠色的衣服,今日趕來見皇上的時候不小心弄髒了,只好隨便挑了件接近那顏色的衣裳換上。遂笑著說道:“臣妾只有皇上送的那件水綠色的衣裳,來的時候不小心給弄髒了,所以只能穿別的。”
康熙笑著說:“下回朕差人再給你做幾身。”
袁貴人見皇上待她如此體貼入微,心中暖意橫流,潔白無暇的臉頰飛上一抹紅暈。康熙卻看呆了一般,怔忪出神。袁貴人看著他為她出神本應高興的,卻如何也笑不出來,他的眼睛彷彿看得不是她,而是另外一個人,那個人才是真正讓他呆怔的人······
卻說那個向康熙請示的太監碰了一鼻子灰,趕緊找到李德全,猶有點後怕地苦著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