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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他們之間絕非那麼簡單。
數面之緣。他對她不過一次便難以忘懷,難保曹寅不會在這數面之緣中對她暗生情愫,而她萬一??????
難怪她會一直冷眼對待他的情意,對他拒之千里,甚至說出我不愛你這麼絕情的話,原來她心中早有了別人,還有她昏迷中仍然惦記的常人極少知道的曹寅的字,“子清”,現在想起來竟覺得刺耳萬分。康熙只覺心中痛苦難耐,似是刀尖剜過心口,一點點翻出絕望的痛來。
可即使是這樣他也不願放手,自從這次皇宮失火後,他知道他這輩子不能沒有她,她昏迷的那一天,是他這輩子最難熬的一天,那時候他終於知道了什麼叫度日如年。他也說過,既然老天讓她活了過來,她就是他的,他絕不允許別人搶走。他信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總有一天她的心也會屬於他。
康熙面色恢復如常,淡然道:“朕自然會明鑑,朕相信你跟那宮女之間是清白的,你們之間什麼也沒有,是嗎?”
曹寅心亂如麻,一時間竟不知如何回答,可是皇上淡然的語氣中帶著一股迫人的壓力,他不得不道:“微???臣與她並無其他。”
“朕相信你,希望你不要讓朕失望。你這次救火有功,傷好後朕封你為一品帶刀侍衛。”
曹寅呆呆地站在原地,胸中似是憋著一股悶氣,卻是吞吐不出。李德全見他一點反應都沒有,急了,小聲提醒道:“曹大人,還不快謝恩。”
曹寅如夢初醒,“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頭埋得深深地叩首:“臣???謝主隆恩。”
清揚又歇了十幾天才將手上的紗布給拆了,因李德全給的燙傷藥都是極好的,上回榮妃娘娘又送來上好的去疤藥,所以手上幾乎光潔如初,只是還有些傷得極深的地方結了疤,摸上去粗粗的,直鉻面板。
這日雖未下雪,但寒風蕭蕭;院中樹木花草凋零;依然天寒地凍,空氣也很是乾燥。芳婉笑眯眯地推門進了清揚的房間,將手上的一碟茉莉杏仁酥放在桌上,對清揚說道:“瞧,皇上今日又賞了茉莉杏仁酥。”
清揚坐到桌邊,聞著帶著茉莉花香味兒的糕點,問:“怎麼又是茉莉杏仁酥?”
“我也奇怪呢,皇上新近老是賞東西給咱們這些當值的宮女,也不知是不是心情特好。而且自打上回我無意跟李諳達提了下你特別喜歡這茉莉杏仁酥後,其他一應全換上茉莉杏仁酥了,你說會不會是皇上特意賞給你吃的?”芳婉笑得狡黠,打趣道。
清揚微變,心似被什麼東西狠狠地揪了一下,將面前的茉莉杏仁酥一推,道:“誰說我喜歡吃這個,我只是看你們喜歡,所以不想讓你們得逞。而且皇上經常賞這個說不定是御膳房多了沒地放,所以給你們解解饞。”
芳婉笑了笑坐在她身邊說:“別生氣嘛,我知道你這回受了委屈,多少跟皇上待你好有點關係,以後不開這種玩笑就是了。”說完她又道:“李諳達今日問我你的傷勢是否好了,我知道你在屋子裡也悶了很久,所以就回了說可以上值了,李諳達讓你今天就上值。”
清揚看著她滿懷好意的笑容,真不知該說什麼,只苦笑道:“芳姑姑,你真是瞭解我啊。”
芳婉笑著說:“你現在康復我也可以功成身退了,省得整天伺候你這個丫頭。不過皇上最近身體不是很好,你要小心伺候著。”
身體不好?他一直習武強身,身康體健,又有李德全謹慎小心地伺候,怎麼會生病呢?
芳婉見她眼神怔忪,看了會兒,終於忍不住道:“我看你跟她們都不同,倒是個有福之人,只望這福分能延續下去,這麼好的一個丫頭。”
清揚一怔,連芳姑姑都這麼說,難道章佳氏真的是她的命?
命裡有時終須有,真的是這樣嗎?
“芳姑姑。”清揚忽然覺得好累好倦,不禁抱住了身邊的芳婉。
這麼久了,她身單力薄,極力自持與他保持距離,甚至明擺著跟他說不愛他,可是到頭來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她終究是逃不過“命中註定”這四個字。而且她的心也快不由自主了,是不是要跟著心走呢?
作者有話要說:歷史上可能曹寅在這個時候已經成親了,但是為了劇情發展某爬只好胡編一下了,呵呵o(∩_∩)o。。。親們表啪啊~~~o(∩_∩)o。。。
小玄子開始失常了~~呵呵o(∩_∩)o…
其實芳婉也是個聰明人,她應該看出了康熙對女主的情意,所以才會說出最後這番話,只是身在皇宮,又些事還是裝糊塗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