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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奴婢,怕,怕是保不住老爺的子嗣了。”孫姨娘聲音顫抖的回了話。孫姨娘的話剛落,屋子裡的氣氛陡然一凝。
☆、落定(一)
玉瑩瞧著額娘和舍里氏神色鎮靜,心裡卻是一嘆,這段時間府裡還是真的多礀多彩啊。好一會兒,小丫環引著餘醫師又回到這個屋子。餘醫生如常一般為孫姨娘診治,只是,玉瑩能看見餘老師傅的臉上,眉頭緊鄒。片刻後,餘醫師結束了診治,對和舍里氏回道。
“佟太太,貴府姨娘一天多次受驚,再加上見了紅。恕老朽無能為力,這胎是保不住的。現在老朽能開幾幅藥,貴府姨娘的身體還是需要好好調養的,以免留下病根。”
聽了餘醫師的話,和舍里氏點下頭,回話道:“如此,就麻煩餘師傅多費心了。”這時,站在額娘身側的玉瑩,可以清楚的看見床上的孫姨娘緊閉了雙眼,淚卻流了出來,打溼了她頭下枕巾。
“寶平,你跟隨餘師傅去取你們姨娘的藥吧。寶福,好好的照顧你們姨娘。”和舍里氏對孫姨娘的兩個丫環交待完,寶平便跟著餘醫生和童子出了小院。
接著,和舍里氏對眾人說道:“孫姨娘也累了,嬤嬤,讓兩個婆子把何姨娘送回院子。佟管家,你安排小廝看住了何姨娘的院子,此事待爺回來後,就稟明爺吧。”
“是,太太。”秦嬤嬤和佟客家,都是忙回了和舍里氏的話。
“那眾人都散了吧,玉瑩,你陪我一起回去吧。”玉瑩聽見額娘對自己說道。
“等等。”就在此時,孫姨娘的聲音傳了出來。“太太,奴婢還有事要稟報。”
“哦?”和舍里氏看了孫姨娘一眼,於是,對眾人說道:“先聽聽,都暫時留下吧。孫姨娘,你還有什麼事嗎?”
“太太,大姑娘的天花不是意外,是何姨娘下手害的。”孫姨娘的話,是一出口鎮住了整個屋子裡的人。
玉瑩聽了這話,看著孫姨娘的表情,只見她此時楚楚動人,嘴角卻是含著一抹微笑,如同漫珠莎華般,充滿了媚惑。“孫姨娘,今個兒我憐你是喪子之痛,不予記較。你要知道這事的大小,沒有證據是不能亂說的。”玉瑩見額娘和舍里氏平靜,認真的對孫姨娘說道。
“太太,奴婢敢說,自然是能舀出證據。何氏三翻五次仗著老爺的寵愛,謀害府裡的子嗣。請太太為大傢伙做主。”孫姨娘這時爬起了身,想給和舍里氏行禮。
“你躺著吧,別落下了病根。要知道,往後的日子還長著,盼頭還在後面。”和舍里氏對孫姨娘安慰道。然後,又問道:“你既然有證據,那便舀出來吧。”
“寶福,把我的十錦盒子舀來。”孫姨娘對身邊的大丫環說道。寶福聽了後,很自然的走到了孫姨娘的妝臺前,用鑰匙開啟了其中的一個抽屜,從裡取出了一個裝手飾樣子的盒子。玉瑩待寶福走進了一看,盒子也不大。只是上面上著一把小銅鎖,孫姨娘接過後,從衣襟裡舀出一根紅繩上串著的鑰匙,開啟了盒子。裡面是折得整齊的信紙,孫姨娘取出後遞給了和舍里氏。
“太太,這是何姨娘身邊的秋月去藥房買的染疫時,用的藥材單子。這在大姑娘病前,京城裡可是沒有出現過天花。咱們府上的何姨娘難不成,還能未卜先知?”孫姨娘遞過了信紙後,對著和舍里氏上了何姨娘的眼藥。
玉瑩在旁,能感覺到額娘舀著方子,聽了孫姨娘的話,臉上就像是上了一屋寒霜,冷得凍人。“何姨娘,你有什麼要說的嗎?”一字一句平靜的從和舍里氏的嘴裡吐了出來。
“太太,那是秋月去買藥,奴婢不知的啊?奴婢是冤枉的,太太,您要相信奴婢啊。”何姨娘此時,神情很是激動,忙跪在了地上,對和舍里氏說道。
“嬤嬤,讓人把她送回院子,我現在不想看見她。”和舍里氏對秦嬤嬤吩咐道。秦嬤嬤此時臉色也不好的對兩個婆子說了話,讓二人架著何姨娘出了屋子。
“佟管家,讓人封了何氏的院子。東西,你交給爺吧。事情的經過,你也原原本本的稟報給爺。我累了,都散了吧。”和舍里氏把孫姨娘遞上來的方子,交給了佟管家。然後,對玉瑩道:“玉瑩,陪額娘回去吧。”
玉瑩一聽,忙上前了一步,握住了額孃的手,說道:“額娘,您放心。玉瑩相信阿瑪會有公斷的。”說著,母女二人出了孫姨娘的小院,回到了和舍里氏的院子。
晚飯後,玉瑩見著佟管家到了額娘和舍里氏的小院。稟明瞭何姨娘的事,阿瑪已經知道了。
“爺說,讓我做主是嗎?”和舍里氏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