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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敢再傷害她一絲一毫,我發誓,就算窮極一生天涯海角也要誅殺你。”
周圍的男人也是沒有料到他會說出這樣一番話,朱祐杬更是滿臉凝重。
“哼!”佩芙,也是伮娜說道,“女人的直覺告訴我,她根本就不愛你!是不是啊賤人!”說著手上的匕首開始遊移在趙晨緣臉四周,“你說我是先割掉你這漂亮地鼻子呢,還是先劃花你這張蠱惑人的賤臉!”
“你不要亂來。”趙晨緣這時開始擔心這女人是不是已經瘋了,“你殺了我也沒什麼好處,難道那個男人還會再愛你嗎?”
看著被尤徵山的手下捆綁著的韃靼二王子一臉的不屑,她繼續對女人說道,“你看看他,現在的他眼中哪還有你?有的只是對自己弟弟的嫉恨與對自己愛人的嫌惡。你真的甘願為這樣一個嫌惡你的男人去死嗎?值得嗎?人生還那麼長,你還有……”
“你住嘴!”女人尖銳的聲音在她耳邊。
剛硬的匕首凌厲的一刀刺入趙晨緣的大腿。
“用不著你在這裡假慈悲,如果不是你這個賤女人,我怎麼會流落軍營,怎麼會日夜被那些男人隨意踐踏我的身子?”轉臉卻是對朱厚照說,“我雖曾經是柳笑院的頭牌,但是從來都賣藝不賣身,自從你來了之後,我以為自己終是找到了歸宿。”忽而語氣卻是憤恨,“你敬愛的母后,當今的張太后不也曾是柳笑院頭牌。難道這就是你恨我的原因?難道這就是你把我關在冷宮的原因?難道這就是我得不到幸福的原因?!”說著她的情緒已經臨界失控的邊緣。
只聽得朱祐杬淡然開口。
“對!這就是原因。”
女人被這句話打得一愣,隨即瘋狂。
“我不甘,我不甘!”說著作勢就要拖著趙晨緣一起往懸崖跳去。
朱祐杬見勢,時機成熟,繼而眼神凌烈一轉,單腳點地而起,趁還在被那句話打愣的女人,一個肅殺劍風,女人還來不及喊疼,就已斷氣倒地。
這一場鬧劇總算隨著女人的死去結束了。
趙晨緣忍著腹痛長長地舒了口氣,事情演變成這樣還是要怪自己太大意了,看著地上佩芙死不瞑目的瞪圓著雙眼,仿似不相信自己還沒來得及於負心男人道別,自己就這樣離去。
“……女人終究是為一個情字而活,佩芙是,她也是。”
隱隱約約腹中好像不再刺痛,腳下有什麼順著褲管流了下來。看著地上一攤的醬紅的汙血,趙晨緣感覺意識在模糊。耳邊的聲音在模糊。黑暗,從四面八方圍攻過來。
“你這個庸醫!朕的貴妃到底何時醒來?!”
“稟皇上這……”這叫他怎麼說,這嫻貴妃娘娘按時日來算的話,是不可能的,但皇家的事情他一個小小的御醫不好過問,還是硬著頭皮回到,“嫻貴妃娘娘她是小產了,腹中胎兒已四月已久,所以,暫時是無法醒過來的。”
“……四個月,那不是當日在馬車救下她的時日……”朱厚照想到這時,一個揮拳打在不躲不閃的朱祐杬臉上。
此時的朱祐杬也是還未從震驚中恢復過來。只得硬生生受下他這拳。
在旁的御醫則是畏畏縮縮地看著這場突來的變故。
尤徵山從旁拉開了朱厚照。
“弄清楚狀況!現在不是打人的時候!”
……
好冷!這是趙晨緣現在的意識,這是在哪兒?周圍一片漆黑,但她卻聽到耳邊有滴水聲,身子與潮溼的地面的觸碰是那樣地真實。難道又被人綁了?感到雙手雙腳不能動彈的趙晨緣悲哀地這樣想。
“醒了沒,醒了就別裝死!”
又是一腳,不過是踢在她胸口。
這個聲音她認得,是那天被綁到韃靼二王子在京郊的院落裡,和伮娜交談的那個女孩的聲音。
她這次是不由自主地睜開了眼,腹中的刺痛仍是在加劇,“這中間出了什麼事故?自己昏迷後,難道朱厚照沒有救下她,難道……”腹中突然的劇痛,令她在心裡開始胡思亂想。
額頭上滲出了密集的汗,腹裡的痙攣折磨得她快要叫了出來。
“怎麼樣?失去至親的滋味不好受吧!哼……”那個塔娜身子往前一傾,探著脖子幸災樂禍地道,“原來以為你多高尚,還不是懷著別人的野種,心裡卻想要攀上高枝!”
“什麼?!”‘野種’她抓住了關鍵詞,“你是說我有了孩子?”
“是啊!不過可惜流掉了。”塔娜眨眨眼,“不過想不到我將你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