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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上怎麼會有奶香?趙晨緣使勁地往深處嗅。
聞著徵山同學衣間隱約的奶香氣,她經不住歪頭把鼻子湊到他後頸的髮梢和周身聞了聞。
“哇!你用的是什麼牌子的洗髮露啊,真香!咦?你的脖子也是一個香味也。”說罷又衝他脖子周圍像小狗一樣嗅了嗅,“好好聞哦,奶香奶香的。”
只見徵山同學的耳根子立馬就紅了,推開趴在他身上的趙晨緣,緊了緊她的手:“別鬧了,小貓。”
“你幹嘛呀?讓我聞聞會死啊……”說著又要湊上去。
“你們兩個鬧夠了沒有?”對面的朱祐杬冷冷地開口,指著趙晨緣,“你,過來。”
“幹嘛?”趙晨緣磨磨蹭蹭,“我不去。”
男人聽著話眼一眯,狀似隨意地拿起桌上的一本冊子就要開啟。
“好了,我知道了。”說著乖乖地挪到那邊去。
小人,卑鄙。居然用前天批下婚期的聖旨來威脅她。
朱祐杬一把扯過還在磨蹭的趙晨緣,擁攬在懷。
“有毛病這人。”她死命的要掙開。
這次換尤徵山不爽了。
“王爺這是?”
“沒看見本王正和自己王妃調情嗎,難道尤先生連本王家事也要管?”朱祐杬挑眉。
“王妃?”這話不是在問男人,而是轉向無奈被擁在懷的趙晨緣,眼眸裡有太多她看不懂的東西,叫她不敢輕易給出答案。
“我……”
隨著她話語的猶豫,肩上擁著的手也越箍越緊,直至胸口有點氣緊。
“喂!你夠了!”趙晨緣一把掙開他的懷抱,“你不要這麼幼稚好不好!”厭煩的看著被推倒在旁的朱祐杬。
她可不認為朱祐杬這樣做是出於男人的妒忌,只為眼底那一抹深沉,那是一種裝載不下兒女私情的深沉。她才不要一廂情願地去相信這個人會因為那個吻就愛上了自己。她不想去抗拒些什麼,但她不願被以愛的名義而利用,因為這是最可恥的利用。
接下來的幾天趙晨緣都和後面馬車的小桃紅、朱厚熜他們窩在一起,尤徵山被朱厚熜留在了馬車內。但是每到晚上,不知是不是幻覺,鼻尖都會隱約聞到一股子奶香味兒。
因為走的是官道,所以本來兩天的行程被繞成了四天,到達京城時,趙晨緣已腳耙手軟。
果然京城和安陸州不是一個檔次的,這才叫繁華嘛。她又想起了以前小二跟她說的什麼整個安陸州最大最繁華的街芸芸,跟這兒比起來那簡直就是災區和一級城市的區別。
街上有她想象中的車水馬龍,雖然有點小堵。有地攤小販的爭相吆喝,雖然有點小吵。有冰糖葫蘆,雖然她不愛吃。有捏麵人兒的,雖然她不稀罕。但是這濃郁的生活氣息,一切都印示著發達城市的熱鬧與喧囂。
衝著樓上門口熱情風騷揮著小手絹兒拉客的姑娘招招手,立馬就被車外一舉著白布,上邊寫著“神機妙算”的小鬍子抓住了。 “有緣人,有緣人請留步,我看您頭冒金光,樣貌不凡……”但被車內的朱厚熜和小桃紅把趙晨緣的手拉了回來,駕車的人呀看見了這邊的情況,於是揮鞭加快了車輪,那算命的這才作罷。
哈!神棍,遇到了,什麼都遇到了。她當初構想的繁華街市,都一一應驗了。路邊餛飩餃子小攤,豬肉鋪子魚店。還有寫著大大的賭字的賭坊……
看得她眼花繚亂,應接不暇。
“你沒來過京城麼?”朱厚熜滿臉鄙夷。
“是啊。”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老孃在現代的時候都沒去過首都,直接在上海就轉機了。
“小桃也沒來過咧。”小桃紅一臉嚮往,“不過皇宮應該比這裡更熱鬧吧。”
“是啊,全都是女人,你爭過去我爭過來,今天沒事兒,你找我茬兒,我挑你刺。你陷害我家奴婢,我毒害你家小孩。怎麼不熱鬧。”趙晨緣在美國一個人那段時間也沒少在網上看中文網站,宮廷文她也看得不少了。
“啊?這麼駭人?”小桃紅滿臉驚異,“那可得小心點。”說著還捏捏自己的小拳頭,以示緊張。
“你去過皇宮?”朱厚熜也是奇怪,“不然你怎麼知道這些?”
“難道真的有這些事?”趙晨緣也是好奇,“不是吧,難道真有宮廷秘史之類的玩兒意。”
“自己知道就好,不要到處亂說。”說著嚴肅的警告兩人,“這是要殺頭的,記住禍從口出患從口入!”看著小小肉肉的人兒一臉正經的樣子,趙晨緣和小桃紅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