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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朱祐杬。
“哼!”從那晚開始趙晨緣就一直沒給過好臉色給他看。
“不要惹惱他,明日元旦夜宴一過,我就帶你回去。”男人好生相勸,“他只是貪玩,你不要跟他認真就沒事。”
“貪玩!?你怎麼不說是你連累我?”明明是針對他朱祐杬,憑什麼報復到她身上,難道就是那次賜婚,“哼!全部都是你的錯!!”
說完也不管對面人是什麼臉色,轉身就往裡面走。留下一臉意味深長的男人。
“她還真是個倔脾氣,都是他的錯?呵呵,算是吧,如果心裡好受點,就是他的錯吧。”朱祐杬無不舒心地想到“自己那次請求賜婚到底是為了救她還是救自己。”或許答案早已在冥冥之中註定。
寢宮裡。
“吃!”
“哦。”吧唧吧唧,吃得好香。
“喝!”
“哦。”咕嚕咕嚕,喝得好嗨。
趙晨緣怎麼看怎麼覺得面前這個男人有人格分裂症,那天那一抹得意的陰笑,完全就是腹黑欠揍的模樣。今天這個乖乖讓她整的人,又是一副乖乖的小受模樣。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他?
感受趙晨緣狐疑的目光。
“小圓子,你在看朕麼?”
“嗯。”
“朕好看麼?”
不是吧,還來?那天已經玩兒過了,還想整老孃?上你的當才怪。
“皇上要是沒什麼吩咐,我就告退了啊,你不想元旦晚宴搞砸了吧?”那麼多家臣外賓,這男的不敢拿這玩兒吧。
“無妨,小圓子想搞砸,朕幫你。”
有沒有搞錯?
“那可是元旦晚宴啊,你這個皇帝是怎麼當的,這麼不負責任的話你都好意思說出口?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元旦晚宴啊?你以為你的臣子們不顧自己家人在家苦苦的守候,就盼著這一年到頭一家人整整齊齊地在一起吃一頓晚飯,就為了來看你這個皇帝怎麼砸自家的場子?”
趙晨緣徹底暴走,“你以為你的妃子千辛萬苦地打扮,費淨心機地爭豔,就為了看自己的男人在自己家飯局上亂來?你以為他暹羅琉璃會因為你是大國的皇帝就無視你的荒誕行為?你以為人家不會在私地下,嘲笑明朝的皇帝素質低下?啊?你回答我啊!啊?啊?”
“朕……不是……什麼都……還……都沒做……嘛。”
被趙晨緣抓住雙肩搖得死去活來地朱厚照,艱難地從嘴間吐完這幾個字,那該死的小泉子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來了。
“啊!皇上,皇上你沒事吧皇上?”
誒誒誒,她說,老兄你能不能換個臺詞啊,每次都這句,一聽到就倒黴。果然。
身後陸陸續續地趕來一群太監,聲勢浩大,小泉子更是抓住每次機會,大嚎。
“你這個挨千刀地啊,你竟敢,竟敢光天化日之下,對皇上,對皇上……啊!!!你這個禽獸哇!”
“喂喂喂!你不要亂講啊,我怎麼又禽獸了我!”你家皇上不是好好的嘛,咦?啊!你你你……趙晨緣指著不知道什麼時候脫下褻衣躺在床上的男人,舌頭打了結。
她腦子裡此時只有兩個字:完了。
果然,依舊昨晚的把戲。她又變成眾矢之的。
“她走了麼?”
“回皇上,走了。”
“她好玩麼?”嬉笑。
“回皇上,好玩。”
臉一黑。
“記住,只有朕可以玩她。今天你來的太早了,扣你一個月銀兩。”害得要自己脫衣服。
“這,是皇上。”
小泉子委屈,還不是他這當皇上的拍板,自己才敢的,到頭來怪自己,唉,當奴才的命喲。
趙晨緣下午依舊,到了教坊司和尤徵山他們排練明晚的節目。但只要一想到末了朱厚照那一瞥算計得逞的笑,她就恨得牙癢癢。怎麼就被這種無賴搞掂了。唉,看來這明天晚上過後還真得要快馬加鞭回安陸州了。
看著有條不紊地安排著節目的人兒,眾人是怎麼也不相信這兩天有關宮中的傳聞。
尤徵山這幾日都想問她,不料剛一開口,不是被突然安排以緊密的訓練。就是嘻嘻哈哈的打岔忽悠過去了,今天他一定要問個清楚。
趙晨緣受不了他太強烈地負擔百倍地眼神。
“問吧。”
“那晚的事情是胡說的麼?”
“是。”
“你根本什麼多沒做過,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