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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立這梅花閣,就是要將他們加諸在我身上的痛苦討回來。就是要讓他們膽戰心驚!”
歐陽離看著他,明明笑著,眼中卻透著無盡悲涼。像個倔強的孩子。心忽的抽痛了一下。她不由自主上前,抱住言殊,將他的頭按向自己肩膀:
“你一定……很害怕吧?”
言殊安靜的任歐陽離抱住,鼻間縈繞著屬於她的獨特體香。眼淚忽然止也止不住的掉下。
“一切都過去了……”
歐陽離輕輕拍著他的背,言殊環住歐陽離,無聲的抽泣。
很久之後,言殊鬆開手站直身子,臉上帶著尚未乾涸的淚漬和一抹潮紅。二人都覺得有些尷尬,眼神轉來轉去,就是不看彼此的眼睛。
“我忽然想起還有些事要處理,你好好休息。”
言殊終於呆不住了,匆匆離去。歐陽離看著他落荒而逃的身影,忽然有些想笑。可是又想起之前種種,笑僵在了唇邊。她靠在床上,心裡紛紛雜雜,亂的一塌糊塗。心中清晰的恨意漸漸模糊,取而代之一種異樣複雜的心情。
言殊仍是每日都到,兩人都絕口不提當日之事。歐陽離感覺言殊看她的眼神愈加複雜,也不知是好事壞事,漸漸的竟不敢與他對視。兩人之間有什麼東西在悄悄改變著,生長著。
風雨欲來
洛城最大的酒樓“客似雲來”的大廳內擺放著數十張大圓桌,桌上珍餚佳饈,數不甚數。面對正門的牆壁上懸掛著一幅仙鶴送子圖。震耳欲聾的鞭炮聲後,賓客紛紛入座,招呼寒暄。
“各位。”坐在主桌上的一人站了起來,衝大廳拱拱手。喧鬧聲漸小,人們都看向那發話之人。只見那人子一身紅衣,劍眉星目,威嚴俊朗,正是蕭劍山莊現任莊主蕭沐遠。
“各位百忙之中抽空前來參加小兒的滿月宴,蕭某感激不盡。略備薄酒以表謝意。請!”
“恭喜蕭莊主喜得龍兒。”“恭喜啊。”……道賀聲不絕於耳,蕭沐遠微笑著,一一謝過。
“小公子到了。”不知是誰喊了一聲,人們紛紛伸長脖子往門口看去。同樣一身紅衣的張凡雁抱著一個粉雕玉砌般的小人兒走了進來。蕭沐遠幾步上前去把孩子抱在懷中。
“辛苦你了。”
他溫柔的看了看懷中的小人兒,輕聲對張凡雁說。張凡雁臉紅了紅,低頭不語,一派嬌羞。
“小公子真是生的一幅好相貌啊!”
“是啊,長大必也同他爹和外公一般,是個頂天立地的好男兒。”
賓客們暫不絕口。蕭沐遠笑的開懷,主桌上的張江也笑咪咪的摸著鬍子。
“不知小公子可定了名諱?”
忽然一個男聲傳來,張凡雁臉上笑容一僵。蕭沐遠楞了半晌,沉聲到:
“小兒名叫,蕭念離。”
適才出生的男子微微一笑,低頭喝酒,再不發一言。
酒宴結束後,蕭沐遠送走客人,搖晃著身子往山莊走去。天上的星星很多,一閃一閃的就像某人的眼睛,他抬頭看著,心裡有些酸澀。
“蕭莊主。”
身後閃出一人,黑衣黑褲,正是今日在酒宴上問及小公子名字的男人。
“敢問閣下是?”
蕭沐遠覺得眼前之人有幾分熟悉,一時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只見那男人伸手在臉的邊緣一撕,撒下薄薄一層面具。
“原來是鬼醫,好久不見了。”
蕭沐遠連忙行禮,心裡卻思索著鬼醫的來意。冷澈收起面具,看著他:
“蕭莊主可想報梅花閣屠莊之仇?”
“那是自然。梅花閣殺我莊上下百口人,此仇不報,蕭某有何臉面見蕭家列組列宗?”
蕭沐遠的眼中犯起濃濃恨意。冷澈手伸入懷中,摸出一張紙條,遞給他。上面寫著幾個字:梅花閣主是故人。
“這是……?”
“昨夜有人扔入我房內的。”
“此處不是交談之地,我們先回莊。”
二人到了蕭劍山莊。蕭沐遠將冷澈帶到書房內,自己坐在書桌前定定的看那紙條,眉頭微皺。
“故人是指?”
“蕭莊主可認識一個長相極美的男子?”
蕭沐遠一怔,居然是他?原來如此。他手握成拳,死死捏住。半晌,
“不知這梅花閣與鬼醫有何淵源?”
冷澈眼光一寒:
“他捉走了我的妻子。”
“若這上面所寫,只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