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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勢在歧羅住下。從劉員外那租來的物資雖然不華美但卻樸質,對此我還算滿意。最滿意的是這房子處於小城較為清靜的一叫,環境很適合養胎。“夫人,您對這髮式可滿意?”玉蘿放下手中的牛角梳笑臉盈盈的問。“玉蘿,你的手可真巧。”我不吝嗇的讚美。這幾個月下來,我的髮式單調的連自己都快看不下去——只是簡單的在後腦勺那兒挽了個簡單的髮髻。玉蘿收下我的讚美,笑道:“夫人,我去給你準備早點。”她正準備離去,卻被我叫住。“不用忙活了。我前兩天讓谷良給找了個廚娘,今天已經上工了。早點她回準備,你那肚子都八個多月,肚子還不比我這五個多月的大多少。還是好好的休息吧!”
“可是……”“可是什麼?你我同是有身孕的人,自然是明白孩子是我們的命。”我拉住她的手笑道:“好好休息吧!”“夫人,真不知該如何感謝您……”玉蘿紅了眼眶。我正要說些什麼,門口傳來新上任的廚娘許大嬸的聲音。“夫人,早點準備好了。”“端進來吧!”“是。”許大嬸將早點端了進來,放在桌上,玉蘿則跟許大嬸一起退了下去,而我則開始吃早點。這段時間我是越來越能吃了。那日在街上遇到的漢子叫谷良,一個老實巴交的塞北漢子,現在給我打工。玉蘿是谷良的妻子,看起來柔美秀麗,全然沒有塞北女子的高大健美,反而更像是江南女子。特別是這些日子身子被養好了之後,就越發得水靈,連我都不禁感嘆谷良好福氣。他們夫妻自谷良來我這打工後,就搬過來和我一起住了,感覺也多虧了他們夫妻,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他們都以為,我是一個剛剛霜居的寡婦,自己一個人來到歧羅,加上我對他們很好,他們服侍起我來,也就越發的盡心。
手滿足的撫著自己突起的肚子心中一陣感動。再過幾個月,我就會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孩子了……
這日吃過午飯,我正在後院看那幾盆谷良種的花,可惜看不出是什麼花。打了個哈欠,想回屋去睡覺,走了幾步,肚子陣劇烈疼痛。手反射性的按上肚子,忙拉高音調叫道:“快來人啊——快來人——”在房間中的玉蘿聽到我的叫聲,挺著快要九個月的大肚子走向我,可是速度不快。一陣陣的劇烈疼痛襲來,隨之而來的是巨大的驚恐。等到玉蘿走到我身邊的時候,我抓住她的手,臉色蒼白,“玉蘿,我肚子好痛……”玉蘿也急了,趕巧這時候家裡沒有別人。原本這兒就住了四個人。我、玉蘿夫婦還有新來的李大嬸,谷良和許大嬸今天一早就一起出去購買一些必備物品,到現在還沒有回來,所以家中只有我和玉蘿兩個孕婦,她挺著大肚子走起路來比我還吃力,我又因為劇烈的疼痛臉色蒼白,連動都不敢動,只能忍著劇烈的疼痛。她見我這樣,臉色也跟著變白,急得不知該如何是好。我急促的呼吸,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看了看離自己有幾十步之遙的房間,咬牙做了決定。
“玉蘿,你扶著我一起去醫館。”我狠狠的咬自己的下唇,忍住疼痛。玉蘿的手扶著我,我感覺到她的手在顫抖,她見我如此,心下也明白若不這麼做,等她一個孕婦去請了大夫再回來,誰也不能保證出什麼差錯。她一咬牙,吃力的扶著我去醫館。
因為我們住的地方離集市有些偏遠,所以我們倆必須要走上好一段路。每走一步,就感覺到肚子的疼痛又劇烈了一些,即使冷汗直冒還是繼續向去走去。心中唯一的信念是——孩子絕對不能出事。
也許是老天的眷顧,我們遇上了迎面而來的谷良和許大嬸。谷良和許大嬸見我們兩個同時出現在這路上,臉色又如此的蒼白,都被嚇道。谷良衝了過來,扶住臉色蒼白渾身忍不住顫抖的玉蘿,焦急的問:“玉蘿,你怎麼了?”玉蘿顫抖著握緊他的手,語氣中帶著哭腔:“是夫人……夫人她……肚子痛。”
谷良這才看向我,見我冷汗直冒,明白事情可能有點嚴重,看了玉蘿一眼,當機立斷的抱起我,朝玉蘿說道:“玉蘿,你先回去休息,我馬上送夫人去醫館。”“不,我要一起去。”玉蘿雖然神色蒼白,卻異常的堅決。谷良知道時間緊急,也就讓她跟了。許大嬸想過去扶玉蘿,卻在她的堅持下讓她將東西拿回去後再說。許大嬸無奈,只好一個人吃力的去搬弄那些東西,而玉蘿緊跟在我和谷良身後。
我們這怪異的組合就這麼一前一後的走在大街上。路上引起了許多人詫異的眼神,我們卻全然顧不上那麼多。谷良的腳步越來越快,漸漸的就把玉蘿給甩在了後面,而玉蘿依舊堅持的跟著。
我終於被谷良抱進了離我們最近的一家醫館,送到了大夫面前。那大夫看過以後說:“夫人有輕微流產的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