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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些什麼,只是看向朱允文。朱允文頭疼的揉了揉額頭,揮了揮手,道:“鳳兒,你先回去休息吧!”我轉身走人,無視那些驚呼著想看好戲的人們,挺直背離開宜欣宮。“你覺得是我乾的嗎?”我問身後的姚莫。從我剛才離開宜欣宮開始,他就一直跟在我的身後,對於這點,我心存感激。“清者自清。”身後傳來姚莫肯定的聲音。“你不會做這樣的事。”我望著前面的路思緒亂成一片。秋容相信我,姚莫相信我,只有朱允文給了我一個可以讓別得女子痛哭感動的答案,卻讓我的心微微透出寒意。回到沁心閣的時候,看到上官可憐和小謝站在門口等著我,從他們的表情隱約可以看出他們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見到我一臉的慘白沒多說些什麼,我勉強扯出一抹笑,越過他們進了屋。小謝跟在我身後進屋,而上官可憐則望著一路跟著我回來的姚莫渾身散發出冷漠的血腥氣息。
這一夜,小謝守在我的床頭,我無眠,她亦然。第二天,早朝剛剛過去,姚莫又出現在我的面前,和昨天晚上一樣,上官可憐的劍直指著他。他帶著朱允文的聖旨過來,聖旨的內容在我的預料之中。試想,那些朝臣中有許多的人都視我為眼中釘,我又是逆臣之女,朱允文即使是皇帝,也抵擋不住朝臣們給的壓力。跟姚莫走的時候,我笑著扯上官可憐的衣角,“小可憐,我不會有事的。”
踏進天牢的時候,姚莫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帶給我朱允文的話。朱允文說:“鳳兒,對不起。”身為皇帝的朱允文對我說對不起。對不起什麼?沒有保護好我嗎?我終於捲入了屬於後宮的鬥爭,也許可能就此萬劫不復。微微抬頭,看著那個高高在上的小視窗,有一束陽光從外面射了進來,透出金色的清冷。建文二年九月二十一,燕王府郡主鳳歌因為涉嫌謀殺皇子被打入天牢,交由邢部待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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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0 章
每天每天,在天牢裡對著那個小小視窗看,不是期待著什麼自由,只是開始懷念起外面的天空。我一直以為,只要自己小心翼翼,只要自己無所求,就可以站在一邊看戲,只可惜,一直都忽略了其實我和那些人一樣,都是氈板上的魚。我知道有許多人都私下來看過我。上官可憐一直都在天牢附近徘徊,我一直都知道,甚至連小謝也躲在暗處保護著我。朱允文每次都只站在外面,卻不敢見我。他一直都對我抱著愧疚。其實他大可不必愧疚,死的那個是他的兒子,而我不過是一個族妹。而我最同情的是賢妃,表面看來,她受盡榮寵,可有誰會去同情她呢?後宮裡見不得她好的,大有人在。她的孩子死了,我這個可能是兇手的人卻活的自在,即使身在天牢過的依舊是安全無憂的日子。李律也來,能進到天牢的,估計這邊都有些人吧。他大概七天會來看我一次,每次都會挑和朱允文錯開的時間。他只會溫柔的親吻我,也只有他看出我的不安。不安什麼呢?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不是擔心會死,而是一種從心底散發出來的冷意,讓我手腳冰涼。是因為知道自己可能再也離不開了嗎?這天夜裡外面下著大雨,天牢內昏暗,只有一盞帶微弱光線的燈,我聽著外面偶爾傳入的雷聲對著視窗發呆。牢房的門忽然傳來開鎖的聲音,我以為是李律來看我,回頭,卻看到了李律的妹妹李惠兒,也就是惠貴妃。她身上穿著黑色帶帽子的披風,帽子蓋住了她的頭髮,遮住了她的臉,黑夜裡不注意看的話,是看認不出她的。“娘娘來此有什麼事嗎?”我朝她笑了笑。看熱鬧的話,不用來這裡吧?
李惠兒拿掉帽子,看著我許久露出嫵媚中帶著嘲諷的笑。她走到我面前,道:“來看看當初意氣風發的郡主啊!這天牢還呆的習慣嗎?”我斂眉,看來她這會兒是衝著我來了。要論嘲諷和笑路藏刀,我絕對不輸人。再抬頭,睨著她,露出久違的嫵媚的笑:“何必呢?”李惠兒臉色大變,取而代之的是那久違的怨恨。她也怨恨我,從開始到現在已經好幾年了,前兩年,我不明白她為什麼會怨恨我,後兩年,我就明白了。那不過是嫉妒罷了。
“何必呢?你居然有臉說何必呢?”李惠兒怒及反笑,也不再掩飾自己對我的怨恨。
我同情的看了她一眼,然後聽她瀉恨。“如果不是你的話,大哥怎麼會到現在還放不下心離開?如果不是你的話,我現在又何必呆在這吃人的後宮?如果不是你的話……如果不是你的話,也許我可以過的很快樂。”李惠兒說著說著,淚流滿面。我收起笑,悲憫的看著她,“你應該感謝我,你以為你為什麼能從那個偏僻的院落搬到主屋?如果不是我對李律說我喜歡和睦的家庭你能得到他少的可憐的關愛嗎?原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