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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瓦刺王也向大明送上了議和書,並保證將從韃靼搶走的一些領土還給韃靼。聽到這訊息的時候,我第一個想到的是玉蘿,瓦刺王會挑在這時候提交議和書,其中定有她的一份力。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三國的邊關都寧靜了下來。大明的軍隊退兵,韃靼恢復了原先的寧靜,受損的經濟又恢復了發展。娃娃以公主的身份在韃靼過了她四歲的誕辰,場面很隆重,我安靜的在一邊看著她興高采烈的樣子,想哭卻哭不出聲音,上官可憐的手停在我的肩膀上,給我安慰。然後一個安靜的冬天就這樣過去。安靜是養傷的最好的氣氛,韃靼的經濟終於一點點的恢復到了原先的模樣,才短短的幾個月,那卜娑在人們心中的地位從昏君到現在的明君,可謂是波折萬分。也許是安靜的氣氛下呆久了,又或者是因為韃靼如當初的大明京城一樣,讓我刻骨銘心的痛過,我居然有了回家的衝動。忽然想起很多人。很多當初感情也算很好的人們,還有那個對我說我們永遠是一家人的柳彥,甚至想起了那些曾經背叛我或被我所背叛的人,我終於想回家了。從離開皇宮到如今,居然已經整整九個年頭。這年的初春沒有積雪,一開始就春暖花開,我靠在韃靼王宮的柱子上問上官可憐:“你想家了嗎?”上官可憐沒有正面回答問題,卻淡淡的說道:“是該回家了!”
平外憂(4)
大明永樂八年的夏天,我終於帶著娃娃向那卜娑辭行,他看著我堅決的樣子知道我去意已決,也就不再挽留。當我帶著娃娃走出王宮議事廳的大門時候,對著迎面照射過來的陽光勾起了嘴角。
流浪夠了,應該回家了。夏末的天氣依舊很是悶熱,我拉著娃娃的小手站在韃靼王宮的大門口,看著那扇厚重的金黃色大門許久,眼角有淚輕輕滑落。這一次,終於要離開這裡了。“媽媽,你的眼睛為什麼會流水?”娃娃晃了一下拉著我的那隻手。我看向她,伸出另一隻手抹去臉上的淚水,笑道:“因為媽媽昨天喝了很多水。”
娃娃似懂非懂的點頭,然後朝我露出甜美的笑,道:“媽媽,我昨天也喝了很對水,難怪昨天我的水都流到床上了。”我的悲傷情緒在娃娃可愛的話語下消失,忍不住笑出來,眼角的淚卻再也止不住。不遠處傳來馬蹄聲,順著那聲音望去,上官可憐駕著馬車朝我們靠近。當馬車在我們身後停下來後,上官可憐跳下馬車朝我們走來。他靠近我後,伸手抱起娃娃,親了親她可愛柔美的小臉蛋,問我:“小姐,我們可以走了嗎?”我點了點頭,正準備朝馬車走去,可是被上官可憐抱在懷裡的娃娃卻掙扎了起來。她的小臉鼓鼓的,我忙問道:“娃娃,怎麼了?”“媽媽,伯伯不出來送我們嗎?”娃娃有些生氣的問。我摸了摸她綁著發包的頭,笑道:“伯伯很忙,可能沒時間來送我們了。我們要走了哦,回去看看娃娃的舅舅,說不定還可以見到新舅媽哦!”“可是……伯伯說他很疼娃娃,為什麼娃娃走了他也不來送呢?”娃娃嘴一扁,做勢要哭。我有些頭疼的看了上官可憐一眼,希望他能想辦法哄哄娃娃,而上官可憐很無奈的回了我一眼表示無能為力。就在娃娃快要哭出來的時候,娃娃高興的朝我身後叫道:“伯伯——”我和上官可憐朝她看的方向望去,看到那卜娑一身尊貴的王袍,面色如玉,正朝我們走來。我看著他的臉有一瞬間出現恍惚,卻只能告訴自己,他不是小閉。一會兒後,他終於走到我們面前。娃娃見到他高興的伸出手,然後被他抱進了懷裡。
“伯伯,媽媽說你不會來送我們了呢!”娃娃的手伸向那不娑的頭,拿掉了他頭上那類似於我們大明皇帝皇冠的帽子。那不娑也不生氣,只是笑著任由她玩,笑道:“怎麼會,娃娃是我們韃靼的公主,你要走了,伯伯當然要來送。”娃娃聽了他的會滿意的將帽子還給他,親了親他的臉頰,笑得連眼睛都眯成一條線:“伯伯,娃娃要走了哦。我們會回來看你的。”“娃娃要記得回來看你父王,他會想你的。”那卜娑的眼神一黯。娃娃從他身上掙扎下地,然後樂呵呵的跑到上官可憐身邊和他玩了起來,那卜娑看向我,我朝他點了點頭,眼眶默然溼潤。“我會讓娃娃常常回來看小閉的。”在轉頭看向和上官可憐玩得高興的娃娃,忽然很羨慕她。她還小的時候,每天都會用她軟軟的聲音笑眯眯的叫“小閉”,可是現在呢?也不過才短短的一年,她就可以忘記那些日子。而我,即使是到了現在一想起他,就心如針扎。那不娑點頭,“讓她常回來看看吧!還有你……王弟他,也希望你能常去看他吧?”
我轉過身去不看他,眼淚一下子下來。想起昨天去王族的墓園看小閉的情景。腦海中滿是那個綠眸少年,可是他再也回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