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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大人瞪目結舌的站在當地,他過了好一會,才恨恨的想道:該死的晉國人,不是說他們最固執已見,懦弱無能嗎?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血性了?
燕王也瞪大眼望著楚思,他動了動嘴,卻沒有發出聲音來。他的立場與眾人都不同,深知道,娶了楚思,可對慕容恪,對大燕,沒有半點好處。再說了,楚思說的話便末必可信!
慢慢的拉下臉,燕王哈哈大笑起來。他雖然大笑著,卻笑聲陰冷:“好利的一張嘴!聽說你們晉人最會說話了,沒有想到本王便在今天領教了一番。”
他不再看向楚思,轉頭對著高氏說道:“夫人起來吧。”看也不看慕容恪一眼,他朗聲喝道:“我們是恪小郎的父母,他娶誰自然由我們說了算!”
見慕容恪正在反抗,他厲聲喝道:“恪小郎,你想明白沒有?就算你現在與楚思的仇怨兩清了,你做為燕國的大將,難道準備以後見到晉人就饒道而行嗎?到時你又殺了這個晉女子的親人,是不是又要再來三次刺殺?上天對你會一直如此親厚嗎?你就擋得住枕邊人的利劍?”
一連串的喝問沉重有力,直擊人心!一時之間,包括慕容恪在內,所有人都不吭聲了。燕王掃了楚思一眼,決定不再給這個伶牙俐齒的晉女說話的機會。他袖子一甩,喝道:“散席!”
說罷,轉身大步離開。
直等到燕王消失在大殿門口,殿內的眾人才喧譁聲再起。慕容恪走到母親身後,把她溫柔的扶起。一邊扶起母親,一邊看向楚思,慕容恪低聲說道:“我們回去。”
說罷,轉過身便向外殿出口走去∥燕看到他們的背影,遲疑了一下,追了上去。當她追到自己的父親身邊時,卻被段大人一下扯住了手臂。
對著焦灼的女兒,段大人搖了搖頭,說道:“現在是急躁的時候嗎?”
段燕雖然止了步,胡南王郡主胡真,卻殺氣騰騰的瞪著楚思的身影,恨恨的說道:“這個南蠻子,上次她明明發了誓,說是不再見恪郎的。剛才她還好意思說跟恪郎仇怨兩清,全=憑他做主。哼,這樣的女人,說的話有什麼算數的?”
胡真身邊的侍女連連點頭,嘆息的說道:“可是郡主,你剛才為什麼不當著國主的面這樣說她?要是你剛才把這事說出來的話,那女人說的話就沒有人相信了。”
胡真一愣,她露出後悔之色,訥訥的說道:“我,我忘了。”
見侍女跺著腳,她雙眼一亮,急急的說道:“我們去跟陛下說過吧!”
侍女搖頭道:“我的好郡主,現在跟陛下說,還有用嗎?對了,郡主,我們找個機會跟高夫人說去。她一定會懲罰這個南國的狐狸精的。”
慕容恪把母親和楚思扶上馬車,自己跳上了馬背【來,像他母親這種王妃,是不能這樣隨隨便便帶出來的。不過慕容恪從懂事起,便想著有一天自己有了府第,有了保護母親的能力後,便要把她帶出那個陰暗的皇宮。
現在他沒有經過燕王的同意就這麼做,雖然是大不敬,不過他大不敬的事已做了一件,再加一件也不是什麼要緊的事。
高氏和楚思面對面坐在馬車中,望著低眉斂目,安靜得像一副畫一樣的楚思,高氏不由暗道:這女子如此美貌,連我也時不時就看呆了,恪小郎還小,怎麼可能不被她所迷?
正文 第十九章 路哭(第三更)
剛才燕王派人請她出來時,便交待過她,要她開口求娶段燕為兒媳婦。高氏對丈夫向來敬畏,他有命令不敢不從,再說,那傳話之人也說了,他的兒子看中的女人,是刺殺過他的晉國刺客。做母親的人,又哪裡願意讓這樣的女人呆在兒子身邊。因此,她當時馬上便心甘情願的答鈾。直到現在,她還是覺得,段燕還是兒子的最佳配偶。
高氏打量她的眼光,楚思自然感覺得到。她低著頭,無比乖巧的一動不動的看著腳下,心中又是為自己剛才的表現得意,又有點為前途感到迷茫。
想到前途,她不由側過頭,透過被風吹開的車簾看向外面。馬車外面,慕容恪挺得筆直筆直的騎在馬背上,他俊偉的身軀,讓她在一瞬間,產生一種可以依靠的錯覺。
苦興一下,楚思把眼光從他的身上游離開來≈在天色已晚,夜幕籠罩在天地之際。偌大的道路兩旁,只在偶爾間,飄蕩著兩朵宮燈。
不過,緊隨其後的眾將,卻一個個談笑風生,他們擁著從宮中帶來的美人,騎在高頭大馬上。那快樂爽朗的男女嘻笑聲,在夜色中遠遠的飄蕩開來。
想到美人,楚思不由拉開車簾,伸頭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