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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她抿嘴一笑。
自從謝安告訴她,他已為她安排好了身份時,楚思的心情便很好,雖然刺痛還在,隱憂依然伏在心底。可那種暖暖的,被人關心被人珍惜的感覺真的是無比地美好,美好得令她彷彿在夢中。
“蹬蹬蹬”一陣整齊劃一的腳步聲過去後。楚思輕輕一掠,如一隻大雁一樣,輕飄飄的飛出了兩三百米,掠過了一道九曲迴廊,落在了另一座宮殿的屋頂上。
她舉目望去,樂聲笑語聲,是從主殿傳來。那主殿楚思記得很清楚,是司馬衍的書房和最常呆的寢宮所處,真奇怪。怎麼那裡會這麼熱鬧?
她雖然打聽了不少人。可還是沒有探查到崔習所關的具體位置。不過她也不在乎,宮中這麼多人∴抓幾下問一問便知道了。
黑巾下,她煙霧般的秋波正好奇的看著主殿。
一陣琴聲後,琵琶聲再起,如流珠如清泉地琵琶聲中,一個女子嬌美的唱聲傳來:
“彼黍離離,彼稷之苗。行邁靡靡,中心搖搖。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悠蒼天,此何人哉!
彼黍離離,彼稷之穗,行邁靡靡,中心如醉,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悠蒼天,此何人哉?
彼黍離離,彼稷之實,行邁靡靡,中心如噎,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悠蒼天,此何人哉?”
這唱聲婉轉輕揚,一回三折,美麗中透著滄桑,實是動聽之極。
楚思好奇心更加強烈了。小說整理釋出於.ㄧ.cn
正在這時,“蹬蹬蹬”的腳步聲從身後傳來。她連忙頭一縮,再次把自己隱藏在黑暗中。等到那些侍衛離去,她再縱身一躍,輕飄飄的劃過半空,幾個轉折便輕輕鬆鬆的落到了主殿的屋頂上。
到了這個屋頂,楚思詫異的發現這裡的防備反而比一路經過的都要鬆懈。這裡屋頂上沒有人守衛。抬頭望去,四周也只有剛才那走過地一路侍衛外,便再也沒有查夜地人了。
當然,宮殿的前後左右,都站了侍衛和宮女。這些人一來不多,二來處在明處,而且武功低微,實不足為懼。
楚思傾聽了一會,在確定沒有握後,便身子平平地幾個翻躍,來到了屋樑上。
她平趴在屋樑後,整個人完全隱在暗處。再低頭看向下面。
這一看,楚思不由搖了搖頭。
可容數百人的大殿中,一隊宮女穿著薄薄的春衫,正在翩然起舞▲在宮女們的旁邊,則是一隊年青俊偉的少年男子,他們的身上不是如侍衛那樣著盔甲,氣質也不像是士人儒生。這些少年男子共同的特點,便是英偉高大,但面板白淨。
他們全部身著紫色的儒袍,儒袍前襟鬆鬆的敞開著,露出健壯的胸膛▲且他們的站姿也是雙腿微分,站得頗為隨意。
與他們的打扮和姿態不同的是,這些青年個個黯淡無神,彷彿眼前的美女輕舞一點也不能讓他們感覺到輕鬆一樣。
網友上傳章節 第237章 臨死的司馬衍
散在宮女們和青年們的身周的,是一色宮庭樂手。一個三十來歲的婦人正彈奏著琵琶,她的身邊站著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女,那少女便是清唱的人。
在舞蹈的宮女們的前面五米處,一層幃幔之後,是一個大大的塌幾,塌上鋪著華麗的錦被。一個瘦得皮包骨頭,臉色發黑,雙眼無神,張著的嘴如魚吐氣的青年睡在錦被中▲他的身後充當枕頭,使他上身微坐的是一個美麗的女人。
這個女人身上只著一層薄紗,她半倚在塌上,把青年的腦袋放在懷中,輕輕的撫摩著他的肩膀▲另外一個女人,只露出一副身著薄紗,幾無寸縷的身體。楚思看不到她的頭,她的頭伸到了錦被中,正伏在錦被下,司馬衍的身體上蠕動著,似乎是在用舌頭喚起青年的**!
這個青年,正是司馬衍!
而且,他的臉上已經帶著死灰色,任何一個人看了也知道他病得很重,可能難以痊癒了。
楚思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她萬萬想不到,到了這個地步,他還過著這種聲色淫樂的日子,居然一點也沒有想著要顧惜身體!
這下子楚思明白了,難怪謝安說他起病只是因為一場風寒了。區區一場風寒,如清養得當的話何至於此?無奈何這人縱慾過了度,自討死路,這樣的人就算是天也救他不回。
一時之間,楚思說不出是失望,還是感慨。
“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悠蒼天,此何人哉?”美妙而輕快,微帶著滄桑的樂聲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