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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御膳房做的,像我這兒的小灶就做不出來。”巴勒卻道:“這是八爺府上的廚子做的,聽說那廚子還是八爺特地從南邊請來的呢。今早八爺特地差人獻給皇上,皇上喝了也是讚不絕口,便讓我也給姑娘送一份來。”“八爺?!”我脫口而出,那個溫潤如玉的男子現在怎麼樣了?還記得那日夜裡聽他的無限心事,他是否還沉浸在福全去世的悲哀中?想到這兒,口中也不知是什麼味道。“八爺最近可好?”我問道。“皇上最近派了許多公差給八爺,難得見上一面。”巴勒道。許多公差?看來八阿哥是愈來愈受康熙的器重了,他的能力怕是康熙也是心知肚明的吧,這樣優秀的一個人,若能為賢王,必然是大清的福氣,而他是否也能為明君呢?我不知道康熙心裡是否有過這個答案,或許他根本就沒有想過這個問題。而不管他想過與否,歷史卻永遠不允許這個假設發生了。
“這是皇上給姑娘的。”巴勒遞給我一個小匣子,“皇上有命,請姑娘到了時候再開啟。”我猶豫著接過匣子:“皇上說了是什麼時候嗎?”“沒有。”巴勒道。“哦…。。”我有些失望地嘆了口氣,康熙究竟想做些什麼?
巴勒走後,我撫摸著這個小匣子,似乎沒什麼分量,但是總有一種奇特的感覺,卻不知道為什麼。算了,開啟與不開啟對我來說又有什麼意義呢,既然這樣,就等“到了時候”吧。
我翻著那本楞伽神經,裡面竟然是手抄的,而且字跡工整,筆鋒卻柔和,看得出來這是一個女人的筆跡。突然想起了康熙上次所說的蘇麻喇姑,難道這是她的?蘇麻喇姑服侍了四代皇帝,現在我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去世,康熙讓我看這本佛經究竟有何用意呢?
而還來不及讓我想出康熙的用意,巴勒卻帶來了一個不好的訊息,四貝勒府的大阿哥弘暉病重。
我一驚,弘暉?我不記得雍正的子嗣裡是否有過這個人,但是我卻知道雍正成年的兒子裡並沒有這個名字,我忍不住低撥出聲,從巴勒的口中我知道弘暉是四福晉的親生兒子,也是四阿哥最為器重的兒子,四阿哥向來子嗣單薄,想來這也是情理之中。而這次弘暉的病連康熙也驚動了,連派了好幾個太醫到四貝勒府,看來康熙對自己的孫子還是很關心的。而另一個訊息是,康熙讓我抄錄楞伽神經,為弘暉祈福。雖然覺得這件事很奇(霸氣書庫…提供下載…87book)怪,但我還是照他的意思去做了,事實上,我對這個素未謀面的小阿哥的病重還是很擔心的,畢竟,他也不過是一個孩子。
我時常為巴勒小阿哥的情況,每次巴勒都是失望地搖搖頭,我的心便又涼下了一截,現在的四阿哥一定是焦頭爛額了吧,每年夏季都是西北大旱,而長江地區卻是洪水氾濫,作為幾個年長阿哥,他肩上的擔子一定很重吧。一顆心,一邊放著大清的百姓,一邊又是自己的親生骨肉,換做誰,誰都會無所適從的。這就是身在皇家的悲哀嗎?連一個普通人最基本的感情都得不到滿足。
等我的經書抄到第五遍的時候,巴勒來告訴我說小阿哥的病有所好轉,已經清醒過來了,這幾日都能喝點湯藥了。我暗暗慶幸,總算是熬過來了,古代沒有發達的醫療水平,也許只是小風寒,都能要了人的命,更何況是一個小孩子?弘暉能度過危難也算是老天爺對他阿瑪憂國憂民的恩賜吧?
我將抄好的幾遍經書託巴勒轉交給康熙,我不知道康熙是什麼反應,巴勒說他只是看了看,便去批閱奏摺了,並沒有說什麼,不過這樣也好,我可經不起康熙的折騰。幾日來我每日都是和巴勒下下棋,我把曾經教給胤祥的五子棋也告訴了巴勒,我們倒是時常玩的不亦樂乎,不時打個平手。而今天巴勒卻遲遲未來,難道是有什麼事情耽擱了?我記得巴勒每到這個時候都會來的。
天空劃過一道閃電,緊接著是轟隆隆的打雷聲,聽得人膽戰心驚。我最怕打雷,便一個人跑到屋內去等。雨點敲打地面的聲音愈來愈大,讓人的心緒了莫名其妙的慌亂起來,不知道是為什麼。
我拿出一張紙,想描個小樣,可是總是心不在焉,乾脆扔到一邊,抱著腿等起來。
依稀的腳步聲,我一個激靈,站了起來,可是腳卻又麻又酸,只好站著。果真是巴勒。他滿臉的雨水,而真正讓我看清的,卻是他眼裡的淚痕。從我認識巴勒開始,我只知道他是一個極守本分,辦事牢靠的人,卻從未見過他的情緒有什麼大起大落,而今天,是什麼讓他這樣呢?
“快,擦擦吧。”我將一塊棉布遞給他。他卻不接,只是喃喃道:“對不住姑娘,今兒來晚了。”我感覺不對,忙問道:“我這兒沒事兒,外面怎麼